小说下载尽在http://www.bookben.cn - 手机访问 s.bookben.cn--书本网整理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现代◆治疗师 作者:边想 雷点提示:存有一定S`M情节,攻会对受以外的人进行调教,但不会有性`行为! 片段式!内容可能不连贯!但不影响阅读以及主角们谈恋爱! 1.治疗师 我叫约翰?拜登,在一家“疗养会所”工作,工作内容很简单,负责老板交代的一切事务,端茶递水、充当司机、接待客人等,工资却非常不错。一开始我也有过怀疑,只是打杂而已为何要开那样高的工资,但是之后我明白了,可能这其中还包括一部分封口费。 我的老板是名治疗师,他的客人多数都是长期存在巨大心理压力或者有着不知名隐痛的各界人士,虽然每小时要价不菲,但是因为口碑良好,他的生意一直不错,有时候甚至从早到晚都会排得很满。 当治疗室的门打开时,帽子夫人衣着整齐地从里面走了出来。她是位高贵优雅的女士,帽子夫人是我为她取得绰号。因为她每次来都会戴着不同款式的帽子,穿着一身名牌,打扮的就像个旧时贵妇。 “感谢您的光临。”我在门边为她递上帽子和外套,她看都不看我一眼,下巴高昂着,接过东西就离开了。 我一点不见怪,像帽子女士这种客人这里实在太多了,有些客人不要说让我给他们开门,哪怕只是让我看到他们的一片衣角都会觉得是种亵渎。 帽子女士离开后不久,治疗室的门就再次打开了,我的老板从里面走了出来。 他是个迷人的家伙,有时候我会和那些客人产生一种只有自己知道的隐秘的惺惺相惜,因为如果我有钱,我恐怕也会花一个小时上千美金来让他鞭打,他值得这个价码。 “麻烦你清理一下,今天没有别的客人了。” 他对我就像对待每一个客人般,亲切、有礼、绅士十足。 有这样一个老板我应该感到高兴,可事实上我却很难高兴得起来。 他所指的“清理”,并不是指一般意义上的清理。 我戴上一次性橡胶手套,推着小推车进到那间治疗室,将刑架和地板用消毒液仔细清理了一遍。至于那些束缚衣、口塞和鞭子,我都会将它们收进清洗篮稍后进行统一消毒处理。 是的,我的老板说是一名治疗师,其实还有另一个更直观的称呼——施虐者。 或者S? 我并不了解这个行业,也不明白为什么有人会喜欢被虐待,但是有非常多的有钱人排着队求我的老板鞭打他们,这是事实。 不过他从来不会和他的客人有过界的行为,就是……他们不会做`爱,一切就像真的是为了治疗存在。 有人花钱找打还没有特殊服务,我一开始也惊呆了,不过那跟我没什么关系,我只要有每月丰厚的工资拿,就算那些人光着身体出现在这所建筑的各个角落又关我什么事呢。 除了需要清理客人们用过的各种刑具和情趣用品让我有些尴尬,这份工作倒真的没有什么让我不满的地方了,更可况还包吃包住。 当我清理好治疗室,发现老板还没有从书房出来,于是擅自泡了一杯红茶叩响了门。 “请进。” 我推门进去,看到他正在书房里阅读,戴着平时不会戴的银边眼镜,性`感的要死。 我的老板姓叶,有个绕口的中文名字——行止,是名混血,黑发黑眼、五官偏东方人的精致,身材却遗传了欧美人的健美高挑。如果不是事实摆在眼前,我绝对不会相信他才是挥皮鞭的那个人。 他面试我的时候起初看起来真的很正常,我还以为他是个需要生活助理的模特、演员、牙医之类的人物,想不到他竟然是名治疗师,而且治疗方式还那么诡异。 我想想他当时是怎么说的? “我的治疗方式可能有些特别,如果你无法接受的话,随时可以离开。” “我们需要签一份保密协议,你不能将你看到或者听到的东西告诉除了我以外的任何人,客人也不行。” “禁止对客人提问,如果他们找你闲聊,只要微笑或者点头就好。” “你不需要有太强的好奇心,因为不会有人为你解答。” 最后一个问题,他问我:“对了,冒昧问下,你的性取向是?” 我愣了很久,这问题的确挺冒昧的。为什么我的性取向还和工作有关? “……之前我都只和女性`交往,不过我想男性也没问题吧,我不知道。”每个人心中都有座断背山,至少我不排斥和帅哥接吻,特别是像对方一样的帅哥。 他微微一笑:“别紧张,因为我的客户里也有男性,我只是不想你到时候太惊讶,有些人会觉得不适。” 他的预防针打得太及时了,之后就算我听到治疗室传来肌肉大汉高亢的呻吟声也不会对此表示震惊了。我还特地准备了一副耳塞。 “明天会有个新客人,他希望有人在场,如果你看到他出现在屋子里,一切照常就行。” 我将红茶放在一边的茶几上,点点头:“明白。” 虽然是付钱找打的差事,但是顾客毕竟是顾客,我们需要满足他们的一切要求,如果他们想要人围观,那我就充当观众。 第二天,我见到了那位要求第三人在场的顾客,一名体面的中年男性。 他的年纪不小了,但是身材倒是保持的很好。 老板让他浑身赤`裸地跪在房间的角落里,双手撑地,在他的背上放了一只玻璃花瓶,如果他让它掉了下来,他就惩罚他。 然后老板让我打扫屋子。 当我举着鸡毛掸子装模作样的搔过他的身体时,能明显感受到对方轻颤了一下,不过还好玻璃花瓶没有掉下来。 老板的命令是让我“每个角落都打扫干净”,所以我只能将鸡毛掸伸进他的双膝间轻柔地拂弄。 他抖得更厉害了,甚至下`身那个地方也颤巍巍地立了起来。 我面无表情地继续,直到老板从外面走进来让我停下,而此时我的鸡毛掸上已经沾上了许多可疑的粘液,客人背上的花瓶也因为太过厉害的抖动而掉落下来,好在被我眼明手快地接住了。 “先生,这张边桌有些不稳,恐怕需要修理后才能用。” 老板的视线扫过客人和我手中的鸡毛掸,淡淡地道:“知道了,我会负责修理好的,帮我把我的工具拿来,然后把桌子固定住。” 我走进他的陈列室,挑了一根马鞭给他,接着将客人扶起来铐在了刑架上。 当老板鞭打客人的时候,我就在一旁安静地待着。视线大多数都会落在那个气质冷峻、高高在上的人身上。 工作时的老板和日常的他看起来不太一样,更具攻击性、也更强势,虽然一样吸引人的眼球,但是你知道绝对掌控不了他。 曾经有客人向我打听如果想要和老板发生点什么,要多少钱。发生点什么,自然是指肉`体上的。 他们把这里当做什么了?他们把老板当做什么了?我们做的又不是皮肉生意! “无价!” 我没有信守老板对我提的要求微笑以对,只是冷冷地这么回答对方。之后我再也没见过这个客人,我想老板也已经感觉到他的醉翁之意不在酒而结束了和他之间的治疗关系。 “如果他们想要受虐又想要上床,干嘛不去招`妓呢?我知道有些高级应召女郎有这种服务。”有次我忍不住向老板这样抱怨道。 “这不是受虐,是释放压力的方式,一种服从欲的满足。你情我愿,没有痛苦。”老板边翻开一本书边对我说:“至于为什么提出这种无礼的要求,我想是他们不相信这种行为可以和性`爱无关吧。就像从前的你一样。” “我?我、我没有!” “你一开始就是那么看我的,别否认,我看得出来。” 我窘迫地无以复加,也无从解释,因为事实的确如此。 这不能怪我,我不了解这一块,自然会被从前的主观印象所误导。 “拜伦先生,帮我把桌子卸下来,我想我修理好了。” 当我回过神的时候,鞭打已经结束了。 “是。”我上前解开手铐,客人直接倒进了我的怀里,对于第一次接受鞭打的人来说他还算接受度不错的,没有中途叫停。 我将他扶到房间里的长榻上,让他休息,他出汗很严重,我想应该是紧张。 老板向我挥了挥手:“你可以出去了,替这位先生准备一些茶点。” 他没有再称客人为“桌子”,这场治疗已经结束了。有点快,可能是体谅这位客人第一次的关系吧。 我弯了弯腰:“是。” 等我准备好茶点再次回到治疗室的时候,那位客人已经穿戴整齐,并且非常镇定地坐在了老板的对面。 从他的神情中,我看不出他是否对这次治疗满意。 “请用。”我将红茶杯以及三层点心架往他面前轻轻一放,接着没有多做停留便躬身退了出去。 那位客人又在里面停留了大概半个小时,直到我将晚餐的材料准备好他才施施然从房里出来。 我将他送到门口,发现他的表情虽然依旧非常的严肃,但是嘴角多了一抹笑意浮现。 这样的表情一般都表示客人非常满意,我想我还会再见到他的,就在不久的将来。 “还顺利吗?”我进治疗室收拾杯子,看到老板端着一杯红茶靠在窗前,眺望远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他听到我的声音转过身,对我露出一抹志得意满的微笑。 “当然。”夕阳照在他背后,形成一圈自然的光晕,我想说,那一刻他就像个天使。 “我从来没有失败过。” 补充一句——傲慢的天使。 我端起茶杯和未动过一口的点心架走出治疗室,走之前还不忘提醒他:“月底别忘我的抽成。” 我们有过协议,凡是他需要我帮忙,在“治疗”方面,他都得分我抽成。 “20%,我记得。”他的声音在我背后响起,带着点无奈。 不是我不顾情面,但是亲兄弟也要明算账,在金钱方面,我一向分得很清楚。 一想到会多出20%的进项,我就觉得浑身愉悦,不过这份愉悦只到看到了那支沾满黏液的鸡毛掸子为止。 真讨厌,这可是我新买的鸡毛掸子,还没有用过呢。 以后这位客人每回来,我不会都要准备一根新的鸡毛掸子吧…… 将鸡毛掸丢进垃圾桶,我由衷希望他下次不要再让我围观了。 *** 此文灵感来源于我最近追的一部美剧《不朽法医》中的一集_(:з」∠)_ 脑洞现在很大,等写完想写的情节就完结,所以应该不超过十万字。。。 2.狗奴 现今这个社会,每个人都有至少一张假面,在外全靠演技,在家也不见得就是真实的自我,你不亲眼看到是不会相信一个表面正直严谨的人私下会放`荡到什么地步的。 如果不是眼见为实,我也不会相信大众情人、导演的宠儿、著名男星朱利安诺·辛格尔会四肢着地、吐着舌头像条狗一样在我身边转来转去。 而老板一脸轻松自然,完全不为所动地靠在备餐台边和我聊起了天。 他会不时抚摸一下蹭到他身边的辛格尔,就像对方真的只是一条大型牧羊犬而已。 自从为他工作,我的确见过不少奇怪的客人,但是这个……我要说至少可以排上“最古怪客人”榜的前三。 “这是……” 老板态度自然地为我介绍:“小苹果。它是我新收养的流浪狗,又脏又丑,还缺乏教养,我准备慢慢调教他,希望你不要介意。” 你们就不能关起门来调教吗?!我简直要长针眼了! 虽然我看到了很多人梦寐以求的万人迷辛格尔的裸`体,但是他的状态实在太诡异了,我实在无法将这个他和电视里光芒四射的那个他当成同一个人! 他的肛`门里甚至插着一根毛茸茸的尾巴! 中午我们用餐的时候,整个餐桌上只听得到老板一个人的声音,我只能发出单一的“哦”、“嗯”、“是”,因为我感到别扭、不自在,辛格尔就像条真正的宠物狗那样在我们脚边,把头埋进餐盘中狼吞虎咽着他的食物——谢天谢地老板没有真的让我为他准备狗粮。 吃完饭我在餐厅收拾餐盘,之后我按照老板的习惯泡了一杯红茶送到书房。 他像往常一样坐在壁炉旁,手里翻阅着这几天他一直在看的书籍,见我进来了,就将视线移到我端着的杯子上。 “没有你我怎么办?” 再骗一个为你服务呗! 我内心腹诽着放下茶杯,注意到辛格尔趴在老板的脚边,发着浪一样不时用脸颊蹭他的裤腿。 肚大腰圆的暴发户老板看不上,那这位呢?要是有着金发碧眼的辛格尔要求和他发生肉`体关系,他也能拒绝得了吗?这可是地地道道的法国美人儿啊! 我不找边际地想着,退出了房间。 下午我去了一趟超市,采购晚餐要用的食材。我觉得自己就像个管家、老妈子、秘书,除了照顾老板的生活起居,还要当心着他的顾客,最重要的是这事儿我谁也不能说,我的朋友们至今还以为我在疗养会所做护工照顾老爷爷老奶奶呢! 有一次他们问到我的工作环境,说以后要疗养可以找我。 “有美女吗?” “有美男。” 对方撇撇嘴,失去兴趣:“那算了,我对帅哥有天生的敌意。” 那是因为你没有尝过他的鞭子,不然你会像那些有钱人一样跪在地上膜拜他的。 我虽然也没尝过,但不妨碍我感受那些狂热的“信徒”对他的迷恋,有一年圣诞家里的门铃都要被送快递的给按坏了。 他们送他名贵的珠宝、手表,有时候还会送车,但是他心中似乎有一个底线,一旦超过一定的价值,礼物就会被他退回去。 不过就算是他收下的那些“小玩样儿”,也尽是些我可望不可及的东西,往往一枚袖扣就抵我不吃不喝一年的工资了。 当我开着车从超市回到家的时候,进门的前2分钟还都挺正常的,但是当我抱着一堆食材穿过客厅走向厨房时,我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辛格尔,他竟然像条发情的野狗一般跳到沙发上,压着一只靠垫,下`身疯狂地耸动着,发泄他的欲`望。 他完全没有发现我的到来,或者说就算他发现了也不要紧,他现在又不是人,不需要顾及什么身为人的羞耻心。 可是我不行!我简直惊恐地要放声尖叫了! 那是我最喜欢的一个靠垫!!我上个月刚买的,花色还很新啊! 我刚想上前一步,手臂就被人从身后拉住了。 “哎呀!我没有看好它,让它跑出来了,真是抱歉啊。”老板磁性、低沉的嗓音在我耳边响起。 他嘴里虽然说着抱歉,但是毫无诚意可言,我怀疑他是故意让辛格尔这么做的,因为我昨天拒绝了他将那个靠垫拿进书房使用的请求。 我坚持这个靠垫只能摆在客厅的沙发上,对他的撒娇置若罔闻,然后他今天就让他的“狗”弄脏了它!这个任性的混蛋!! 但是他是我老板,我不能骂他,只能憋屈地附和他:“发情期的公狗很难管教,我明白。”所以你不能拿链子拴住他用你的鞭子教训他吗?!! 趁着我们说话的空挡,那边的辛格尔先生已经放`荡不羁地嘶吼着高`潮了,我简直不忍去看那张被惨遭蹂躏的沙发变成什么样了。 “感谢你的体谅。”老板直视着我,眼里带着笑意,然后朝沙发一招手:“小苹果,我们回去,你要为弄脏拜登先生的沙发而受到惩罚。” 辛格尔从沙发上颤颤巍巍地爬到地上,路过我的时候还讨好地蹭了蹭我的腿。不愧是专业演员,我曾经养的哈士奇做错了事就是这副样子,不过不同的是后者我是真的不忍苛责,而前者……我花了好大的功夫才克制住没有一脚踹向他。 “走吧走吧,别再来客厅了,再让我看到你我就让你的主人把你阉了!”我俯下`身似真似假地威胁道。 他的脸一下子皱了起来,低低呜咽了声,加快速度跟着老板的步伐进了治疗室。 欺负完小动物,我将手里的纸袋子放好,然后拧了快干净的抹布,卷起袖子,开始清理沙发上的污渍。 那东西干了不好清理,趁热乎的说不定还能弄干净。 于是当辛格尔先生再次人模狗样地出现在我面前时,我正满头大汗地蹲在沙发前用力搓洗着上面的精斑。 同样人模狗样的还有我的老板。 “替我送下辛格尔先生。”他就像个刚谈完公事的商界精英。 我只好丢下抹布,放下袖子,上前为尊贵的客人引路,送他出门。 “你的沙发怎么了?” 我以为他会像所有别的客人一样当做不认识我或者装失忆,但是没想到他竟然和我说话了,还主动提起了沙发。 我维持着开门的姿势:“小问题,被一只不听话的野狗弄脏了。” 他的嘴角挂着迷人的微笑,翠绿的眼眸微微眯起:“弄不干净就换一张吧,反正也没几个钱。” 我压下想要对他冷嘲热讽的冲动,微笑着对他说:“好的,我会考虑您的提议。” 当他离开后,我用力关上了大门,也提不起兴趣再去管那张沙发了。 晚餐时我对老板说:“辛格尔先生让你把沙发换了。” 想想看就算我清理干净了,难道以后还真能毫无障碍地坐在那上面喝茶看电视吗?一想到辛格尔的下`体在那上面磨蹭过我就一阵恶心! 要是把它放到易贝上拍卖,就说它侵染过辛格尔的子子孙孙,说不定能拍到不少钱,可惜老板一定不会同意。 “那就换了。”他抿了口红酒,“反正他会出钱。” 我狠狠切开盘子里的牛排,打算晚上上网去看看,搜刮一张四位数的沙发,让那位万人迷掏钱买单。 “这种人怎么会喜欢这样的事?真是令人费解。” 狗奴,这个词再怎么样也不该出现在辛格尔身上。 他多么的光鲜,身边美女环绕,又有无数的追随者,我真怀疑他是不是接了某个S`M剧本所以来要这里体验角色生活来的。 老板切开牛排的姿势干净利落,没有一点动静:“别这样,辛格尔先生的压力很大。” 他的牛排很生,还带着血丝,我按照他的口味煎的。当他将牛排插进嘴里时,唇上甚至沾染了一丝血色,配着他瓷器一般细腻光洁的肤色,真是秀色可餐极了。 我立马垂下视线:“他拥有一切,难道竟然还羡慕一条狗的生活吗?” “说不定吧。”他不再多说,我知道这个话题不会再有延续了,他不喜欢说客人的闲话。 有人衣不蔽体食不果腹,活得猪狗不如,却努力维持人的尊严。有人作风奢靡,拥有一切,却甘心像一条狗般活着。 真是个颠倒的世界。 几天后,新沙发送来了,和原来的一模一样。 “为什么不买个别的款式?”老板问我。 为什么?当然是因为我讨厌改变原本的格局,这个家的一切都需要保持原样,并且由我做主。 “这样就很好。”我笑着回答他。 3.电击 一开始,来应聘这个职位的人很多。我也问过老板,为什么单单选择了我? 我看起来非常的普通……我是说,我完全不了解这行,是个门外汉,也没有做过类似的工作。甚至,我的上一份工作是加油站的加油工。 “因为你看起来非常适合做这一行。” 我?适合做这一行? “你在开玩笑吗?” “不,你看起来就是那种,我做什么你都能接受的人。不会大惊小怪,也不会觉得我疯了。”他顿了顿,补充道:“而且很听话。” 最后那个才是原因吧!我看起来就是很好掌控的家伙什么的,他还真敢说啊。 “那你就错了,如果你要用你手上的那个东西电我,我一定不会乖乖听话的。”我注视着对方那双漆黑的眼睛冷冷地道。 他的手上此时拿着一根粉红色的电击棒,他说是新产品,所以我需要为顾客们试用一下。 我问他为什么自己不试用,自己用的好,才能更好地回馈顾客不是吗? 他一本正经地瞎扯:“鉴于我们的顾客都不会太专业,所以我需要一个外行来给我意见。” “你上次用胶带把我捆成木乃伊的时候也是这么说的!” 见我始终不上钩,他终于抛出了杀手锏:“我会付你试用费。”说着他比了个数字。 我看着他不说话了,过了会儿,我懊恼地转身走向刑架,自发地将一只手拷在了上面。 “劳驾帮我一下,把另一只也拷起来,不然我不敢保证等下不会失控把你揍趴下。” 他做作地将手放在身前行了个礼:“愿意为您效劳。”接着上前将我的另一只手固定好。 一切准备就绪后,他没有很快用那根棒子电我,而是尽可能的让我放轻松。 “约翰,你喜欢下雨天吗?” 他竟然叫我约翰,天啊! 虽然内心惊涛骇浪,但我依旧维持着表面的平静:“不是很喜欢。” “我也不喜欢,雨天总是阴沉沉的,到处都湿哒哒,有时候还会打雷闪电。”他慢条斯理地说着,在我面前比划着那根电击棒,就是不往我身上捅。 不是说我有多期待,但身体防备着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降临的疼痛,精神高度紧张,这滋味可不好受。 “每当天空划过一道闪电,我都会想象如果它打在某个人的身上会是怎样的效果。不过要是真的打到人身上,恐怕那个人瞬间就会化为灰飞吧?” 就在我要开口催促他快点的时候,他突然用电击棒轻轻点了我一下,吓得我浑身一僵,连眼睛都闭起来了。但是预想中的麻痹感没有到来,我听到他不怀好意地轻笑声,睁开眼瞪向他,发现他没有将开关打开。 “我可以向你保证,接下来的电击不会有那么大的威力。最多就像冬天静电,轻轻地,会有一点痛,但也会让你爽。” 他靠得太近了,我只是他的试用员,他为什么靠我这么近? 他的靠近让我心跳加速,我听不到别的声音,脑海里只有自己的心跳,那感觉有点可怕。 他解开我的上衣,用着让人赏心悦目的姿态,将带着一丝凉意的手指顺着胸膛一路抚摸到我的小腹。 “我只让你电我……没让你摸我。” 他笑看着我,凑近我的耳边:“你知道多少人求我这么对他们吗?” 这么问的同时他果然不再婆妈,侧腹贴上来一根冰凉的棒状体。然后一阵刺痛从相贴的地方传来,但还没等我清楚感受到那疼痛,酥麻感就相继涌了上来。 我压紧牙关,怕羞耻的呻吟会在不经意间溢出双唇。 他是专业的,我和他之间的差距就跟成人与幼儿那样巨大,完全不需要再多的挑`逗,我就已经被他“折磨”地急喘连连了。 我开始后悔答应做这狗屁的试用员,太难看了。 “你这里还挺敏感的。”他将电击棒的顶端点在我的乳`头上。 我刚想让他住手,针刺一样的短暂疼痛就鲜明地在我的胸口显现,让我无法忍耐地终于呻吟出声。 “啊……别碰那里!” 我害怕他的碰触,害怕那种感觉,我不能让他再继续下去了。 “痛吗?”他收回电击棒,歉意地将指腹按在我红肿起来的胸口,轻轻地揉了揉。 我无法分辨他是不是故意的,那揉弄的动作含着十足的情`色意味,让我的下`身不可抑制地抬头,却又因为紧束的衣物而无法畅快地勃`起。 我猛地挣了挣双手,刑架和手铐相碰发出刺耳的金属声:“别玩了,我不试了!” 才一会儿的功夫,我的鬓角就附上了一层薄汗。 我痛恨自己那么听他的话,我根本就是在玩火。 “哦?”他将那根手指从我乳尖挪开,眼眸黑沉似深潭,语气却平淡无波。 “好,我放你下来。” 他挨近我,几乎将我围在他的怀里。我能闻到他身上清新甜美的香味,如果我想,稍一探身就能吻到他的耳垂。 气氛、感觉正好,这种时候最合适的就是打一炮,但是我知道对方一定不会允许这种事发生。 他可以给你爱`抚,给你快感,但他永远冷眼旁观,将自己锁在另一边,不让任何人过去。 解开一只手铐后,另一只我自己解开了,我避免与老板的目光直接接触,快速扣上衬衫扣子后就逃也似地离开。 我的耳边嗡嗡的,好像有上百只蜜蜂飞舞。 它们齐齐说着:“你在玩火!他会赶走你!他不喜欢过界!约翰你在玩火……你在玩……” 难道我就喜欢这样吗? 我也有过心爱的姑娘,想象过自己结婚生子的模样。难道我就想要被一个男人迷得晕头转向连自己的身体都控制不住吗? 更何况对方根本不会回应我…… “你还好吗?” 我被突然冒出的声音吓了一跳,差点摔了手里的盘子。回头一看,发现美丽的混血正一脸担忧地站在我身后。 “如果让你感到不适,我很抱歉。”可能是刚才我的反应太大了,让他有些担心。 “我很好。”我深吸一口气,“电击力度并不大,我想再大点客人们应该也可以承受。” 他想了想:“其实这东西是插进体内使用的,我怕你不肯才改成了体外试用。”说着拍了拍我的肩膀,“不过谢谢,我知道该怎么办了。” 我快连笑容都维持不住了。 那种粗大的东西竟然是放在体内的?不会裂开吗? 下次我一定不会再帮他试那些奇怪的东西了!我这么告诉自己。但心里其实也非常明白,如果他真的找别人试,我还不知道要如何的心如刀绞呢。 *** 严肃脸,这篇文里,我会为大家科普一下我所知道的道具ˊ_>ˋ 4.神秘人 每个月的第三个星期五,是个特殊的日子。因为在这天,我会送老板去见一个人,一个神秘人。 我从来没有见过那个人,他的一切都是迷,年龄、长相、甚至声音完全未知。前一天他会派人送来一张房卡,一般都是城里某家五星级酒店的豪华套房,而老板则会根据房卡上的房号提前到那里准备好所需要的东西。 唯一可以确定的是那应该是个男人,因为有一次帮老板准备道具,我无意中看到了箱子中有两枚阴`茎环。 那会是一个怎样的男人?政客、富豪、或者名流? 每次都那么小心翼翼应该是非常怕别人知道的,可以想像如果这事儿曝光了,或许会给他带来毁灭性的打击。让我说干脆不要再继续这种行为了不是更好,但是他偏偏又风雨无阻,每个月第三个星期五从来不爽约。 到底是老板的魅力太大,还是这位神秘人先生真的有非这么做不可的巨大压力呢?反正这些有钱人的想法我是一辈子也搞不懂的。 每次我送老板到酒店之后,我都会等在酒店的大堂,看看杂志、翻翻报纸或者玩玩手机,两个小时后,他就会再次从电梯里出来,然后我们会一起回去。 只有这个客人是特殊的,只有这个客人会让他亲自外出“治疗”。 那……是不是说明他们之间的关系也是特殊的? 我发现我已经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的思维了,每当我坐在那里,我就会无可抑制地想像他们两个在房间里做什么。上床?鞭打?或者边上床边打。 我真是个窝囊废,我既不能告诉我喜欢的人我喜欢他,又不能阻止我喜欢的人对别人实施名为治疗的性虐。 每当这时候我都会非常烦躁,而这种烦躁迫使我必须做点什么,一般我会到外面去抽根烟。 而今天我正打算点燃第一支香烟的时候,背后却突然传来了有些熟悉的呼喊声。 “嘿!那不是拜登吗?” 我条件反射地回头一看,就看到了令我十分惊恐的一幕。 那是两个面目狰狞的彪形大汉,一个络腮胡,一个脖子上有刺青,一看就非常的不好惹,浑身肌肉鼓起,典型的打手打扮。而这两个人我非常的熟悉,他们是我的债主。 没错,我欠了他们的钱,还是不小的一笔钱。 我的第一反应是逃跑,而我一跑,后面的两个男人就骂骂咧咧的朝我拔腿追来。 我带着两个男人在大街小巷间展开了追逐战,不知道跑了多久,我觉得我的肺都要炸了,然后……我跑进了死胡同。 真的是没有比这更让人绝望的事了!我抵在背后的墙壁上,干笑着朝已经追过来的两个人比了个放轻松的手势。 “嗨,伙计们,真巧啊,在这种地方也能见面!” 他们狞笑着靠近我:“是啊,真巧!我们可是找了你三年呢!” 络腮胡二话不说就给了我一拳,我立马倒在了地上,嘴角被磕破,痛得厉害,鼻子也热乎乎地流出了鼻血。 我蜷缩起身体,尽量护住柔软的肚子,整个人狼狈不堪。 他们狠狠地揍了我一顿,接着从我的上衣口袋里搜出我的钱包,从里面找到一张名片。 “瞧瞧这是什么?红树叶疗养会所,你在那里工作吗约翰?” “……别碰它!”我倒在地上,浑身都在疼,嘴里一股腥咸。 刺青男蹲下`身,用那张名片拍打我的脸:“你要还钱,不然我们就去找你的麻烦,搞臭你的名声、弄乱你的生活,让大伙儿不敢再雇用你,你想那样吗?约翰。” “我会尽快还你们钱的,我发誓。” “一个失踪三年的人还有什么信誉可言?” “我不是故意的,那个时候我没钱,我现在有钱了,可以还给你们。你们要是把我这份工作给搞砸了,我可就真的没有钱还给你们了。” 络腮胡和刺青男对视一眼,然后刺青男将钱包摔在我脸上,凶狠地道:“我们现在要的可不止那些了约翰,你的那些钱只够还三年前的本金,而这三年的利息,我们再好好算算!” 他们不会放过我的,这些吸血鬼。我绝望地闭上了眼。 等我再次回到酒店大堂的时候,早已经过了预定的时间。但让我惊讶的是,老板并没有走,他一直在等我。 “你的脸怎么了?”他双眉紧蹙着,想来碰触我的脸。 他一定是被我脸上的伤给惊住了,这一路走来,我已经接收到太多的注目礼。 我避了避:“刚刚出去买烟的时候不小心摔倒了,我们走吧!”说着我弯腰拾起了他脚边的皮箱。 他的眼神一闪,最后收回手:“我们回去再说。”看得出他还有很多问题想问,但是此时酒店安静的大厅实在不适合询问我太多。 一路我们彼此都没有说什么话,这种沉默一直维持到回家。在进屋关门的下一秒,他就迫不及待地向我发问了。? “你去了哪里,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的脸是谁打伤的,不要试图骗我,摔伤和打伤我还是分得出,你忘了我是做什么的吗?” 该死我还真的忘了,我就不应该扯那个谎,说是被人抢劫然后打伤的还比较能取信与他。但现在,补救已经晚了,他一定不会再相信我的话了。 “我不想说。” 他愣了愣,好像突然不认识我了一样,神奇地看着我。 “你不想说?” 我木着一张脸,让自己显得非常不耐烦:“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秘密,而且这完全是我的私事,我不想说很奇怪吗?你只是我的老板,又不是我的主人!” 他像是被我的话气到了,一下子嘴唇紧紧地抿住,没有再说话。 天呢,我让他生气了!我的内心从未有过的彷徨着,想要马上求他的原谅、让他不要生气,但是我不能,我不能把他卷进我的糟心事里。 “拜登先生,我只是想要关心你,如果你觉得我不配,那我非常的抱歉,下次我再也不会问了!”他的脸冷漠似冰雪,没有一点温度。 我的心为他的话语而疼痛不已,他一定对我非常的失望。可我还是不发一言,就像是默认了他的说法,他不敢置信地瞪着我,怒极反笑:“很好!” 之后,他头也不回地进了书房,关门声震耳欲聋。 晚餐时,我敲了敲门,告诉他可以吃饭了,但是他没有回应我,我等了一会儿,他还是没有出来吃饭,我只好将食物装在餐盘里,然后放在书房的门外。 “我先回房间了,吃的放在门外。” 半夜的时候,我突然一阵心慌,从梦里惊醒。我披了一件衣服走到楼下,发现餐盘还是放在门口原来的位置,里面的食物分毫未动。 我叹了口气,悄悄地开了门。书房里很温暖,他开了电子壁炉,我轻声靠近壁炉前的沙发,发现他正在沙发上睡觉。 他没有脱鞋,就那样蜷缩在沙发上,像个巨婴。马甲、皮带、领带,被他丢得一地。他解开衬衫的前两颗扣子,就那样毫无防备地睡在那儿,像个等待被人吻醒的睡美人。 当他闭上眼睛的时候,虽然看不见他漆黑如同宝石般的眼瞳会有些可惜,但是很快就会被他卷曲浓密的睫毛所吸引。 那长度令人惊叹,有多少女人会嫉妒死他拥有这样的睫毛啊。 我的手慢慢靠近他的脸庞,却在即将触碰到他睫毛的时候停了下来。我和他之间只有半英寸的距离,但是不能再靠近了,我知道,再近就会过界,他不喜欢过界。 “醒醒,要睡回床上睡去。”我收回手指,改为推了推他。 他缓慢地睁开了迷蒙的双眼,一副搞不清状况的样子。他这样可真性`感,又可爱又性`感。 我可以确定他醒了,但是他只往我的方向看了眼,就翻了个身不再理睬我。 “你饿了吗?我给你重新做点吃的去。”我小声问他。 “我现在不想和你说话拜登先生,请你出去。” 哦,他还在生气。 我多么的想要抱住他,然后向他求饶、告诉他我并没有想隐瞒他什么,我把他当做最亲密的挚友、最心爱的男人,如果可以我是绝对不会想要欺瞒他什么的。可是我不行,我必须要隐瞒这件事,不然我会给他带来麻烦。我羞于对他提起我的过去,那一切都是我想隐瞒他的。 “你可以继续对我生气,但必须要吃饭。” 我正要起身,后腰处就传来一阵剧痛,那是下午的时候被络腮胡他们给打伤的,我洗澡的时候照了照镜子,发现那里已经形成了一大片淤青。 “嘶!”我一时发出疼痛的抽吸,还没等我再次尝试站起,一双手就从背后环抱住了我的腰。 温柔的呼吸吹拂过我的脖颈:“你这里受伤了。”男人肯定地说着,按了按我的后腰,使我立刻发出一声痛呼。 “嘶……别!” 下一瞬间,我就觉得被一股大力拉扯着摔进了沙发,接着腿上一重,就被压住了。 叶坐在我身上,将我的睡衣往上推,然后用他的手指一一抚过我的每一处淤青。 “他们踢了你。”他的语气有点冷:“尖头鞋。” 我的背一痛,他的手指撵在我肩胛骨的一处伤上,疼痛的同时又有种奇妙的感觉。 我感觉到他俯下`身,逐字逐句道:?“如果你还不说实话,我就要真的生气了,约翰。” 他的语气虽然非常轻柔,却让我害怕得浑身打了个冷颤。 “不,你不明白!”我开始挣扎,但被他死死地按压住,完全没有动弹的余地。 我从来不知道他的力气竟然这么大! 而当我想要近一步反抗的时候,他就像个技术高超的猎人,将我的手背在背后,接着够到地上的领带飞速地捆了个结实。 我脑海里突然不合时宜地出现了一副小乳猪被架在火堆上烤的画面。 “是你还没搞明白,约翰。这不是请求……”他的语调缓慢而有力,如同高高在上的王者,“是命令!” 如果我站着,我恐怕要因这气魄跪在他脚边舔他的靴子了,但我现在狼狈地趴着,并且毫无反抗能力。 我只能放柔声音:“叶,我不想给你带来麻烦,把我放了,我发誓我自己能解决……” “我不需要你来为我决定什么!”他厉声打断我,同时一拳击在沙发背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我有点吓到了,他这样生气的样子,两年来我只见过一次。 那是个女孩,因为不满足于他给予的“治疗型调教”而转投了另一位更传统的调教师怀抱,结果……死在了床上。听说才23岁。 “她窒息了,那头蠢猪竟然会犯这种低级错误!他怎么还有脸活在这个世上?!” 当他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暴怒的就像头野兽。他将工作台上的所有器具都扫到了地上,砸光了所有能砸的,屋子被他搞得乱七八糟,仿佛经历了一场飓风。 在那之前我还以为他到死都是一副绅士做派,一下子被他突如其来的怒火搞得措手不及,完全不知道怎么反应。 不过就算再来一次,我也还是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就像现在。 “我欠了高利贷一大笔钱……”我将脸埋进沙发i里,放弃挣扎。 那是不光彩的过去,我都要没脸见他了。 过了会儿,我腿上的重量一轻,接着被领带束缚得已经有些麻木的手臂也被松绑。 我迟疑着从沙发上撑起身体,发现叶已经拖过一把椅子坐到了我对面。 “继续。”他双手环胸,面无表情地看着我。 每当他这个姿态,说明耐心基本告罄。 我揉着手腕,想着怎么把这事说清楚,同时又不会显得自己太蠢。 最后清了清嗓子,开始叙述:“事情是这样的……” 在我二十岁那年,我迫不及待地从乡下农场来到了大都市打拼。这里的一切都吸引着初出茅庐的我,霓虹灯、站街女、热闹的街道…… 我疯狂地吸收着一切快速融入这个城市的方法,无论是好的,还是坏的。我学会了泡吧,也学会了泡妞。 认识艾米丽,是在一家地下酒吧。周围嘈杂的音乐声以及一群喝HIGH的人中,她看起来是那样清纯无害,几乎是一瞬就命中了我这个自命不凡的乡巴佬的心。 我爱她爱得不行,如同任何一个初次陷入热恋的毛头小子一样,对心上人言听计从,几乎她要什么给什么。 那时候的一切都是美好的,迎面吹来的风是美好的,突如其来的暴雨是美好的,连下水道的老鼠都是美好的。 当年如果她让我娶她,我会毫不犹豫地趁她还没改变主意前带着她飞奔进教堂。 这样疯狂的迷恋,让我看不清前路,听不见任何不赞同的声音。 所以当艾米丽在一个雨夜敲响我的公寓门,哭着扑进我的怀里的时候,我心都要碎了。 她告诉我她考上了一所临州的私立大学,但是她的父亲却因为太过昂贵的学费而拒绝供她念书。 她就像一朵初绽的鲜花,可以让男人为她做任何事,这其中当然包括我。 “她问你要了多少钱?”叶琉璃一般的眼眸直视着我,问的问题一针见血,我楞楞地看着他,过了半晌才含糊的报出一个数字。 他丝毫不意外我的回答:“这笔钱足够付四年的学费。” “是的。” 当时我的身边连两千美元都没有,可是我为了她还是硬着头皮问高利贷借了一大笔钱。 但是当我把钱交给她的第二天,她就再也没有出现,仿佛一个幽灵,从未出现过在我的生命里。 “她就是个专门骗男人钱的婊`子。”对面的男人再次打断我,嘴角啜着抹讥讽的笑意。 我有些讶异他的用词,也许他还在生气,让他的情绪不太稳定,他平时可不会这么说话。 “一开始我试着偿还债务,但是光靠我一个人实在是太有限。我非常的绝望,看不到一丝的未来,我甚至想过去死。”一夕间被爱人背叛,失去所有财产,负债累累。对我这个对大都市充满着各种离奇幻想的年轻人来说,那可谓是个致命的打击。 “我每个月挣得钱还不够还他们的利息,而他们也开始越来越过分,从催债变成了胁迫我为他们做事,甚至叫我去做一些……不太好的事情。” 他们逼我去更快的赚钱,而像我这样的年轻人,如何能在最短的时间内挣到钱?怎么想都只剩下那些不光彩的事情了。 在酒吧贩卖新型迷幻剂,充当打手,甚至为妓`女拉皮条…… 在没有被他们胁迫着作出更加无法挽回的事情之前,我逃跑了,逃得远远的,以为再也看不到他们,想不到还是无法逃脱他们的魔掌。 “他们要多少?”听我说完这一切后,老板开口问道。 “什么?” “他们要多少才肯放过你。” 我有些沮丧:“他们说……要当初的十倍。”这根本是一个天文数字,我不可能凑到这么多钱。 “约翰,你这一辈子恐怕都要为我工作了。”身高腿长的男人站起身几步走到书桌后面,从抽屉里拿出一本支票本,然后飞快地填完一页,撕下来之后把它交给了我。 “连本带利,拿去还给他们,让他们不要再找你的麻烦了。” 我的心“咚咚”地跳着,不知道该作出什么样的表情,我那一刻看上去应该傻透了。 “我不能要,这根本就跟你无关,我不能要你的钱!” “那你准备怎么解决?”他刚刚有些回温的声线,一下子又降到了冰点。“想继续逃吗?万一再被他们抓住怎么办?去表演成人秀?” 我懊恼地垂下了头,恐怕比表演成人秀更早,说不定他们会逼我卖肾吧。 “你一定觉得我是个糟糕的人。” 他见我不接,干脆将那张支票塞进我的上衣口袋里,然后拍了拍我的脸颊:“不,约翰,你不糟糕,你那时候只是被爱情冲昏了头脑,有点……犯傻。”他边说边将地上的马甲重新穿戴起来。 “约翰你刚刚可吓死我了,我以为你做了什么作奸犯科的事情,要我说,这件事可比我脑海中所想的那些好多了,至少不用坐牢。我饿了,有吃的吗?” 作奸犯科,他以为我杀人了吗?我有些哭笑不得。 他说的对,我的确没有什么像样的解决方法。 这样或许也好,我可以用还债作为借口一直待在他身边,很久很久。 一个月后,又是一个星期五。 我已经偿还了所有的债务,付清所有的钱,我以为一辈子都不会再见到那两个人,但是他们偏偏找上了门。 “你们还想怎么样?”我为他们的纠缠不休而感到愤怒,而且他们为什么会知道我在这家酒店里? “不不不,您误会了,我们没有找麻烦的意思。”相较于上一次不愉快的经历,这一次刺青男的态度好得简直让人觉得恶心。 “那你们来干嘛?” “这个需要还给您。”络腮胡恭恭敬敬地将一张支票双手递给了我。 这是什么意思?高利贷的新花招吗? 他们见我不肯接,有些着急的向我解释道:“我们并不知道您是道格拉斯先生的朋友,请原谅我们的冒犯,您的借款我们不会再催收,这是还给您的。” 我不知道道格拉斯先生是谁,但是他们想要还我钱,我没有道理不收。我收下那张支票瞄了一眼上面的金额,不多不少本金加利息,他们全都还了回来。 我内心疑惑重重,坐在那里想了很久也没有想明白。 比往常晚了半小时,等到老板从神秘人先生那下来之后,我将事情的原本都告诉了他。 他将手提箱扔给我:“他们既然还给你你就收着。” “那个道格拉斯先生……是你的客户吗?” 怎么想那种人物也不是冲我来的,唯一的解释就是对方认识叶,决定卖他一个面子,所以介入了这件事。 刚才我还挺高兴的,但是现在,出于不上台面的嫉妒心理,我觉得有些心烦了。 他的那些客户,每一个都比我有钱有势,每一个都能给他更多,可就算这样他也从来不看他们一眼,从来对他们不假辞色,那我这样的杂碎又怎么能期望得到他的青睐呢! “或许吧!”他似是而非的回答着我。 我盯着他的背影,觉得牙根有些痒,手下飞快的几下将那张支票撕成了碎片。 *** 当然没那么快让他们滚床单2333 5.烛台 “红树叶”的道具陈列室里摆放着一对烛台,去年我和老板一起参加拍卖会的时候他拍下的,纯金的裸`女造型,据说有着一百多年的历史?。 那会儿我完全无法理解为什么会有人花大价钱买一对没什么用的烛台回家,但是当我有一次看到他举着那对烛台往一个男人身上滴蜡的时候,我瞬间就明白了,那的确非常美观。无论是烛台上跳跃的烛火,被火焰衬得金碧辉煌的烛台,还是姿态悠闲仿佛在为草木浇水的混血治疗师,都非常的美丽。 我记得有次治疗结束后曾无知地问过他:“他们叫的那么大声,是因为疼痛吗?” 混血的眉眼沉静的就像一副水墨画,他没有说话,只是毫无预兆地将烛台往我手上斜了斜。 我吓得咒骂一声,飞快向后退了几步,但就算如此手上还是被蜡油滴到了。可是预想中的疼痛却并不鲜明,那种疼甚至是的极其短暂的,就像被人轻轻拧了下就过去了。 叶黑色的眼眸里盛着戏谑:“这是低温蜡烛,只有122℉,如果我保持适当距离是不会烫伤你的。当然,就算不用低温蜡我也不会烫伤你。?” 我看了眼手背上的蜡痕,它们很快凝固成白色的一小块,然后轻轻用手一剥就掉了,不留一点痕迹。 “你应该早点说的。”我摸着手上的那块肌肤,有些窘迫。 “早点说不就看不到你有趣的反应了吗?”他勾了勾嘴角,将烛台塞进我怀里,然后压低嗓音:“会让人叫出声的可不止疼痛和恐惧……还有欲`望。” 从回忆中回过神的时候,耳边充斥着一声声急促地铃声。 糟糕,太专注于回忆了,竟然错过了门铃声。我急忙跑向门口,在门后稍作休整后让呼吸尽量显得平稳,才缓慢地地打开了厚实的大门。 “您好,欢迎光临‘红树叶’疗养会所。” 回应我的是迎面而来的一双女式皮手套。 “太慢了,我真应该让他炒了你。你竟然让我在门外等了两分钟,你的效率是被河马吃了吗?”门外的女人盛气凌人地越过我进到室内,尖细的高跟鞋在木地板上发出响亮的的叩击声。 我心里暗暗骂了声脏话,谦逊地低下头:“万分抱歉,下次不会再让您久等了。” 如果要排一个我最讨厌的客人排行榜,眼前的这位绝对可以排进前三。 刁钻、刻薄、难伺候,反正我一看到她就头痛。 对方冷哼一声,下巴高抬着,问:“他还没结束吗?” 我给每一个顾客都起了绰号,有些是根据外形,有些是根据喜好,还有些……我会根据他们的性格命名。 而眼前的这位,我喜欢叫她——傲慢小姐。 “您早到了半个小时,我先带您去休息室等候一下吧!” 我们尽量避免顾客和顾客之间碰到,如果他们早于预约时间到达,我会安排他们在休息室稍作休息,直到上一场治疗结束。 “你的泡茶手艺还是一如既往的差。” “你的穿着打扮,还能比‘糟糕’更糟吗?” “他怎么能天天忍受这样的你?” “有你这样的助手我为他痛心!” 傲慢小姐用着绝对傲慢地口吻对我的一切评头论足着,在她眼里我可能活得不如一只草履虫有价值。 我从未觉得半小时这么漫长过! 当我看到时间差不多的时候,简直用飞一样的速度退出了休息室,而没一会儿,治疗室的门就如期打开了。 我礼貌的送走了结束治疗的客人,告诉老板傲慢小姐已经在休息室等着了。他点点头,让我去将那对纯金的烛台取来。 等我将东西取来的时候,发现老板正皱着眉和傲慢小姐讨论着什么,听到声响后,两人同时将目光转向了我。 我一下子有种不妙的预感。 “这是我最后的要求。”傲慢小姐说完这句话收回视线,用着我听不到的音量对着老板又说了一句什么。 只见对方蹙眉沉思了下,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约翰,你来帮我一下。” 我诧异地望着他,傲慢小姐从来不让第三人在场,今天为什么破例了? 但我什么也没问,沉默地进到治疗室,站在一边当雕塑,直到老板需要的时候搭把手。 “把衣服脱了。”叶从墙上取下一根教鞭,试着挥了几下,在空中留下轻微的气流声。 傲慢小姐好不扭捏地将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脱下,展露出自己年轻、活力的胴体。 她在我面前表现得就像一位傲慢无礼的女王,但是在真正的王面前,又识相地软化成了一只小猫咪。 老板看向我:“约翰,蜡烛。” “好!”我非常紧张,还手心出汗。面对男人的时候我尚可以做到波澜不惊,反正他们有的我也有,但是换成女性我就有些不知道眼睛该往哪儿放了。 “我们来玩个游戏。”叶边用教鞭拍击手心,边在傲慢小姐面前来回走动,就像一位在训诫学生的严厉老师。 “我会让约翰为你滴蜡,在我喊停前他一共滴了几滴,如果你猜出准确的数字,我就奖励你,反过来,就必须接受我的惩罚。” 傲慢小姐当然无话可说,她必须服从命令。 我虽然不是努奴隶,但我拿着奴隶主发的工资,所以也得听命。 见没人反对,叶满意地笑了笑,接着命令傲慢小姐做出跪趴的姿势。随后他转向我,优雅地比划了个“请”的手势。 我举着插好蜡烛的烛台,颇为尴尬地靠近傲慢小姐,接着小心翼翼地在她背上滴上了第一滴蜡。 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说不出是疼痛、害怕、或者愉悦。 而她的治疗师则趁此机会在她的周身走来走去,用教鞭轻抚她身体的各处,挑`逗她的欲`望。 淫靡得让我看不下去。 我已经越来越讨厌帮忙的活儿了。看到老板与别人亲密,虽然并不存在肉欲,但是心中的那股纠结愤懑还是挥之不去。 如果我有足够多的钱,一定要把他接下来50年的治疗时间全部预约下来。要鞭打,也只能让他鞭打我一个人。 傲慢小姐算是个不错的游戏玩家,不过这个游戏理所当然的会出错,出错后,老板就会用教鞭抽她,屁股、大腿、手臂,大多数都是肉多的地方。每次都会留下一道淡淡的红痕,次数多了,堆堆叠叠,就会形成一幅艳丽、情`色的画面。 我的功能,在这个游戏结束的时候也宣告终结,他们最终把我放出了治疗室。 谢天谢地,我真是一刻也呆不下去了! 而在我离开治疗室一个小时后,傲慢小姐也从里面重新走了出来。她看上去面色红润,心情非常的好。 当我送她出门的时候,她甚至有心情和我开玩笑,她说:“小子,你的技术可真差,幸好我的治疗师不是你。” 我一下子就觉得耳朵发烫,而那种烫,从耳根一直延续到了脸颊。 送走傲慢小姐之后,我轻呼一口气,人没来由的觉得轻松起来。当我转过身的时候,一声惊叫差点脱口而出。 黑发黑眼的混血站在我身后,行踪诡秘地就像一只美男鬼。 “你脸红什么?”他问。 “我并没有脸红,你看错了。”我失口否认,推开他想要去到厨房准备晚餐。 “我觉得有必要通知你,我们失去了一位客户。”他的声音悠悠地从我的身后传来,听不出喜怒:“这是她最后一次治疗,你以后再也见不到她了,拜登先生。” 我停下脚步,有些惊讶的微微偏过身,问他:“她被‘治愈’了?” 不远处的男人扯了扯嘴角:“不,她要结婚了。” *** 我也想变成土豪呢_(:з」∠)_ 6.马戏团 某日晚餐时,老板突然对我提出了邀约。 “城里来了家马戏团,听说很不错,你有兴趣吗?” 我握着餐刀的手一滑,差点把一块鳕鱼肉叉出餐盘。 “我们一起去吗?”心中紧张又兴奋,我的视线紧紧盯着对面的男人,生怕对方说出什么让我希望落空的话。 他点点头:“有人送了两张票给我,我们一起去。” 我差点高兴得从椅子上蹦起来,这真是天大的惊喜! 对这场马戏我异常的期待,去看演出前甚至先上网搜了一些观后感,毕竟这是我们第一次约会,我想给彼此留下个美好的回忆。 当晚的天气很好,我们到达演出场地的时候,场馆内已经看不到几个空位了,场场满座的传闻看起来不是吹的。 这是个古老的马戏团,每过几年都会出一场新的剧目全球巡演来吸引人眼球。演出方式也并非如同其它马戏团那样单调的报幕然后表演,那更像是对一出童话故事的演绎——美丽的天使爱上了一个人类姑娘,于是掉入人间,展开了一系列寻求真爱的奇幻冒险旅程。 和别的马戏团千篇一律的表演比起来,这出马戏无论是从故事情节还是人物造型都出色不少,怪不得好评连连。 表演进行到下半场的时候,天使终于找到了心爱的姑娘,就在大家都沉浸在甜蜜的粉色恋爱气氛中时,一声鞭响突然响彻全场,让每个人的心头都没来由地一凛。 随着诡异的背景乐,从幕后走出来一名脸上画着浓烈油彩的男子,手上握着一根蜿蜒到地上的长鞭,赤`裸的上半身散发着古铜色的光泽,身形强壮健美,任谁看到他都会觉得他是个不折不扣的反派。 他的鞭法非常的高超,那根长长的鞭子几乎就像他的第三只手,能将看到的一切都击碎。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当那个人的视线扫过观众席的时候,我身边的男人不自觉地微微坐直了身体。 “是你认识的人吗?”我问他。 对方看了眼台上用鞭子表演着各种绝技的男人,凑近我耳边小声道:“送票子给我的人。” 他的气息吹拂进我的耳朵里,配合着他低沉的声音,让人从心底升起一阵阵难耐的酥麻。 我偏了偏头,控制住了去摸耳朵的冲动:“熟人?” 昏暗的环境下,我隐隐看到他嘴角似乎勾起了一抹玩味的笑容:“算是……竞争对手吧。” 是治疗师……还是调教师? 我从始至终都不认为这两者是一样的,在我看来叶其实并不享受调教过程,他更喜爱的是这种行为给那些压抑许久的灵魂所带来的彻底释放。 他爱看到客人们一个个从他那里重新找回自己、解放真我,并且享受这种成就感。 我从未怀疑过他是名真正的治疗师,只不过他治疗的手法比较特殊、新颖罢了。 舞台上的男人一鞭抽飞了人类小姑娘带着的草帽,台下爆发出热烈的掌声,为他精湛的技艺而喝彩。 我也不自觉地鼓起掌来,却被身边老板的冷哼声给弄得身体一僵,想起他们怎样也是相互竞争的关系,他应该不希望看到我为对方叫好,于是悻悻放下了手。 “这种我也做得到,没什么了不起的。”他将手肘支在椅子的扶手上,修长的手指点着下唇,一副漫不经心到极致的模样。 “当然,你是最好的,没人比得上。”我由衷的赞美他、奉承他,直到他露出一抹浅淡的微笑。 我松了口气,他的性格有时候和孩子一样,说别扭就别扭,不过还好多数时候只要哄哄就能重新开心起来。 看过精彩的马戏后,我和老板并没有很快离场,一开始我以为他是想要等到人都走了再走,但是当其他人都全部走`光了之后,还是没见他挪动,我不禁奇怪地问他:“我们不走吗?” “你饿吗?” 我怔了怔,努力感受了下:“……有点。” 他一下站起身,伸了个懒腰:“那太好了,我们去吃点东西吧” 当我听从他的指示开车来到离马戏场馆不远处的一家汉堡快餐店时,我的眼珠都要掉出来了。 “不是吧,你认真的?” 两年来我从来没见他进过任何一家快餐店,他的生活健康而有规律,除了职业异于常人,他活得比我还像个正常人。 “你不是很喜欢吃这种食物吗?”他有些挑剔地一页页翻着菜单,似乎在为吃什么东西而烦恼。 “但你说过这是垃圾食品,你不会把垃圾往嘴里送。” “我现在也不会。”说着他向附近的服务生招了招手,“苏打水,谢谢。” “那你干嘛要来?一份B套餐谢谢!”要是他回答一切都是为了我,我可真的要吻他了。 他十指交叉放在身前,无论是衣着还是谈吐都与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 而这种格格不入正是最吸引人的。 我多想让那些觊觎打量他的目光全部消失。光是他的顾客们就已经够我受的了,我不确定再多的爱慕者会不会让我做出半夜撬门偷袭他的暴行。 希望不会到那一步。 “因为我和托马斯约在这里。”他的苏打水被忙碌的服务员重重搁在桌上,还十分不雅的泼溅了些出来。 他皱了皱眉,拿起那杯水象征性地抿了口,就再也没动过了。 我就知道会这样,对于一个只喝固定品牌苏打水的人来说,这种小店的杂牌苏打水简直就是馊掉的牛奶,不堪入口。 啧,金贵的混血种。 “托马斯是谁?” “就是刚才表演怎么挥鞭子的那位。” “你们不是竞争对手吗?” “他现在只做副业,而且我们不在一个国家生活,竞争关系没以前那么紧张。” 等我的套餐上桌后,名为托马斯的青年才姗姗来迟。 他一上来就给了叶一个热情的拥抱,高大如北极熊般的体型轻而易举地就将叶圈进了怀里,这让我的神经一下紧绷起来。 “我刚刚看到你了,你能来我真高兴!” 他们就像任何一对久未见面的老朋友那样叙旧。 “我们有5、6年没见了吧!” 好吧,我以为叶想跟我约会,但原来我只是个陪客。 叶艰难地挣脱他的怀抱:“托马斯,我知道你很高兴,但求你别再这么做了,我快窒息了。” 托马斯把视线转向我:“从刚刚我就注意到了,这是谁?你的奴隶吗?” 叶连忙引荐我:“不,这是约翰?拜登先生,他只是我的助手。你知道我没有奴隶,只是顾客。” 托马斯象征性地和我握了握手,报了自己的名字。随后他就不再关注我,只将注意力集中到一个人身上。 “你还信奉你的那一套?我真搞不明白你那么做是为了什么,你可真是个怪胎。” 他这么说太没礼貌了,我有些生气,他凭什么说叶是怪胎,他才是怪胎! 不过被诋毁的当事人并没有表露什么不悦,他依然优雅的像一位贵族老爷。 “如果与众不同要被说成怪胎,那我的确就是个怪胎。” 托马斯闻言哈哈大笑起来:“你知道我们是小众吧?本来就是不大的群体,你又这样的特立独行,活该被孤立。” 我忍了忍,最终还是没有忍住:“他并不孤单,有我理解他!” 当我这么冲动地说完后发现他们两个同时看向了我,而托马斯更是自从进门之后第一次正视我。 他摸着下巴,问混血:“他真的不是你的奴隶吗?” 我的脸有些发烫,我想我表现的太激动了,天啊,我都不敢去看老板的表情了。 “托马斯,别说了。”老板的语气带着点警告和无奈。 托马斯耸耸肩,不再开我的玩笑。 他们开始继续聊天,回忆过去、分享现在,而这些,都不是我能插进嘴的话题。 我郁闷的将餐盘里的薯条和鸡块消灭殆尽,然后整整在那里听他们聊天听了一个晚上。 原来这位托马斯先生和老板是旧识相,不过他们是一个圈子的,也不奇怪。六年前托马斯回到了故国,就没有再从事调教师的工作了,现在他已经完全是个马戏团的专业演员。偶尔虽然还会调教一两个奴隶,但那只是兴趣罢了。怪不得老板说他们现在不存在什么竞争关系了,托马斯已经算是半隐退了。 聊天进行到深夜,托马斯期间喝了不少酒,而老板竟然也喝了一点啤酒。我从前一直以为他的胃一接触到生啤就会痉挛来着! 最后快餐店要结束营业了,他们愉快的谈话才跟着结束。 我先把托马斯送到了酒店,因为不放心一个醉酒的家伙独自上楼,我还好心的把他送进了房间。 他不仅长得像熊,体重也很像。 我好不容易将他搬进房,在要转身离开的时候,却被他一把扯住了手臂。 “等等!” 我累得要死,只想回去睡觉:“还有什么事吗?” “你喜欢他。”他这时候倒一点不像喝醉的人了。 我几乎是一瞬间就明白了他口中的“他”是谁。 “那又怎么样?”我有些不悦,他对我并不友好,我从一开始就感受到了。当然,我也是。 他靠在门上,像是劝解,又像是幸灾乐祸:“你们不是同一类人,我劝你还是不要越陷越深。他不会回应你,等待你的只能是心碎。你这样的孩子,我看的太多了。” 他以为他是谁?我的教导主任吗? 我甩开他的拉扯,正色道:“第一,我已经成年了,我不是个孩子;第二,不要把你在剧中的角色对应到现实。不同种族的天使和人类都能相爱,我和他有什么不可能的?你是因为他拒绝过你,才会觉得我也会失败吗?” 他嗤笑一声,毫不为我的言语挑衅所动容。 “我就喜欢你们年轻人的这种自信,冲吧,冲得支离破碎,你就会知道什么是爱,什么是痛。”他边说边转身进入房间,然后在我面前砰的一声将门关上。 走道上铺着厚厚的地毯,踩在上面一点声音也没有。 他的话不停地在我耳边回旋。 我用不着别人来告诉我该怎么做,虽然我希望叶能爱我,但是爱是自由的,我能爱他,他就能不爱我,这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如果我惧怕伤害,就不会在经历一次背叛后,再爱上别人。 这种恐吓,还吓退不了我。 *** 本来想早点更,想不到还是这么晚,也是醉了????? ?? ????? 挣脱不了午夜十二点的诅咒吗?! 7.蛋 打扫治疗室是一件很痛苦的工作。 我曾经问过老板:“在我之前你有请过助手吗?” 他边看报纸边“嗯”了声,过了会儿放下报纸一本正经地看着我:“你不想干了?” 他的表情实在太严肃了,让我都生不出跟他开玩笑的心。 “怎么会?我只是好奇。” 他吁了口气,对着我扯出一抹动人的笑来:“好好干年轻人,我对你期望很高。” 我一定是那时候就被他的美色迷惑住了,不然我怎么能忍受这样糟糕的工作长达两年之久呢! 我带着橡胶手套,蹲在地上用刷子死命刷地面,将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清理干净。 清理到角落的时候,发现那边静静地躺着两枚一大一小像鸡蛋一样的物体。 现在的我当然不会天真的以为那真的是某种动物的蛋。 “已经用过了,扔了吧。” 从身后突如其来冒出的男声吓了我一跳,我转过头,发现老板手里托着红茶杯,正俯下`身同我一样观察着那两枚“蛋”。 “这可真恶心。”我嫌弃地将它们扫进垃圾袋,“我现在已经不爱吃鸡蛋了,一定是你害的。” 第一次在房间打扫到这玩样儿时我还曾以为是老板没吃掉的早餐掉到了地上,但是当我询问对方时,我一辈子也忘不掉对方那笑疯了的表情。 “那是道具啊亲爱的约翰!”他笑得打颤,丝毫不顾及他绅士的形象。 “道具?”可那明明就是稍小一些的鸡蛋啊。 “人类从怀孕到生产需要十个月,而鸟类和某些爬行动物却不用,卵一旦受精,它们就会把它排出体外。”他眼中仍留着笑意,“你有时候不会好奇吗?产下这些卵的感觉,当它们被排出的一瞬间,那种轻松和愉悦。” 我为什么要好奇……这种感觉便秘的人都有体验过吧? 不过我当然不会这么直接说出口。 事实上当时我惊呆了:“你把它们塞进客人的体内,就是为了让他们排出来?!” 他耸耸肩,纠正我:“为了让他们排出来才塞的。” 我想象了一下像是海龟或者母鸡一样蹲下`身体排卵的男男女女,或大或小的“卵”在他们肠道间碰撞、挤压,他们费着吃奶的劲儿,只是为了将它们拉出来。想到这里,我的胃忽然有些难受,我不想说那个词,但这真的有些……变态了。 “你的气色不太好。”大概是我的脸色实在太难看,老板走到我身边忧心地拍了拍我的背,环着我的肩膀将我扶到沙发边坐好。 “你觉得这很变态。”不需要我说,他已经从我的脸上看出了一切。 我只是一个拥有高中学历和保守性观念的乡巴佬,他和我说的这些对我来说简直是天方夜谭,除了毛骨悚然我不知道要怎么形容那种感觉。 变态!我当然会觉得变态!因为我对他的圈子毫无所知,那些玩具、刑具,每一种都让我害怕,那些衣冠楚楚、出手大方的客人,每次都在挑战我的神经。如果继续待下去,我怕我会变得和他们一样,被他们同化!如果哪一天我也变得不被鞭打就无法得到快感……想想都是一场噩梦! “约翰,”他坐在我身边,语气和缓如春风,每个吐字发音都是那么优雅,“如果你生病了,需要吃药才能好,你难道会拒绝吗?” 刚要出口的反驳在接触到他黑曜石般的眼眸时,在嘴边绕了圈又咽了回去,换成了摇头。 他笑了笑,继续说:“他们也病了,也需要治疗。如果不做些什么,他们就会伤害自己、伤害身边的人。我是他们的治疗师,这是我的工作,并不肮脏,也不淫秽,只是有些……特别。我知道你觉得难以接受,但这就是我的世界。” 我的世界是美女、温饱、肥皂剧,他的世界是皮鞭、蜡烛、口塞,连一丁点的交集也没有。 我直言:“叶先生,我不懂你的世界。”你的世界对我的人生观冲击太大。 “没关系。”他很快接口,看上去并不失落,“你不需要懂,你只是我的助手。” 对于他的这句话,过去我以为是他的善解人意,并不逼我了解那个世界,可是近来我越来越觉得,他或许从来没期望过我进入他的世界,因为就像他自己说的那样,他不需要。 清理好那袋垃圾,我回到屋子里,老板听到声响从书房探出头来。 “约翰,晚上我想喝鸡汤。” “我不会!”我的前二十年只有意大利面做的比较好,要不是喂养这只混血种需要精细的饲料,我恐怕连怎么给牛排翻身都不会。 “你可以学,我妈妈就是和她妈妈学的。”他完全不在意我敷衍的态度,热心地建议我:“我给你下了个做菜的APP,你能照着那上面做。” 我现在一点不想吃鸡……但是一对上他的眼神,所有拒绝的话语就自动转变成了另一种意思。 “……好吧,拿来,我看看。”我无奈地冲他招手。 他露出胜利的喜悦笑容:“OK!” *** 今天短小一发~ 我是掩藏在重口味下的小清新!n(*≧▽≦*)n 8.奴隶 我虽然不了解调教师这个圈子,但我想那应该是非常稀缺的资源。 这两年,除了慕名而来的客人也有非常多的年轻人想要成为叶的专属奴隶。他们希望被他鞭打、被他操,我看得出来。 真是疯了,我怎么可能让他们进来! 所有觊觎、想染指我饲养的混血的人类,都应该被扔到冰岛,遭受寒冷北风的摧残,反思自己的妄想! “求您了,让我见见他,见到我他就会改变主意的。” 清晨当我被门铃吵醒下楼开门时,我以为是快递员或者是邮差,可门口的少年那张雌雄莫辨的脸,让我混沌的大脑整个清醒过来。 我毫不留情地关门,但是对方力气出奇得大,我竟然不能立刻把门合上。 “孩子,我再说一遍,这里没有你要找的人。不要来了,你已经严重的扰乱了我的生活,如果你再出现我会直接报警,听到了吗?” 这个少年出现在一个月前。我不知道在他们那个圈子到底把叶传成什么样子,但能让我肯定的是,传言中他一定是个能让一名19岁的少年不惜几次上门恳求对方成为自己的主人的迷人调教师。 少年对我的警告置若罔闻:“你为什么不让他见我?我知道他就在里面。” 因为我的职责就是将像你这样的人,隔绝在他视线所及的范围。 面对死皮赖脸的少年,我万分头痛:“我不知道你是听谁说的,但是这里没有你要找的人,回去好吗?” 以前也曾经有几个这样的人,说什么来找他们的主人,结果只要我稍稍的语气严厉一点,他们就都灰溜溜地逃走了。 但是对眼前的少年,显然这套不管用。 “你是他的奴隶吗?” “什么?”我一下子没有回过神来。 他像是抓到了我的把柄,眼睛整个亮了起来:“你是他的奴隶,你害怕他见到我会更喜欢我,这样你就失宠了,你怕争不过我,是不是这样?” WTF! “你的行为被他知道了,他一定会惩罚你,说不定会直接把你扔掉。让我见他,我不会将你的恶行告诉他的。” 我一下将门打开,因为力度没有控制好,少年身体不自觉地前倾了一下。 等他稳住身体,再次抬起的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就像一只沾沾自喜获得交配权的猴子。 我暗暗撸起袖子,打算如果他不自己走出去的话,就将他扔出去,我受够了这样的家伙。 而就在我将要付诸武力的时候,身后却传来了一个不应该在这时响起的声音。 “约翰,是谁来了?” 该死! “没有谁!”我回头冲他喊。 而就趁着这个空挡,我的身体猛地被人推了一下,少年仿佛一条滑溜的鱼般挤了进来,直冲楼梯上的那个身影。 “主人,我终于找到您了。”少年的声音因为激动而颤抖,他仰起头,满眼的爱慕都快要溢出来。 混血本来还有些因为困意而微眯起的眼眸,此时彻底的睁大了。他向我投来疑问的眼神,好像在问我知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叹了口气:“如您所见,他为寻求一个出色的主人而来。” 我这么一说他马上就懂了,将视线再次投向了面前的少年。 “我想你误会了,我不是个调教师,只是个普通的治疗师。”在日常生活中他的笑容非常有感染力,让人觉得他是个亲切、友善的人,说的话也很容易让人信服。 但显然少年并不是那么容易被打发走的:“那就为我治疗!你可以对我的身体做任何事,我绝对不会反抗。” 闻言叶的眉微微地拧起:“我不会对你的身体做什么孩子,我猜你才刚刚进入这个圈子,对我还不是很了解,你或许听一、两个人提起过我,但那都不是真的,我不会成为任何人的主人。” “那他呢!为什么他能在这里?”少年指向我的方向。 叶看了我一眼,平静地道:“约翰是我的助手。” 这句话是近来第几次说了?我真搞不懂,我的脸上写着我是个受虐狂吗?为什么那么多人觉得我会是他的奴隶?! “我不信!”少年果断摇头。 真是够了。 我向他们的方向走去,一边走,一边活动筋骨,打算就地把少年揍一顿,然后将他扔出我们的房子。 “那你要怎么才信?”叶向我使了个眼色,让我稍安勿躁。 “证明给我看。”少年回头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叶,神色坚定,“不然我明天还会来,后天也会来,我会一直来下去。” 他的厚脸皮简直超出了我的预计,红树叶对外营业,他这样会严重影响到我们的生意。我意识到,他是不会就这样放弃的,证明我只是个助手后,他只会更加、更加、更加频繁地来到这里,只为央求叶的一个怜悯的眼神。 “可……” “你猜的没错。”我突然打断叶未出口的话:“我是他的奴隶,唯一的奴隶。他只能有一个奴隶,因为我是最出色,所以他不会要你!” 说出这种话,一半是为了打发走眼前的少年,另一半,出自我的私心。 “你是最出色的?就你?不,你才不是。”少年一脸嘲讽。 这个臭小子…… 我不再跟他多废话,径直走到了叶的面前,在那双幽深的眼里我看到了满满的震惊。 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这是我为自己挖的一个洞,而现在,我想要把他拉下来。 “主人,证明给他看。”我缓缓对他露出一个笑脸,只在他能看到的角度,用口型无声说了一句,“继续演。” 我的心跳得很快,即忐忑又不安。 他会不会就此察觉到什么?如果他要将我赶走,我该怎么办呢? 不,他不会发现。这只是做戏而已,他不可能发现。 我不敢与他的视线交接,怕从他的眼里看到对我的厌恶与轻蔑。 时间就像静止了,我的耳边只听得到放在走廊里的座钟,指针咔嚓咔嚓的轻响。 “你们两个,跟我过来。”过了有一会儿,我听到了对方低沉、磁性的嗓音这样说道。 *** 我来了~ 谢谢留言的各位,爱你们~(○゜ε^○) 今晚还有一更! 不过我要放小蓝字,感觉有点18X。。。:) 他将我们带入了治疗室。 也许是角色不同的关系吧,从前觉得这个治疗室的每一处我都熟悉,但跟着他走进来时,我仍为即将来到的一切未知感到由衷的惶恐。 混血治疗师将衬衫袖子卷起来,卷到手肘的位置。 “脱衣服。”他头也不抬地命令道。 这话只有可能是对我说的了,犹豫了一下,我最终还是把上衣脱了。 就在这时,叶突然看向少年:“你喜欢鞭子吗?” 少年激动得涨红了脸,频频点头:“是的,我爱鞭子,我爱被鞭打的感觉。” “会因为鞭打而高`潮吗?” 少年的脸色一僵:“这,这很难做到,我是说如果不直接碰触的话,这几乎是件不可能的事。” “哦?”叶修长的手指在一排形色各样的的鞭子中流连,最后停在了一根黝黑的马鞭上,“但我的奴隶可以做到。” 在一旁的我不由自主的咽了口唾沫。 他不是真的要鞭打我吧?虽然我曾经也有想过这样的场景,但是我可是一个绝对不会因为疼痛而有快感甚至高`潮的普通人,夸下这样的海口,做不到的话可就糟了啊! “帮我把他铐在刑架上。”他站在那里指挥少年。 “好的!”少年兴奋地应答。走到我身边,抓过我的手,一边一只将我铐在了刑架上。 “还有这个,将他的眼睛蒙起来。”他递了一根领带给的少年,少年看了我一眼,用它遮住了我的眼晴。 黑暗中,我只能看到一点点模糊的光影。耳边传来他们的对话声。 “你叫什么名字?我还不知道呢。” “我叫萨尔,先生!” “萨尔,如果你不相信我的话,就在一边好好的看着吧,看我的奴隶是怎样完美的达成我的要求。他的确是最好的。” 视觉被夺走之后,其他的感官就变得非常的灵敏,我能感觉到气流微小的变化,还有他靠近我时,鼻端嗅到的他身上迷人的幽香。 他整个人贴在我的身后,挨得很近:“约翰,我会用这根马鞭狠狠地鞭打你。射给我看,好吗?” 他灼热的气息吹进我的耳道,使我整个人都发热起来。 “是,主人。”我就像着了魔一样。 接着他对少年道:“为了让你看得更清楚,我会把他的裤子脱掉,但我不喜欢陌生人看到我奴隶的裸`体,所以我保留他的内裤。” 还真是谢谢你给我留下了最后的尊严了!这么纠结地想着就觉得下`身一凉,裤子已经被褪到了脚踝。 这可是我第一次在他面前这样暴露自己的身体,光想着他即将对我做的事,我就要勃`起了。 “约翰,我很喜欢你的臀`部,它很翘,也很饱满,让人非常想在它上面留下点什么。” 话音刚落我的左臀就感到了一阵火辣辣的疼痛,他的第一鞭已经落下了。 我的双手紧紧握住头顶上方的刑架,想用这种方式来抵御接下来的鞭刑。 没错,我觉得这就是一种刑法,我根本不可能通过鞭打获得高`潮。但是如果不能够完全取信萨尔的话,他一定还会继续纠缠叶,这是我不想看到的。 所以理所当然的,我就采取了别的方法,希望通过脑海中的意淫来让自己勃`起并且奇迹般地获得高`潮。 反正想着老板的各种淫状自`慰也不是一次两次,况且他现在就在我的身边,应该更容易获得快感吧。 “你在走神吗?” 我被突然出现在耳边低语吓了一跳,反射性的否认:“……没,没有!” 我的乳尖一痛,他竟然将鞭子抽到了我的胸口。 “痛!”那个地方比肉多的臀`部敏感得多,只一下就让我倒抽了口凉气。 “我好像没有让你开口说话。” 我紧紧地咬着牙,那可真疼啊,但是疼的同时,又觉得非常的爽快,有一种言语形容不出的,奇妙的感觉。 “约翰,你这里的颜色变得十分可爱。” 我感觉到他用鞭梢点了点我的乳尖,那微弱的刺痛终于让我忍不住轻轻地呻吟了一下。 他的鞭子似乎顿了顿,接着一鞭抽在了我的下腹部。 “啊!”这回我是实实在在的叫出了声。 他独具煽动性的话语再次响起:“你想让我再往下抽一点吗?它看起来又寂寞、又可怜,真想用我的鞭子好好安慰安慰它。” 这时候的我已经没有余力去惊叹他是怎么一本正经地用高贵的发音去说出那样情`色而颇具性暗示的话语的了,我满心震惊,只因为他的几句话、几下鞭打,我的下`体就渐渐地蠢蠢欲动了。 我终于知道为什么有人出高价让他打了,他的技术实在好得令人称奇。配合他低沉暗哑的嗓音,似乎能勾起人心底最深的受虐欲,让人只想臣服他、膜拜他、跪在他的脚下舔他。 他的音色中,似乎带着一丝笑意:“约翰,你勃`起了。现在回答我,你想让我鞭打你的哪里?” 我不知道,这样羞耻的话,让我怎么说得出口。但如果不回答的话,就不是一个合格的奴隶了吧。 最终我硬着头皮道:“……胸口。” 鞭子从上滑到下:“我以为你最想让我鞭打你的这里。” 然后是皮鞭抽打人体的声音。 “啊啊……”内裤中被紧紧包裹的事物遭受了突如其来的一击,让我无法抑制的挣动起身体。 明明应该感觉到疼痛,但同时又存在快感,那种又痛又爽的感觉对我来说既新奇又陌生。 之后,他的鞭子接二连三的抽中我的大腿根,我的下腹,甚至我的阴`茎。渐渐的让我除了呻吟不能再发出别的声音。 我终于明白他蒙住我眼睛的用意,这样我就不用直视他,不用接触他的视线,也就不会觉得难堪。 不用看我也知道我的内裤已经湿了一大块,离射`精只有一步之遥。 他掌控着巧妙的力度,将欲`望和痛苦交织,让我沉沦其中。 我感觉到耳廓似乎被一个湿软的东西碰触了一下,他的声音近在咫尺:“射吧,我可爱的奴隶。” 随着他的这句话,我只觉得脑海里有一道白光闪过,接着就不可抑制的喷射出来了。内裤里沉甸甸的,分量十足的样子。 我不敢相信我真的只是因为他的鞭打就获得了高`潮。 紧绷的身体松懈下来后,我的脑海里只剩一个问题——我们……还能一切如常的相处吗? *** QAQ没赶上12点前。。。 9.伯爵 “这不可能……一定是因为您的技术太高超了!换成我的话也一样可以做到的,请给我一次机会!” 在我心脏剧烈跳动、努力平复呼吸的时候,耳边传来少年不甘的呐喊。有那么会儿我都忘了有他的存在了,骤然听到他的声音,还有些反应不过来。 “事实上我本来就不需要向你证明什么,你的行为让我很不悦。就算没有约翰,我也不可能让你做我的奴隶,你从头到脚都不符合一个完美奴隶的标准。现在,趁我还能心平气和地跟你说话前,离开这里!”叶的声音冷得让人牙根打颤,他迅速转变的态度,让人不难推测他已经动了怒。 至于他为什么突然动怒,我无从得知。 难道是我的表现引他反感了吗? 又过了会儿,我脸上的领带被人解开,双手也被放了下来,身上还被披了一条大毯子。 我一下脱力靠在眼前人的怀里,眼睛还不太能适应周围的光线,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耳边是对方胸膛中平稳的心跳声,让我想就那样一直拥着他。 叶拍了拍我的背:“抱歉,我做得太过火了。” 我摇了摇头:“是我自作主张了。” 他没有就这件事再说什么,那个叫萨尔的少年在我重见光明的时候就离开了,之后也再没出现,我想在他们那个圈子叶那时的那番话已经算相当严厉了,他不可能再有脸面前来。 我以为这只是一场小插曲,叶会拿这个当笑话每隔一段时间嘲笑我一次这才是常态,但是显然有些东西超出了我的预期。 人有时候很奇怪,可以掩藏情绪,也可以为了自身的舒适度而当某件事完全没有发生过,坚信时间可以消磨一切。 自从那天过后,我和叶就处于一种非常尴尬的境况。不是指我们表面有什么明显的变化,他仍旧对我友善,但我还是发现他在躲避我。 他不再亲昵地叫我约翰,不再指定菜单,也不再让我试用各种奇怪的道具。甚至他控制我们彼此身体的距离,避免眼神交接,连和我说话都少了。 我为此感到痛苦,他的排斥太明显了,让我不得不反思自己是不是搞砸了。? 可是应该觉得难堪的是我不是吗?他每个月要打多少人鞭子啊,他有什么好不好意思的?! “你还好吗,拜登?” 我猛地回过神,发现坐在沙发上的客人正仰着头投来关切的目光,我笑笑,弯腰为眼前的男人添上新茶。 “抱歉先生,我有点走神了。” 对方泯了口茶问:“遇到什么烦心事了吗?” “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不过是为了个男人伤透脑筋罢了。 “和你的老板有关?” 我愣了愣:“您为什么会这么想?” 眼前的这个男人是“红树叶”的老客户,认识叶的时间比我担任他助手的时间久得多。他每次来都会提前来休息室坐一会儿,让我给他泡一壶伯爵红茶。 这位先生的年纪已经不小了,两鬓都有了白霜,但是依旧非常的英俊健谈,就像位天生优雅的贵族老爷。根据他的气质和喜好,我爱在心里称他为——伯爵。 “你是个单纯的小家伙,除了那个迷人精,我实在想不出你还会为了谁烦恼到大白天出神的地步。你喜欢他不是吗?” 我表现的已经这么明显了吗?不仅只见过我一面的托马斯知道,连我们的客人也看出来了,我到底还能瞒得了谁?那个混血是不是也知道了?! “我把爱慕写在脸上了吗?”我苦笑着问。 “商人知道怎样察言观色。”他端着茶杯,笑着摇了摇头,眼角浮现的眼尾纹让他更有种成熟的魅力。 “你觉得他知道了吗?”我的心有些乱。 “你想让他知道他就会知道,你不想让他知道,他就会当做什么也不知道。” 什么意思? 大概是看我的眼神充满迷惑,他笑容扩大了些,将一块曲奇塞进嘴里。 “对他,你有时候也需要适当的逼迫。” 逼迫……对那个时刻保持警惕不让任何人靠他太近的治疗师?他可实在不像是我发起猛攻就会顺势接受我的人啊。这两年也不是没有猛烈追求他的人存在,无一例外都被他毫不犹豫的拒绝了。换成我,也不见得能有不同的待遇。 不过,伯爵和老板认识的时间比我长得多,我或许该听他的也不一定。 我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直到伯爵进入治疗室也没再和他说一句话。 抱着茶壶坐到沙发上,脑子里闪过无数种可能——被动、主动、维持现状?但是一个个都被我以各种理由否决了,最后整个下午我都在发呆,完全一筹莫展。 伯爵的治疗结束时,我才发现我就那样呆坐了两个小时。 “欢迎下次光临。”我将他送到门口,为他递上外套。 他接过衣服后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问了我一个稍显莫名的问题:“你知道我的故事吗?” 我怔了怔,以为他担心自己的隐`私被我这样的人探听到,忙说:“没有,先生。我的老板从不跟我聊起客人的私事。” 他受不了地翻了个白眼:“死板的家伙!”接着语气平淡地道:“我那时候忙着赚钱忽略了家庭,妻子的生日、家庭聚餐、孩子们的毕业,我都错过了。我总想着有得是时间弥补,然后有一天我的妻子和女儿们出车祸再也没有回到我身边,我甚至来不及对她们说一声我爱她们。” 我连眼睛都忘了眨,就那样看着他,久久没法出声。 “所以,别让自己后悔。”他拍了拍我的肩,穿上外套后一头钻进了门外停着的黑色商务车里。 直到车开出去很远,我才关了门,心里反复琢磨着伯爵留给我的话。 别让自己后悔啊…… 当我进到治疗室打扫的时候,发现叶竟然没有离开,他站在一排道具前,低着头,似乎在查看什么东西。 听见我的动静,他转头看向我,一下退开了几步,似乎要与那东西保持距离。 我顿在门口,不知道是不是打扰到了他:“可以打扫了吗?” 他仿佛刚刚被我吓了一跳,脸色有点难看,但还是努力挤出一丝微笑:“当然,麻烦你了。” 他匆匆与我擦身而过,快得我都来不及与他好好说句话。 我就这么可怕吗? 我垂头丧气地拎着水桶、拖把走进房里,走到刚刚混血站着的那个地方时,突然停了下来。 我将手里的东西放下,在一排道具中扫了一眼,然后轻而易举地就挑出了一根马鞭。 整根马鞭乌黑发亮,柔韧而结实,正是那天鞭打我的那根。 我不受控制地将唇印上鞭柄,似乎那上面还有那个人的余温。 我不会让自己后悔。 绝不。 *** 哈哈哈,我都忘了我有不老歌了_(:з」∠)_ 10.木马 我的老板有一匹阿拉伯马,叫约瑟芬,是匹白马。每隔一段时间叶就会去看看它,骑着它在马场跑几圈。 骑马的确是项迷人的运动,每当我看到叶穿着骑马装时都会这么想,但要饲养那些马就太贵了。约瑟芬每年的花销比我的工资还要高,我活得竟然还不如一匹宠物马,想想都让人沮丧。 虽然约瑟芬对除了叶以外的人都爱理不理的,但我还是很喜欢它,比起治疗室的那匹木马,它真的可爱太多了。 还记得第一次见识到这种道具的时候,我充满了问号,对我来说这东西可真是太新奇了。 不过之后我就不怎么喜欢它了,因为它清理起来很难,客人们总会在上面留下奇奇怪怪的污渍。 所幸这东西也不是很受客户欢迎,毕竟造型太恐怖或者说太放`荡了点,只有那么一两个喜欢,而其中就包括了今天这位客人。 我将木马插上电,各个档位都调试了一番,才将遥控器交给一旁的治疗师。如果不去看马鞍上树立着的狰狞巨物,它就和普通的骑马机差不多。 “没问题,可以正常使用。” 我们两人的手指不可避免的触碰到一起,我感到他几不可察地僵硬了下,然后才接过东西。 他介意我碰他。 名为“尴尬”的气氛在四周扩散开来,我急于想要打破这种沉默,于是清了清嗓子问:“金刚什么时候来?” “金刚?”他过了会儿才反应过来,有些好笑:“别这么叫沃森先生。” 金刚是我给这位沃森先生取得外号,老实说我觉得和他非常相配,无论块头还是长相他和金刚简直就是孪生兄弟。除了金刚可不会像他那样饥渴而淫`荡。 “我不喜欢他,他每次离开治疗室我都要清理好久。满地的玩具,墙上都有他留下的痕迹,他是有性瘾吗?”我抱怨道。 “沃森先生只是诚实面对了自己的欲`望。”不知道他按了哪个按钮,木马突然缓缓动了起来,连带也让鞍上的假阳`具一上一下做起了规律的运动。 光看这一幕我就要长针眼了:“其实他买点玩具自己在家玩也行,为什么还要每个月来这里呢?难道就为了见你一面吗?” 他将木马暂停,没有像对待其他客人那样闭口不谈:“也可以这么说吧。我会告诉他怎么控制自己的欲`望,怎样会更安全,而不是什么东西都往屁`眼里塞,搞到有一天被啤酒瓶戳破直肠死在床上那么荒唐。” 啤酒瓶?我的括约肌没来由的觉得有些疼。我得说,我可能一辈子都不会习惯他们那个圈子。 下午两点的时候,门铃准时响了。我才将门打开一道缝,一名肌肉大汉就从门外挤了进来。 他微微地喘着气,眼里充满红血丝,样子有些可怖。 但是当他抬手开始脱衣服的时候,我忍不住大声呵斥了他:“哦见鬼!麻烦不要在这里就开始脱衣服!”我马上关上门。 他对我的话置若罔闻,仍是一件件地脱下外套、上衣、裤子,再是内裤。 就算不是基督徒,我都想要捂着脑袋默念一声:上帝救救我吧! 他就在我的眼前将自己脱了个精光,露出他健硕的身体,然后光着屁股冲进了治疗室,并重重地关上了门,似乎不愿浪费一点时间。 我看着一路散乱的衣物,头疼万分。 他是客户,我需要为客户服务!这样催眠自己,我蹲下将衣服裤子一件件捡了起来。 我将衣物叠好放在沙发上,一时也没别的事做,就去书房拿了一本书出来看,没看两页治疗室就传来了男人嘶声力竭的呻吟。 那更像是一种野兽的嚎叫。 起初听到这声音的时候我吓了一跳,还敲过治疗室的门,问叶需不需要帮助——我以为里面的人在“治疗”过程中受了某种伤。但是出现在我眼前的混血治疗师却一脸镇定,笑着对我说没关系,一切正常。 通过他打开的门里我看到了一点里面的情况,那可真是淫乱到能让八十岁的老头立马心脏病发的程度。 沃森先生嘴上带着口塞、反绑着手、全身赤`裸地骑乘在木马上,随着木马的颠簸而发出一声高过一声的惨嚎。他翻着白眼,全身肌肉都在痉挛,而与他激烈的反应相得益彰的还有他下`体不断喷涌的白浊。 我一时无法断定他是痛苦多一点还是快乐多一点。 “我会保证他的安全的,放心吧。”叶微微笑了下,接着关上了门,留我一个在门外虚弱地扶墙。 之后这位金刚先生再来时,我就学乖带上耳塞,无论他叫得有多痛苦、凄惨,我也听不到了。 “欲`望的奴隶!”低骂一声,我起身去抽屉里翻找耳塞,不然我看书都会受打扰。 而就在我翻找的途中,门铃再一次响了,而且频率非常急促。 “是谁?”我高声朝门口喊。 没人回应我,门铃还在不断地响着,甚至还夹杂着拍门声。 不知道为什么我有种不好的感觉。 我站起来走到门前,透过猫眼打量门外,发现门口站着一名脸色苍白的年轻人,带着眼镜和格子围巾,显得斯文俊秀。在心里掂量了下我和他打起来赢面有多少,得出结果后我放心地开了门。 “请问找谁?” 我自认亲切有礼,对方却一下子扑过来揪住我的衣领,失控地大吼大叫。 “他在哪里?他在哪里?” 我艰难地送他手中夺回衣领:“先生冷静点!您要找谁?” “我知道他在里面!我看到他进来了!”他的眼眶一点点变红,手上的力气也慢慢变小,“昆克?沃森,这个该死的骗子!” 哦SHIT! 我的预感成真,麻烦找上门了,他是冲金刚来的。 “不好意思,我不认识您口中的这位。”我尽量保持镇定。 而就在我想着怎么扯谎打发眼前青年的时候,身后却传来了一声高亢的男人尖叫声。 “好棒……我要死了……啊啊啊……再……” 这只混蛋猩猩就不能安静点吗!? 虽然只是隐隐的有些距离感的声音,但是熟悉的人只要愿意还是一听就能听出来。 果然,我连开口解释的机会都没有,对方就一把推开我闯了进来,脸上是悲伤和愤怒交织的激烈情绪。 *** 筋肉受据说也是萌点_(:з」∠)_ “先生这是私人住宅,请你马上出去!”我跟在青年身后有些手足无措。 对方头也不回,完全无视了我的话。他在治疗室的门口停了下来,颤抖着伸出一只手,接着大力地拍击起门板。 “沃森,出来!” 他的声音不算大,但持续了许久的淫`荡叫声就像一只被扼住了脖子的鸡一样,突然静止了。 我都能想像出金刚此时在房间里被吓得萎靡不振的样子。 虽然那场景一定非常有趣,但是我必须要做我的工作,完成我的任务。 我不再劝他离开,而是尽量向他解释这一切:“先生,我可以保证这和你想的不一样。” 牛郎馆、妓院、声色`场所,从他的表情我就可以猜出他把这里当成什么了。 “出来!我知道你在!”对方完全不听我的,继续执着地拍门。 就在我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件事的时候,意外发生了。青年本就苍白的脸色一瞬间白的就像雪花,我还没来得及反应他就捂着胸口面露痛苦地倒下了。 我吓了一跳,马上过去查看他的情况,而这时治疗室的门也打开了,金刚衣衫不整地从里面冲出来,见到地上的青年他的脸色简直要和对方配成一对了,都是煞白煞白的。 “利奥!”他嘶吼着扑到青年身边。 而青年虽然已经非常的痛苦,但还是一边揪扯着胸口的衣服一边一拳揍上了金刚的脸。可惜力气有限,金刚的脸连偏都没偏一下。 他握着青年的拳头,满脸心疼:“利奥,都是我的错,你不要生气,对你的身体不好。” 场面一时有些混乱,我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不知道要不要叫救护车,于是抬头去寻找叶的身影,看到他跟在金刚的身后也出了治疗室。 我用眼神示意他这该怎么办,他看了看我,对着地上的金刚出声道:“我看这位先生脸色很差,不如先把他抱到沙发上躺一会儿吧?” 金刚这才反应过来,立马一把轻松地将青年抱起来,挪到了客厅的沙发上。 青年一改之前的愤怒暴躁,眉头微微蹙着,不太想讲话的样子,甚至把头撇向了一边。 金刚抹了抹脸,一副糟糕到极点的模样。他有些歉意地看向我和叶,开口解释道:“这是我的恋人。他从小身体就不是很好,心脏有点问题,所以一激动就容易犯病。” 果然啊…… 恋人可就不好办了。恐怕没几个人能够忍受自己的恋人在外面接受这种调教治疗吧?就算告诉他们这不涉及肉欲,他们恐怕也不会轻易的相信。 “我'曾经'是你的恋人。”青年突然转过头恶狠狠地瞪了金刚一眼。 “利奥,求你听我解释好吗?”我觉得金刚都快哭了。 青年显然已经认定了他的出轨行为,丝毫不想给他机会:“我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难道你要告诉我刚刚发出那种下贱呻吟的不是你吗?我还没有聋!” 也许是金刚的样子实在是太可怜了,激发了我的恻隐之心,我决定为他说两句话。 “先生,我们这里可是正经疗养会所,我想你可能误会了什么。” “正经?疗养会所?”青年眼中透着浓浓的嘲讽,“这是我今天听过的,最可笑的笑话,你当我是白痴吗?” 我当你是安(电影《金刚》女主)好了吧…… “沃森,你能去书房待一会儿吗?我有一些事要跟这位先生谈一谈。”从刚刚开始只说过一句话的叶,此时再次开口了。 可能是还没有忘记在这所屋子里面叶拥有绝对的话语权,金刚竟然在犹豫再三之后,真的乖乖听话走进了书房。但这个举动无疑是在利奥的心头火上浇油,让他更为的恼怒气愤,我都有些不太敢看他的脸了。 叶直到金刚走进书房关上门,才坐在沙发边的茶几上,开始与利奥对话。 “其实我并不需要向你解释什么,我的客人是沃森先生,我只对他负责。但是我相信今天在发生这样的事之后,他应该再也不会来了,所以我需要把他的情况完完全全的告诉你,你是他的恋人,你有权知道实情。”他说,“我是一名治疗师,并非男妓,沃森先生也并非出轨。他成为我的客人是在三年前,那个时候他应该跟你刚开始交往……” 青年听的咬牙切齿,脸色已经开始由白转青:“你们竟然在那么久之前就开始有来往了!” 叶神色平淡地更正他:“我已经说过我不是男妓。” “你以为他是为什么来找我?”之后他开始诉说金刚来找他寻求帮助的过程。 原来金刚和利奥相恋之后,由于利奥的身体原因他们一直很少亲热。不要说做下面那个了,就算让利奥做Top,他有时也会因为过度劳累而病倒。 青年就像一个瓷娃娃,或者说更像金刚的“安”,大猩猩随便手指一紧就会把他弄碎,再也拼不起来。 可是恋人间怎么能没有亲密接触呢?看到心爱的人在眼前却不能碰触,不能过分亲密,对任何一个男人来说都是煎熬。他变得越来越暴躁,欲`望时常折磨着他的身心,让他甚至对这份感情开始产生了怀疑。但他不想失去利奥,他就是他的一切。 就在金刚越来越绝望、越来越苦闷的时候,有人向他推荐了红树叶疗养会所,于是接下来的事情,我们就都知道了。 利奥听完叶的叙述只是呆呆的看着他,似乎不知道该怎么反应。其实如果是两年前的我,我有可能也不会相信这么离奇的事情,甚至会觉得对方一定是胡诌的让他别闹。但是现在我敢说,这一定就是事实。 “不,别以为你说两句话我就会相信你,这真是太可笑了。他为了不失去我雇了一名调教师来纾解自己的欲`望,这样荒唐的事,你觉得我会相信?”利奥撑起身体,冷冷地看着叶。 语言有时候其实是一种很贫乏的东西,没有证据,对方一般很难只靠说的相信这种事。 “我们其实是一对。”我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突然就开口插入他们的对话。 “什么?”青年和混血一起诧异地转头看向了我。 这只是权宜之计,一切都是为了金刚和他的这位恋人。我这么告诉自己,差点都要被自己的无耻给惊呆了。 “我和这位混血治疗师是一对情侣,就跟你和金……沃森先生一样。你觉得我会让我的情人在自己的眼皮底下和别的男人亲热吗?” 看他还是一脸的疑惑,我毅然抬起治疗师的下巴,然后俯身吻了上去。 无耻又怎么样?我亲到他了。 ***i 困到不行。。。 叶的嘴唇十分柔软,让我几乎要忍不住将这个吻持续到天荒地老了。但我也明白这不是好时机,一旁可还有个观众呢。 我直起身,看向有些目瞪口呆地青年:“怎么样?这回相信了吧?” 利奥一下捂住脸:“天啊,我该怎么办?我们该怎么办?这种行为难道要一直持续下去吗?我接受不了,我无法忍受他在我看不到的地方那个样子……” 我突然之间对他产生一种同病相怜的情绪,有时候我也无法忍受自己这样的生活。 整天看到一群赤身裸`体的男男女女在这间屋子里走动,可以得到我心爱的混血所有的关注,一口一个“主人主人”的,鬼才受得了。 我也问过自己,这种行为难道一直持续下去吗?至今这个问题都没有答案。 “问题总有解决的方法。”叶突然开口,“约翰,告诉沃森先生他可以出来了。” 我不自觉地朝他看去,发现他也正在看着我,我的脸一下子有些烫。我们两人的视线在空中相触,他先移开了目光,我尴尬地挠挠脸走向书房。 我也搞不明白自己突然在纯情什么,只不过接个吻而已,有什么好害羞的! 我进到书房里的时候,看到金刚正一脸惴惴不安地在壁炉前来回走动,看到我进来了,他双眼一亮,忙上前问道:“利奥怎么样了?他原谅我了吗?” 我没有及时告诉他外面的情况,而是问他:“如果他接受不了这一切,你要怎么办,以后再也不来了吗?或者干脆分手?” 金刚的脸色一白,显出了一些痛苦之色。 “这么多年来其实我一直很不安,因为对他有所隐瞒,也因为害怕伤害到他。”金刚整个人都颓废下来,“我曾经发过誓,要让伤害他的人全部下地狱,而现在我却成了他痛苦的根源。我真该死!” 虽然我之前挺讨厌他的,但是他此时的样子实在无法让我对他说重话。要是青年与他分手的话,他恐怕真的要去死了。 “问题总有解决的方法,我们先出去吧,一切都会好的。”我劝他。 等我们两个再次回到客厅的时候,不知道叶跟利奥说了些什么,他的脸色看起来平静了不少,也没有再把金刚当空气无视。 “是我忽略了我们之间的问题,我应该早点发现的。” 青年一开口我和金刚就都惊呆了,我刚刚不在的几分钟之内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利奥突然之间主动承担了错误? “但是,”青年话锋一转,我看到金刚的身体不自觉的颤了颤,“遇到问题本来应该我们俩一起解决,但你自作主张瞒了我那么久,还让我以这种方式察觉,所以你也有错。以前的事就算了,但是以后,我想我们两个一起面对困境,可以吗?” 金刚闻言有些不敢置信,又有些惊喜:“你是说你原谅我了,我们不会分手了?” 青年的唇边泛起一抹极微弱的笑意,但是很快的隐去了:“这是你最后一次对我有所隐瞒,没有下次!” “是,我保证!”金刚拼命的点头,一下子扑过去,大力将对方搂在怀里,差点将利奥搂得喘不过气来。 好不容易送走了这对闹腾了一下午的情侣后,我回到客厅,发现叶坐在沙发上,迎着我的目光。 气氛一下子有些怪异,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问他:“你对利奥说了什么?为什么他突然之间改变了态度?” 叶没有说话,他一直盯着我看,盯得我的表情都有些僵硬了,他还是保持着沉默。就在我快坚持不下去要求饶的时候,他才终于开口。 “我告诉他我可以逐步教他怎么使用治疗室里的那些道具,让他得以成为沃森先生的‘专属’治疗师。” 这的确不失为一个好办法,我想着,突然听到叶接着道:“约翰,最近麻烦你了。” 我的心剧烈地一跳,不用过多说明,我就知道他指的是什么。 “我也是红树叶的一员,帮你解决麻烦是我的职责。”也是我心甘情愿的。 他微微蹙着眉,黑亮的眼眸直视着我,不是非常确定:“约翰,你是不是……” 我有些紧张,我有预感他接下来要说的话对我们的关系至关重要。他不是傻子,他能感受到我对他是怎么样的感情,但我又怕他说出什么让我们的关系产生裂缝的话。 他如果拒绝我,我该怎么办呢? 可就在这时,电话铃声竟然响了。 他看了我一眼,因为离电话比较近,所以顺手接了起来。 “你好,请问哪位?” 我看到他的脸色一瞬间变得难看至极,我从来没有见到过他这个样子,简直比出门踩到狗屎还要糟糕,这让我不禁非常好奇电话那头是谁。 他简单地应了几句,随后挂了电话。 有十几秒,他就这么维持着那个姿势,低着头,看着电话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有些不安地走近他,伸出一只手放在他的肩上,担心地问道:“出了什么事?” 他突然抓住我的手,紧紧捏着,接着抬起头。 “约翰,我的父亲去世了。” 我微微张大嘴,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让我如此震惊的,不是他的父亲去世了这件事,而是他的父亲竟然之前都在世这件事! 两年间我从来没有见过他们有联系,一次也没有。 *** 不好意思呢,我好像有些卡文_(:з」∠)_ 11.发音 每个人都会有父母,但在我的想象中,叶的父母一定在他小时候就离异或者去世了,更糟糕点,他可能从小就是个孤儿。我会这么想完全情有可原,每年的圣诞都是我和他两个人过的,我从来没有见过他给亲人打过电话,也从来没有收到过署名他父母寄来的生日礼物。 他就像个独行侠,孑然一身。而突然之间,这个孤单英雄竟然冒出来一个父亲,出现的同时,既是他的死讯。我一时搞不清楚他们两个的关系,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叶。 如果我有一个父亲长久不跟我联系,某一天我知道他死了,我也会很难过的吧——如果我有的话。 半夜我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听到了一些声音。我披了一件衣服下楼,看到书房的门半掩着,里面透出一点昏黄的灯光。 我小心地推开门,房间里很乱,书被扔的到处都是,电子壁炉前的地毯上散落着一些酒杯残骸,空气中充斥着一股龙舌兰的味道 “睡不着吗?”我走到沙发前坐下,“你可以和我说说话,随便什么都行。” 他坐在离我不远处一言不发,眼神空茫地注视着壁炉里虚拟的火焰,手肘支在扶手上,撑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等了一会儿,见他没有开口的意思,以为他不愿意跟我说他的私事,心里有些失落。 “我们彼此仇恨。十几岁的时候,我几乎天天咒他去死,但是现在他真的死了,我反而有些难受。太突然了。” 我看向他,发现他垂着眼睛,视线仍然不知道落在哪一点上。 “这就是父子天性。” 他那个时候该是多么可爱的少年啊!只要一想到他十几岁时青涩粉`嫩的样子,我就要控制不住想入非非了。 纤细的四肢、瓷白的肌肤、还有乌黑顺滑的头发,我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个变态,但是如果是叶,我一定会忍不住对他伸出罪恶之手吧。 “父子天性?”他终于转过头看向我,漆黑的眼里满是嘲讽,“我从来不知道正常的父子相处该是什么样的。我的母亲是他的情`妇,所以我其实是个私生子,我从小跟着母亲生活,大学后就彻底和他断了关系。你会看不起我吗?” 我向他靠近了一点,正色道:“当然不会,你在说什么傻话啊!” 他可是个有着绕口中文名的混血S`M治疗师,就算他的身世离奇得就跟小说一样,配上他的职业又能有多不可思议?对我来说这样反而合情合理些。 “约翰,你真是个好人。”他的目光柔了下来,缓缓挨近我, “非常感谢你能够陪我一起去参加我父亲的葬礼。” 他的睫毛可真长,有一瞬我产生错觉,似乎它们轻轻扇动,就能带动一阵气流。 “我们是朋友,你不用这样客气。”鼻端是他身上淡淡的龙舌兰的味道,多吸几口我恐怕也会醉。 “是的,我们是朋友。”他说话都是慢吞吞的,行为也和往常不符。但就算知道他做这些可能毫无意识,当他抱住我时,仿佛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我还是激动得呼吸都要忘了。 “叶是我母亲的姓……”他软软地抱着我,下巴搁在我的肩上,“你能叫我行止吗?” 这可太考验我的语言天赋了。不过为了他,我什么都可以尝试。 “XING……ZI?”报着多占一分便宜是一分的心理,我回抱住他,轻轻顺着他的后背,感觉自己正在安抚一只大猫。 “不对!”他不满地挣扎着直起身,用手捧住我的脸,执拗地矫正我的发音,“跟我念——止。” “……ZI?” “不对不对,舌头要往上翘!” 又试了几次,可我就是发不出他名字的那个音。我并不是个好学生,上学的时候我从来完成不了老师布置的作业。 终于,我的愚笨惹怒了他,他忽然将我一把推倒,然后整个人压了上来。 “要我说几次,是ZHI,不是ZI!舌头要这样……”说着他吻了我。 我眨了几次眼来确定这不是在做梦,但这可真是太梦幻了……他真的吻了我!而且竟然还是舌吻! 今天幸运女神也太爱我了点。 他努力地够我的舌头,我却只想礼尚往来将自己的舌头伸进他的口腔里。 过了会儿,他皱着眉稍稍退开点含糊地命令我:“别动!” 我怕他不再继续,只好老实躺在那儿不再动作,他这才捏着我的下巴重新吻上我。 他将我的舌头从下往上顶,抵住上颚,然后让我一直维持这个姿势发音。 “把舌头再往后移下。”他拍拍我的脸颊。 我听话地照做:“ZI……ZHI……止……行止。我说对了吗?行止!” 不得不说,这种教育方式真的又快又好,我完成了我人生中的第一个翘舌音。 “总算对了。”他趴回我身上,将头埋进我的颈窝处,蹭了蹭,声音听上去昏昏欲睡。 我可以让他起来或者推开他,但是我偏偏又迷恋他和我相互依偎在一起的感觉。 我抚了抚他的脑袋,顺着发丝摸上他的后颈,然后将手探进了他松垮的衬衫里。 手掌下光滑温暖的触感让我忍不住想发出一声叹息,指尖划过他的脊椎、再是肩胛骨,轻快地弹动着。 我从不觉得自己是个变态,因为我只对一个人这样狂热。 第二天一早,我被窗外刺目的阳光晃醒了,我先是感到呼吸不畅,直觉去推身上的东西,接着昨晚的记忆就都慢慢记起来了。 手一顿,推的动作也缓了下来,不过对方已经被我惊动了。 他有些痛苦地捂着脸,撑起身体:“我的头……” 接着当他看清我和他古怪的姿势时,我明显僵了僵。 “你昨晚喝醉了记得吗?”其实我更想问他“你昨晚吻我了你记得吗”,可总觉得有点少女追着男人要对她负责的即视感,就没有提。 他颇为艰难地从我身上跨下沙发,期间还差点摔倒。 “我……想不起来了。” 我扶住他:“以后少喝点烈酒,行止。” 他就像突然卡住的钟表,一顿一顿地转过头:“你叫我什么?” 我有些好笑他的反应:“你昨晚逼着我叫你行止,还把我压在沙发上教我正确读音。” 他愣愣地看着我:“……抱歉。” 我笑了笑:“没什么。”我非常享受。 之后那一天他的言行都有些飘忽,直到上了飞机都是一副宿醉的模样。 “觉得好些了吗?”我向空姐要了杯柠檬水给他。 他揉着眉心,小声嘀咕:“约翰,我以后再也不喝酒了。” 我点头:“好的。” 他之前还说过再也不吃奶油曲奇了;再也不在晚上看书了;再也不接体重超过250磅的客人了。没有一样是坚持到底的。 “紧张吗?”我问他。 他抿了口柠檬水,结果被酸得脸都皱起来了,于是嫌弃地将柠檬水和我的咖啡对换。 “该紧张的是他们,我这个野种可是要回去跟他们抢财产了啊!”他俊美的脸上浮现出一抹达不到眼底的笑。 “I'm coming." *** 最近年底比较忙,可能做不到每天更新,不过我会尽量的_(:з」∠)_ 12.遗嘱 老板是个有钱人这我早就知道,但他的父亲比他还有钱这点我倒是始料未及。所以当站在宽阔的草坪以及宛如城堡般的别墅前的时候,我显得有些傻。 “你爸可真有钱。”我由衷感叹道。 我做梦都想有这样一间大房子,还有门口草坪上停的那几辆车,我只在杂志上看到过,简直太酷了! “只是普通的有钱人罢了。”我听到一旁的混血这样谦虚地说道,“我已经十多年没有来过了,这里还是如此浮夸。” 只是“普通”的有钱人?! 我真想拼命摇晃他的肩膀让他醒醒,“普通”这个词不是这么用的。 叶的父亲是位成功的商人,姓默克尔,有一位妻子和两名子女,此时都在别墅里等着我们到来。 “你总算来了!”默克尔小姐是位高挑美丽的女性,她是叶的姐姐,也是在场唯一一个对他露出笑脸的默克尔。 她上前与异母弟弟拥抱,与我想象中针锋相对的模样差远了。 “哈!我还以为你不会来了呢。”默克尔少爷倚在门柱上凉凉地开口。 他二十不到的年纪,典型的花花公子打扮,都已经快中午了,他还不时打着呵欠一副没睡醒的样子,不知道昨晚去了哪里的派对鬼混。 默克尔夫人看上去比实际年龄小得多,不过她不太笑,显得有些冷若冰霜,给人一种“她之下,皆是废物”的距离感,这大概也是她的丈夫在外面养情`妇的原因之一吧。 “葬礼在两个小时后,到时候几位姑妈和叔叔也会来,他们很久没见你了,想必会很高兴。”默克尔小姐笑着让管家将我们的行李搬去客房,“你们可以多住几天,到处玩一玩。” 相比默克尔小姐的热情,叶的态度显得冷淡得多。他客气有礼地先谢过对方周到的安排,然后以舟车劳顿为由婉拒了对方的话家常邀约。 “她看起来还不错。”等到默克尔小姐离开,我跟着叶一起上了楼。 混血侧首看我,黑沉的眼眸宛如深潭:“我十岁那年,她把我从这里推了下去。”说着他拍了拍楼梯的木扶手,“我摔断了一条腿和一只胳膊,在医院住了两个月。” 我久久说不出话来,这些大家族的事可真让人毛骨悚然,或许来之前我应该恶补一下《唐顿庄园》。 下午的葬礼来了许多人,他们一律穿着黑衣、面露哀戚,默克尔夫人和她的两个孩子更不时用手帕抹泪,接受身边人的问候。他们看上去的确很伤心,但一想到他们可能都是看在庞大财产的份上才这样惺惺作态,我就不免有些反胃。 转眼再看叶,他虽然怨恨他的父亲,但是他的的确确是为了默克尔先生的死而感到难过的,就这点可比那些装模作样的人好太多了。 “你是约翰吧?”我站得比较外围,没想到这样也能被默克尔少爷找到。 叶让我尽量不要靠近这位花花公子,说他从小不学无术而且任性妄为,而且极会耍些不入流的把戏,说得难听点——他就是个被宠坏的无赖。 我一向信任叶看人的眼光,被他这么说的,那一定就是个混蛋了。 “有事?”我挑眉看着他。 他古怪地笑了笑,问:“我哥哥还在做那一行吗?你是他的‘同事’?” 我不知道他什么意思,但是他暧昧的用词和意有所指的态度让我非常不舒服。 “哪一行?”我问他。 “你知道的,就是那回事。我哥哥长得不错,如果他不是我哥哥,我或许也会喜欢他那样的。”说完他冲我恶心地挤挤眼,接了句,“当然,你这样的我同样喜欢。” 我大概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了。 这小杂种可真恶心,要不是此时还在举行葬礼,我就要揍他了! 尽管内心非常生气,我还是保持了应有的礼貌,笑着回答他:“如果你不是他弟弟,你连和他说话的机会都不会有,只配跪着给他舔鞋。你以为你凭什么在这里指手画脚?你不过是个社会的渣滓、家族的败类,连自己老爸的葬礼上都能和同性搭讪的贱`人,而你竟然还有脸嘲笑别人?谁给你的勇气,你那每年平均成绩只F的大脑吗?” 他见鬼地瞪大眼,半晌说不出话。 ”小贱`人,别惹我,不然我就把你的屁股操开花!“我整了整西装朝人群中的叶走去,独留下面色通红的默克尔少爷。 黑发黑眼的混血穿着一身黑色西装,就算在一群黑衣的大背景下,也仿佛最耀眼的发光体。虽然不合时宜,但我还是要说他可真帅啊。 当我走到他身边时,显然他已注意到了我和默克尔的“互动”。 “我应该有说过让你不要靠近我的弟弟。”他的“弟弟”发音很轻,好像光念出来就无比嫌弃。 我摸摸鼻子:“是他主动挑衅的。” 他看了我一眼,叹了口气:“你不用在意他的话。这里的每个人都知道我是做什么的,他们认为我和我母亲一样,都是下贱的家伙。你不用和他们解释,因为他们根本不会理睬你,也不会认同我。” 葬礼举行完毕之后,默克尔家所有的亲戚都聚到了默克尔那间大别墅里,等着听律师宣布遗嘱。此时,我总算感受到了大家族间的冷嘲热讽。 “温蒂,你真是太善良了,连这小子都通知了。” “和这种人坐在一起我浑身别扭,他怎么有脸参加葬礼?他父亲一定不会想见到他。” “遗产和他怎么可能有关系?真是不要脸,像他母亲。” 那些形形色色我完全不认识的,可能是叶的亲戚之类的男女,他们完全没有想控制自己的音量,我确确实实的、清清楚楚地听到了他们的诽谤。 “冷静。”叶拉住我的手腕防止我冲出去:“我说过了,对他们来说真相是什么并不重要,他们只认可自己想知道的‘真相’。” “难道就任他们那样说你吗?”我愤愤不平,喉咙里都要喷出火来了。 他露出一抹微笑:“他们只是嫉妒我年轻、俊美、还比他们有钱。” 我顿时怒气全消。 最后律师宣读遗嘱的时候,那些之前还夸夸其谈的家伙一个个闭了嘴,默克尔夫人小姐们更是脸色难看。 “你说什么?”默克尔小姐尖声质问律师,“你说他拥有我父亲一半的公司股份是什么意思?!” 老默克尔先生拥有他所创立的公司21%的股份,一半给叶,另一半他的两个子女平分,默克尔夫人继承他所有的不动产和债券,现金部分则全部捐给了一家慈善组织。 看着那些家伙气的鼻子都歪了,不得不说真是大快人心。 “是的,这是默克尔先生的意思。”律师不为所动地继续公布一些手续细则。 默克尔夫人先忍不住站了起来:“这太荒唐了!”说完她冷着脸离去,小少爷随后追了过去。 默克尔小姐倒还能撑下去,只是已经维持不了脸上的笑意了。 等众人看完戏纷纷意犹未尽地离去,她才撕下伪善的假面,恶狠狠地瞪着叶。 “我真的太小看你了。” 叶反唇相讥:“我的荣幸。” “这是默克尔先生指名要给您的。”律师无视两人之间火药味浓烈,走到混血近前,“一封信。” 叶神色复杂地接过:“谢谢。” 我想他其实才是最惊讶、错愕的。 默克尔小姐整个儿咬牙切齿:“你和你母亲一样,都是无耻的小偷!”说完她怒气冲冲地走了。 虽然叶让我不要理睬他们的恶言相向,但我仍注意到当他听到这句话时不自觉收紧的手指。 “放松。”我覆上他的手,将那封被他弄皱的信解救出来。 那之后整个晚上,他都显得心事重重。 默克尔夫人和她的女儿可能是不愿意见到我们,下午的时候就离开了大房子,不知道去了哪里。 而那个败家的默克尔少爷,也在夜幕降临的时候,开着跑车急急出去玩了。 偌大的房子里一时只剩下我们两个客人。 *** 这章明天继续~ 当我敲门进到房里的时候,第一眼看到的是站在床前的混血。他背对着我,双手环胸,虽然看不到表情,但我想一定又再发呆了。 他身后不远处的地上扔着一团纸,如果不是下午才刚见过这样东西,我恐怕就要把它当一般的垃圾丢掉了。 “你不看看吗?” 混血头也不回:“没什么好看的,他对我来说不重要,我不想耗费精神在这些无关紧要的事上。” 大概是因为职业需要,他总是尽量穿着正装,各种款式和颜色的三件式西装,让他显得优雅而严谨。 我最爱他脱掉外套穿着衬衫和马甲的样子,腰部收紧的款式让他的身形看起来既修长又性`感。就像一件包装精美的礼物,让人迫不及待想要拆开他看看里面都有什么。 “你没有想到遗嘱上会有你的名字是吗?”我走到他身后,差一点就想那么抱上去了。 “你知道我继承的股份值多少钱吗?那些钱足够让我过最奢侈的生活。” 其实我并不知道,但我大概能猜到。 他的声音听上去非常忧郁:“我没办法猜透他到底在想什么。” 可你又不愿意拆开他留下的信!我算是看出来了,这真是对别扭的父子。信暂时由我保管吧,我有预感他哪天会想要看的。 我轻叹口气:“你想什么时候回家?” “越快越好,我一刻也不想呆在这儿了。” 虽然他继承了庞大的遗产,但失落的就像头被遗弃的巨犬,我真想摸摸他的脑袋好好安慰他一番,但我又不确定他是否会接受。 他从不接受任何人献的殷勤,我甚至从没见他出去约过会。曾经我有过怀疑,他会不会是工作的时候看得太多,已经无法对他人的肉`体再产生兴趣了。要是那样的话,那可就太不幸了。 大概是换了新的环境,我睡得不是很安稳,在做了一连串荒诞的梦之后,半夜我从床上爬起来感觉身上黏黏的,于是想去浴室洗一个澡。 我将自己脱了个精光,正在愉快地冲澡的时候,我听到了隔壁一些奇怪的声响。 要知道叶就住在我隔壁,这个时间他早该睡着了才对。我将水关了,贴近那面墙仔细听了听,发现那声音仍没有消失。 我有些担心他,匆匆围了块浴巾就冲出了浴室。 之后我将一直庆幸那晚突然醒来的自己。 当我走到叶的房间门口的时候,那声音更明显了,听起来像是有人在搏斗! 纵使我浑身只围了一条浴巾,但我还是紧张地出了一身汗。叶下午才继承了巨额遗产,我不得不把这件事往最糟糕的地方想。 楼下那位年迈的管家先生是靠不住的,没了助听器,他恐怕都不会听到我拍门的声音。 我脑子里一片混乱,然后,猛然间我看到走廊尽头的墙上挂着一把猎枪!那里面肯定是没有子弹的,但是不妨碍我拿来吓唬一下不知情的人。 还好我年少的时候在乡下我祖父有教过我怎么用猎枪。 我端着枪,深吸了一口气,接着一脚踹向叶的房门。 门骤然打开,屋里的人被我吓了一跳,我快速开了门边的开关,灯一下子亮了。一眼看清了里面的情形,我顿时怒不可遏。 只见叶被一个人制住双手按在地上,而另一个人则压在他的腿上正用一块毛巾捂在他的口鼻处。混血看到我,原本已经有些昏沉的目光顿时亮了起来。 “放开他!”我沉声命令道。 那两个人看起来年纪都不大,看到我拿着枪冲进来立刻傻在了那里。 “别、别开枪!”两个人不约而同举起双手,同时松开了对叶的钳制。 “你还好吗?”我问他。 混血咳嗽几声,喘了会儿气:“我没事。” 我举着枪,做出瞄准的姿势:“你们怎么进来的?谁派你们来的?你们想做什么?” “别开枪!我们……是默克尔让我们来的……” “他让你们来干什么?!” 其中一个人咽了口唾沫:“他说他有个同父异母的哥哥,很有钱,他怂恿我们……教训教训他,并拍下他的照片威胁勒索他。” “怂恿你们什么?”对方故意含糊了那个单词,但我可没那么好糊弄。 被枪口瞄准着谁的感受都不会好,何况对方看起来只是两个不知道成没成年的小混混。 他们胆战心惊,都快哭了:“迷奸,默克尔让我们迷奸他哥哥!我们发誓没想伤害他,钥匙也是默克尔给我们的!求您让我们走吧!” 迷奸?什么东西? 看了眼地上的混血,我发现他脸有点红,黑色的眼眸中甚至泛着些水雾。我想到那块毛巾,一下反应过来,气得手都抖了。 那个混蛋!叶说得对,他的弟弟是个只会在别人背后搞小动作的蠢货! “滚出去!马上!”虽然生气,但我也明白此时只是虚张声势,枪里没有子弹,不适合跟他们硬拼。 那两个人对视一眼,丢下钥匙,立马屁滚尿流地夺门而出了。 “要报警吗?”看到人走了,我赶到叶身边查看他的情况。 他摇摇头:“先送我去医院,我觉得很糟糕。” 我看了眼丢在一边的“犯罪证据”,非常不安:“他们到底给你吸了什么!” 他撑着额头,看起来很痛苦,我架着他的胳膊想将他扶起来。 “你怎么……没有穿衣服?”他的脸很红,似乎在极力克制什么。 被他这么一说我才想起自己不能就这样出门:“我先换下衣服!” 我把他扶到床上坐下,刚想离开,看到他的样子又忽然顿住了。 他被情`欲折磨着,整个人一下失去了长久以来的壁垒,到了一个我触手可及的位置。我的脑海里涌现出一个可怕而大胆的想法。 我做梦都想要和他做`爱。 虽然卑鄙,但这真的是个不错的机会。 不不不,他绝对会生气的,说不定还会把我赶走! 为什么不赌一把!? 就算内心如何挣扎,其实潜意识里我还是做了选择。我站在那里,将身上唯一的一块浴巾解开,任它滑落到地上。 “约翰…你在干嘛?”我心爱的混血倒在床上,脸和脖子都涨得通红,汗水顺着他的脸侧缓缓滴落,看上去忍的非常幸苦。 我将一条腿跨上床,轻轻撩开他脸颊边的湿发:“我突然发现我们不用去医院,你知道的,解药就在这里。” 他闭上眼睛,额角青筋暴起:“不,送我去医院……" 我不等他再拒绝,伸手摸向他的下`身,同时吻住他的唇。 一边舔着他的唇角,我一边诱惑他:“你可以操我,行止。” 卑鄙又无耻,我就是这样的家伙啊。 “狠狠地……操我,把我`操哭……" 他也不过穿了套薄薄的睡衣,上衣更是在刚刚的搏斗中被扯开了纽扣,露出大片美好的胸膛。 “为什么要忍呢?”我吻上他的胸口,“行止,我爱你。” 话音刚落一阵翻天覆地,等我回过神,已经被双眼赤红的混血压在了身下。 *** _(:з」∠)_请无视逻辑,这就是傻白甜。。。 下章蓝 过去的两年里我从没有见过混血的这一面——既不优雅,也不温柔。 他几乎是有些粗暴地将我压在身下揉`捏,力气大到让我恍惚生出了疼痛的感觉。 我得逞了,从未有过的兴奋让我激动地浑身颤抖,而这种兴奋却只持续到他进入我的一瞬间。 我早该想到男人在欲`望面前是不会有多余的理智的。 好痛,见鬼的痛!痛到眼泪都快出来了! 我条件反射地挣扎了起来,但立刻就被对方按住双手更加凶狠地挺入。 “啊——”我忍不住发出惨呼,也被混血嫌吵一般堵住了双唇。 不知道是因为药物的关系,还是他在床上本来就是这个作风。他显得非常霸道且唯我独尊,不允许我有一点反抗,让我只能任他摆布。 我的心仍旧是高兴和欢喜的,但是我的身体却害怕他近一步的征伐。 以前我竟然还怀疑他是不是性冷淡,我怎么会有那么天真的想法!? “啊……轻、轻点……” 他就像头漂亮的野兽,迫切的想要发泄自己的欲`望。 我的身体因为疼痛微微颤抖着,欲`望也迅速萎靡,几乎是紧咬着牙接受他的侵犯。 他的性`器一点不符合他精致的长相,甚至可以称之为“狰狞”。完全没有理会我诉求的意思,他?粗大的巨物不断在我体内横冲直撞,蛮狠地让人无可奈何。我只好深吸几口气,让自己尽量放松去适应它。 疼痛开始变得不再鲜明,快感慢慢浮现。不过很快我稍显僵硬的身体就引起了混血的不满,他微微蹙眉,突然俯下`身不怎么轻柔地用齿间碾磨起我的乳尖,迫使我发出更多的声音。 “唔……别……” 那个地方真的不适合被如此粗暴的对待,我感到胸口的肌肤很快和身后那个部位一样变得火辣辣的,带着些不明显的刺痛。而让我有些倒错的是,就算上半身再怎么慢条斯理地调戏着我的乳`头让它们形成鲜艳的颜色,混血坚`挺的下`身始终毫不留情地重重贯穿着我,一下比一下更用力。 就在我的乳`头开始红肿充血时,他终于玩够了那里,伸出舌尖像是只满足的大猫一样舔了舔,在上面留下一道淫靡的痕迹后便抬起了身。我近乎本能地挺了挺上身去追逐他的唇舌,但他已经不肯给我任何抚慰了。 这种床上的习惯到底是怎么形成的,简直恶劣得想让我咬他一口。 欲`望炙烤着我,让我向往更多的爱`抚,不自觉绞紧了混血的腰。 突然间,粗大的性`器摩擦过体内的某一点,就像有电流通过身体般,我控制不住地痉挛起来。 “啊……那里……” 阴`茎的顶端就像是被挤压般漏出了一点暧昧的粘液,那种无限接近射`精的感觉,让我有些不知所措。 大概是看出了我的异常,混血开始越来越多地顶撞那里。当快感堆积到一定程度而不能宣泄,就会变成实实在在的痛苦。 我不自觉想碰触自己的性`器,但是他钳制着我让我根本动不了手。我乞求地看向他,可能是觉得舒爽,他的眼睛微微眯着,显得有些迷离。与我的目光对视后,他似乎认真想了下,按住我双手的动作变为与我十指相扣,接着又凑过来亲吻我。 而就在我抛开下半身快喷涌而出的欲`望专心与他接吻的时刻,他抽`插的动作一下子迅猛起来,阴`茎快速连续地撞击着我体内的敏感点,让我脑海里一片空白。 如果不是他堵着我的嘴,我恐怕就要尖叫了。 “唔唔……”那快感又激励又汹涌,让人毫无招架之力。我颤抖着,手指紧紧扣着他的,感受猛烈的高`潮一点点到来身体那恐惧又期待的隐秘兴奋。 达到顶点的时候,浑身就像脱力了一般软绵绵的,连脑袋里也像塞满了棉花糖,反应迟缓。 我感到他将性`器退了出去,然后有些黏糊糊的液体就顺着身后的那个穴`口缓慢流淌,如同将要冷却的岩浆,情`色到让我感到有些羞耻。 我以为这就结束了,正昏昏欲睡,但还没等我从高`潮的疲累感中沉入梦乡,混血就再次压了上来。 他用行动告诉我,我太低估那药效了。 “唔你……哈啊……” 这次他扒开我的大腿,让身后那个地方留出更多的余地来容纳他的性`器,然后就着那些粘滑的精`液一插到底。 刚刚高`潮过的身体异常敏感,他一动我就会发出丢脸的呻吟。这让我有些不好意思,所以我只好将手背塞进嘴里,堵住那些如同女人叫`床般淫`荡的声音。但这一举动很快被混血发现,他拉开那只手,一边操我一边将它递到唇边,轻舔上面的齿痕。 漆黑的眼眸泛着一层光,舌尖像染了血般鲜艳,比任何我所见过的男人都要性`感,刚刚才平息的欲`望几乎立马就又死灰复燃了。 到第三次的时候,我已经没什么力气了,他将我拉起来,坐在他腿上,让我环住他的脖子。这个姿势令他的性`器进入到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我就像被钉在了一把利刃上,只能发出虚弱的呻吟。 他扶着我的腰让我配合着他的顶弄起伏,头埋在我的脖子边,不停吮`吸、啃咬我的肩头,在我丢脸地说着“不行了”的时候轻抚我的背脊。 他仍然没有允许我碰触自己的性`器,高`潮的时候我的十指紧紧扣在他的肩膀上,温热的液体喷溅在彼此胸腹,我甚至能感受到紧绷着身体时身后那个地方产生的阵阵痉挛。 第四次他将我翻了过去,在我屁股上咬了一口…… 到最后,我已经不知道我们做了多少次,在迷糊中我看到窗外似乎透进来一丝微弱的光,恐怕天都要亮了,而混血依旧兴致不减。 这药效强悍得让我非常想把默克尔那个混小子狠狠揍一顿。? “你说得对……”我有气无力地躲开想要再一次掰开我双腿的男人,“我们……去医院吧!” 不然再这样下去我会死在床上的! 虽然想想“死在美丽的混血床上”也不失为一种浪漫的死法,但是“在美丽的混血床上?被操死”就还是算了吧! 就在我想着绝对不能再这样了,必须结束这样无休止的做`爱,被我拒绝的混血就黏糊地又缠了上来,亲密地吻着我的耳垂,抚摸我的腰臀。 “乖孩子,把腿张开。” 他就像童话故事里邪恶的反派,用着低沉暗哑的嗓音诱惑着我,一旦我妥协,就会把我吃得渣都不剩,而不幸的是我偏偏非常吃他这套。 “不……”我做着最后的挣扎,其实早在他开口的瞬间就把自己的决心抛到一边了。 恍惚中他似乎在我耳边轻笑了下,然后熟悉的快感涌上来,回过神的时候我的阴`茎已经被他握在了手里。 我眼看着它从颓败的模样渐渐变得精神无比,抵抗的情绪也随着逐渐淡去。 “……这是最后一次!”我强调。 结果做到一半的时候,他为了不让我太轻易就射,竟然用手扼住了我性`器的根部。我被他折磨得痛苦不堪,怎么哀求他他都不为所动,差点被他逼疯。 最后我们一起高`潮的时候,我紧紧抱着他,轻轻在他耳边说道:“行止,我爱你。” 他不知道有没有听到我说的话,只是不住亲吻我的额头。那感觉很舒服,生理和心理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之后我就彻底昏睡了过去。 *** _(:з」∠)_历经磨难,两人终于搞上了…… 13.梦境 “约翰,如果我有一天伤害了你,你会恨我吗?” 阳光很不错,我看不清对面人的长相,但是通过模糊的轮廓和身形,我还是一眼认出来对方就是我的前女友,那个骗了我又抛弃了我的女人。 明明是在喧嚣的餐馆,我却听不到周围人的一丝声音,这让我很快意识到自己可能在做梦,可我已经不记得这是真实存在过的记忆,还是我臆想出的梦境。 “我不知道。”我“感觉”自己是这么说的。 当时的我或许不知道,但是现在的我可以回答她——我会恨她,恨不得杀了她。但那些已经过去了,我不会再为了她浪费一点感情,因为?那不值得。她从未在乎过我,为了一个不在乎自己的人伤神非常愚蠢。 女孩似乎笑了下:“你一定会恨死我的,你就是那样的人。” 梦中的我皱了皱眉:“我是怎么样的人?你是指记仇吗?” 对方摇了摇头,棕色的长发划出些微的弧:“不是记仇。你有很强的自尊心,不会容许恋人的背叛。你的爱太纯粹了,有时候让我害怕,我真怕自己伤害到你。约翰,那样你一定不会再原谅我了,是吗?” 她不等我回答又接着说:“看起来你对我非常痴迷,但我知道你其实并不是个会被美色冲昏头脑的蠢货。” 不,的确是,从以前到现在都是,这点我无可辩驳。 “你到底怎么了?” “我把你的唱片弄坏了,有签名的那张……” 这个可不是光靠长得好看就能糊弄过去的事! “什么?!”其实我根本不知道她说的是哪张唱片,但心中还是有股怒火急需发泄,“谁让你去碰它了!” 我是那样的生气,气得莫名其妙。梦境放大了一切,毫无逻辑可循。 对面的白裙少女突然掩面哭了起来:“哦,我就知道你会恨我!” 虽然一方面觉得这个梦挺可笑,但另一方面又觉得不耐烦。 “那可是签名版的唱片!已经绝版了!你知道我花了多少工夫才找到的吗?” 她突然抬起头,刚才还遮挡着五官的浓雾一下消散干净,露出一张完美迷人的男性脸庞。 对方有着东方人的漆黑的眼眸和欧美人的挺翘鼻梁,一双薄唇永远挂着惑人的微笑,既危险又引人犯罪——这毫无疑问是只美丽的混血种。 见到他的瞬间,我的脑袋一震,然后……怦然心动。 “我不是故意把它弄坏的。”他叹了口气,“我很抱歉,我会尽可能赔偿你的,虽然我知道那对你来说是无价的。” 刚才还蓬勃的怒气顷刻间消失不见,我不喜欢看他皱眉,他一皱眉,我就要为他心痛一次。 我慌忙安慰他:“没关系,那不重要,你不需要为此感到抱歉。”说着我拉起他放在桌上的手,送到唇边亲吻,“我的任何东西你都可以随意使用,包括我。” 他依旧是隐隐皱眉的表情:“约翰,哪怕我伤害你、拒绝你,你也不会恨我吗?” 我所能想到的他伤害我的方式,也只是“不爱我”一条,但那我早有心理准备,又怎么会恨他。 “不会,我发誓我不会。” “为什么?”他问,手指摩挲着我的唇。 我笑着回答:“因为是我先过了界,我先爱上了你,就必须承担这可能的后果。如果只是因为你不爱我而记恨你,我不是太小气了吗?” 睁开眼的同时,梦里的场景、对话记忆犹新。我抹了抹脸,这个梦的意义到底在哪里?预示我是一个看人脸被美色迷惑、毫无底线的色胚吗? 当昨晚的记忆逐渐回笼时,我恨不得就地挖个地洞钻进去再也不出来。 不敢相信,我真的那么做了。 叶并没有在床上或者房里,这让我松了一口气,同时也顿感失落。 身体刚一动,一阵酸痛就从腰上传来,仿佛要断了一样。还有屁股,虽然已经不痛了,但是还是会有股怪异的感觉残留,就像记住了昨夜进入过它的那巨物的形状,正在念念不忘。 哦天哪!我都在想些什么呀?! 将脸埋进枕头里,我发出一声受不了的呻吟。 过了几分钟,我就像个半身不遂的老太太一样,从床上哆哆嗦嗦地撑了起来,惊讶地发现身体已经被清理过了。除了吻痕、掐痕、齿痕这些消退不了的痕迹,身上其它地方都非常清爽。而一想到为我做这些的都是谁,脸上顿时有些发烫的趋势。 我可真是睡得跟死猪一样,竟然毫无反应! 总不能在床上呆一辈子,我打算起床,可是昨天我闯进来这里的时候只围了一条浴巾,难道我现在还要围着它出去回到我自己的房间吗?但是又不能保证此时外面的走廊空无一人,万一被人发现我半`裸着从叶的房间大摇大摆地走出去……那场面就太精彩了。 就在我犹豫不决的时候,门外传来了争执的声音,其中一个男声我非常的熟悉,正是我心爱的混血。而另一个,听起来有点像那个默克尔小混蛋。 “……你只是个见不得光的私生子,别以为父亲的遗嘱里有你的名字就算承认你了,你永远也不姓默克尔!” “我为什么要姓这个姓?你以为它多高贵?在我眼里,这个姓连块面包都不值。”混血的声音冷得像块冰,“不得不说你真是比我想的还要蠢。” 默克尔立即发出气急败坏的怒吼:“你说什么?你这个杂种!” 突然说话声静止了几秒,然后我听到了一声闷哼,接着是重物坠地的声音,夹杂着低低的痛吟。 没人可移动我的混血! 我怕那个臭小子对叶动手,赶忙加快了脚步挪向门口。但是外面的场景有些出乎我的意料,倒在地上的是默克尔那小子,而混血看上去依旧闲适、优雅,甚至还把一只脚踩在了默克尔那小子的胸口,一副高高在上的王者风范。 我将门又悄悄合上了一些,没有出声,混血背对着房门,因此也没有发现我。 他微微俯身,冷声道:“你让那些小混混给我下药,想要拍下我不堪的照片,但是你为什么不想想我到底会不会在意呢?我又不姓默克尔,生来也不高贵,我和我的母亲一样做着在你们看来低贱不堪的工作,既然是这样,你又凭什么以为它们能威胁到我?倒是你,如果被那样对待,你的母亲脸色一定会很精彩吧。” 可怜的默克尔少爷脸涨得通红,嘴角和鼻子都破了,还被踩得动不了。 “你,你要干什么!”他看起来有些惊恐。 叶邪恶地笑了笑:“当然是做和你一样的事啊,你知道我是干什么的,拍出来的照片一定会很不错。” 默克尔吓得浑身发抖:“你不能这么做,我妈妈不会放过你的!” 竟然连妈妈都搬出来了…… 太弱了,简直就像在欺负一个小学生。叶说的没错,这臭小子除了在背后搞一些小伎俩,也成不了什么大事。 我还想继续观望,但是我的腰支撑不住了,我只好又缓慢地退回到房间中央的那张大床上,躺下休息。 大概又过了十来分钟,我隐约好像听到了默克尔少爷求饶哭泣的声音,但一会儿就没了。然后没多久门把手轻轻转动,混血就从外面走了进来。 他原本脸色有些冷然,但骤然见到我醒了,还与他四目相对,一时也愣住了,显得有些好笑。 我们对视着一个靠在床上,一个站在门口,别提那模样有多古怪了。 “咳,我想要一套衣服。”我率先打破沉默。 他过了几秒才反应过来:“我帮你去拿。”说着退了出去。 他看起来可真镇定。 我突然想起了那个荒诞无逻辑的梦。 无论他的选择是什么,我都不会恨他。 *** _(:з」∠)_没赶上圣诞节送上,可恶! 没过多久他就拿着衣服回来了,我接过衣服小声道了谢,并不觉得需要避着他,于是直接掀开被子下床穿戴起来。 当我赤`裸着身体站在他面前时,他明显怔了下,接着又快速移开了视线。本来我并不觉得什么,但他反应这么大让我也很不好意思,干脆转过身背对着他穿衣服。 他给我带了件白色的衬衫,款式非常普通,我的衣柜里大概一半都是这样的衬衫,但这件袖口的纽扣却异常别致,宝石装饰闪着幽光,让人一看就觉价值不菲。 这对袖扣是去年他送我的圣诞礼物,因为太贵重一开始我并不肯收,他还差点和我闹脾气。 脸上不自觉泛起微笑,我在扣子上摩挲了下,突然听到身后的人郑重其事地说了句对不起。 系纽扣的手一顿,压下心中的慌乱,我疑惑地转身看向他:“对不起什么?” 我的双腿仍在不停颤抖,但我分不清这是因为身体本身的原因还是我太紧张或者说太害怕了。在爱情面前,我可以无所畏惧,做一些连自己都惊讶的事,但更多时候,我都小心翼翼。 “昨天的一切。”他的脸上没有一丝笑容,显得有些忧虑,“我失去了理智,做了非常过分的事。约翰,我感到万分抱歉。” 明明是我先引诱了他,他没有责怪我,反而向我认错,真不知道是不是该为他的绅士风度鼓掌。 “昨天的一切都是我自愿的。”我表现的很淡定,“你不用觉得抱歉,我并未因此受到伤害。” 想想那些愿意花天价和他上床的客人,他们连他的一根手指头都碰不到,我却和他做`爱做了一夜,怎么想都应该是我赚了。 他闻言皱起眉,好像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我,过了一会儿才开口:“你真是个傻孩子,约翰。我不值得你这么做。” 那谁又值得呢?他是在委婉的告诉我我跟他没戏吗? 我垂下眼,内心苦闷,身上的不适越发明显起来。 就在我觉得我快站不住了的时候,突然眼前投下一片阴影,耳边传来混血近在咫尺的声音:“你在发抖。”说着他揽着我的腰将我带到床上,“身体不舒服吗?” “没有。”我闭了闭眼,不敢去看他,觉得丢脸。 “哪里不舒服?”他抬起我的下巴,逼我看着他,加重语气又问了遍。 我害怕他生气,只好老实回答。 “腰痛,屁股痛。” 他一愣,摸了摸我的额头,满脸歉疚:“好像有点低烧,是我的错,没有注意到你的身体状况,我们过两天等你身体好点了再走吧。” 他这样宠溺的语气、亲昵的姿态,如果不是知道他完全出于愧疚,我都要怀疑他会不会爱上我了。 重新乖乖躺好,他为我盖好被子,并没有马上离开,我以为他要继续刚刚的话题,有些忐忑,想不到他却聊起了与我想象中完全不一样的东西。 他问我:“约翰,抚养你的祖父母,他们恩爱吗?” 我从小由祖父母抚养长大,这点我告诉过他,但我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提这个。 我想了想:“是的,直到他们去世也一直深爱彼此。” 他坐在床边,语调平缓,仿佛在讲别人的故事:“你知道家庭对一个人的影响很大,或好或坏,都源自于那里。可能正是因为我的家庭畸形又古怪,造成我对爱情和婚姻从来没有过美好的幻想,也不存在期待。我享受一个人的时光,自由自在、轻松美好,曾经想过永远这样。而且我的工作实在不适合有什么私人感情,我没有时间恋爱,对方也不可能接受我这样的生活方式,我清楚的知道我和他人的恋情注定不会有好结果。你是我工作上的助手,生活上的挚友,我从没有想过要和你变成这样的关系……” 他顿了下,似乎不知道接着要说什么,有些懊恼地直接给出结论:“我们应该各自冷静一下。” 我浑身发冷,心一点点沉下去,问他:“你要赶我走吗?” 他没有回答我,只是说:“这种感情或许只是一时的,你将来有可能会后悔。” 我又问了遍:“你要赶我走吗?!” 他闭上嘴,什么也不说,可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我被他的狠心给惊呆了,一时难过的说不出话来。 “约翰,你……”混血猛地卡住,睁大眼,“天啊你哭了!” 我的心好痛,真不敢相信他的拒绝竟然会让我这样伤心难过。 我说过我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被他讨厌、被他拒绝、甚至被他赶走,但是当这一刻真的降临时,我发现自己心痛的都快死了,一点也做不到应有的洒脱。 我完全没有发现自己流泪了,他惊惶地为我擦去眼泪时,我才发现我竟然哭了。 这实在是太丢脸了,我马上将脸别到一边,避开了他的手,用袖子胡乱擦了几下眼睛。 被艾米丽抛弃的时候我都没这么难过,我想我是真的很爱他。 “约翰,天啊,是我不好,别哭了。”他有些不知所措。 “我没有哭!”这么说着,眼泪又控制不住地流了下来。 我有些烦躁,推开他想去浴室洗把脸,他突然从身后拉住了我,然后我一个踉跄,直接向后坐在了腿上。 我只穿了一条内裤、一件衬衫,昨晚才饱受蹂躏的臀`部此时还隐隐作痛,脸上甚至还带着见鬼的泪痕,如果此时有人闯进来,这姿势别提有多暧昧了。 “约翰,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没有要赶你走……” 我挣扎起来:“是我迷奸了你,一切都是我故意的,你根本不用感到抱歉!托马斯说我和你是两个世界的人,说我总有一天会摔得粉身碎骨,我还讽刺他多管闲事……我当时真该听他的!” “你不要听他胡言乱语!”混血的力气比我想象的要大,我被他禁锢着一时竟然挣脱不了。 我有些挫败,整个人都失去了动力:“像我这样的人你应该见多了,我怎么会觉得你有可能接受我呢?我真是……太蠢了!”我垂下头,犹豫再三还是求他,“昨天的事,请原谅我的厚颜无耻,我会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的,请别赶我走,我以后保证再也不会过界了……” *** 傻白甜是不会有虐的! 我不想和他分开,他每天都得有人给他熨衣服、做饭、打扫房间,没有我他要怎么办呢?难道再找一个人来代替我吗? 不不不!一想到这种可能性我就痛苦地要窒息了,我怎么能忍受其他人来侵占我的领地、使用我的厨房、甚至陪在我心爱的混血身边照顾他呢?那种事绝对不能发生,想也别想! 我了解叶,他不是个硬心肠的人,要是我求他,他一定会心软。 “行止,我只想待在你身边,保证不会再做别的,我发誓……” 不知道是不是这声“行止”起了作用,他搂住我的手臂骤然紧了紧,语气中满是懊恼:“约翰,别说了,别这么说自己。我真是个混蛋,是我不对,就当我什么都没说过,把我刚刚说的蠢话都忘了吧!” 我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尽量小心翼翼又惶恐不安:“你不赶我走了是吗?” “我本来就没想赶你走。”他把我锁在怀里,我只能听到他用略带无奈的声音说,“我可怜的小约翰,你的眼泪要把我的心都哭碎了。别伤心了,我什么都答应你。” 我一下子回过头看向他,带着不加掩饰地惊喜,他的目光像是温暖的湖水,能叫我立马溺死在里面。 “你……”我的心脏剧烈地跳着,连怎么呼吸都忘了。 他弯了弯唇,将额头抵在我的肩上,闷闷地说:“你知道的,有太多的人说爱我。他们绝大部分都想成为我的奴隶,被我征服、被我鞭打;而剩下的一部分则被我的外在迷惑、觉得我会是个不错的约会对象,可一旦知道我是做什么的,他们就会像遭遇瘟疫一样纷纷逃离,不屑和我再联系。”说到这儿他叹了口气,“普通人无法接受我的职业,能够接受我职业的人又无法理解我的坚持。你是唯一一个既能接受我的职业又理解我的人,我珍惜你,就像珍惜自己的眼睛。你是我最信任的人、最亲密的伙伴,可如果我们成为情人,我一定会整日担惊受怕,怕你迟早有一天无法忍受这样的生活,怕我们总有一天会变成像我父母那样彼此怨恨、爱情不再的状态。我很喜欢你约翰,我不想伤害你,所以我才这样谨慎,你能明白我的顾虑吗?” 我从来不知道他是这样一个多虑的性格,但又觉得他的话甜蜜无比。他在乎我,所以才会瞻前顾后,所以才会这样的为难。朋友、恋人,无论是出于哪种喜欢,只要知道他在乎我,我就知足了。 “我很冷静,行止。我不是个孩子了,我能分辨得出自己对你到底是怎样的感情。我知道我爱你。”吸了吸鼻子,我捧起他的脸,认真地请求他,“你不需要现在就接受我,但给我一次机会好吗?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他复杂地看着我,问:“我有那么好吗?” 我点头:“你是我见过最好的人。”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个性,在别人眼里他或许并不完美,但因为我爱他,所以我愿意爱他的一切。 “如果将来的某一天你说出‘对不起,我把一切想得过于简单了当初是我太天真’这样的话……我一定会一蹶不振的。”他摩挲着我的手,用脸蹭了蹭,感慨道,“你真是上帝派来折磨我的。”说完他微微仰起头吻住了我。 虽然没有明确答复我,但我想这是愿意给我们彼此一次机会的意思,这让我内心充满了喜悦。 一吻结束,我眨了眨眼,还有些恍惚:“你答应了?” 他有些好笑:“算是吧。” 我追到了我的老板!我追到了一只混血尤物!! 我脑袋发晕,像在梦里,猛地将他推倒在床上,整个人压着他,疯狂地回吻起来。我什么也想不起来了,只是想吻他。 最后他不得不用手抵住我的胸膛和我分开:“别这样,你还在发烧。” 我能感觉到他身上的热度,可他非常坚决,不再允许我对他动手动脚,我只好老实趴在他身上不动了。 “我会对你很好很好。” 他轻笑着,自胸腔发出一系列震颤:“你一直对我很好,自从我母亲去世之后已经很久没人对我这么好了。” 我抬起头,不舍地吻了吻他的唇角:“我会学做中国菜,以后每天都做给你吃。” 虽然有些食材处理起来会让我非常难受,但是如果他爱吃,这些就都不是问题。我愿意为了他做任何事,我希望他能开心。 混血闻言眼睛一下亮了:“那我想吃上次给你看的那道菜!” 我一下有些头皮发麻,但他用那样期待的眼神看我让我很难拒绝。 “……好。” 光是想象那些内脏我就要反胃了,不过我催眠自己混血就是这样难养的,这也是体现我对他深厚感情的时刻。 那之后我体力不支又睡了一下午,直到晚上他叫我起来吃东西。 “还有些发烧,你难受吗?”他担心地给我量体温,还问管家要了些消炎药。 我摇摇头,虽然身体上仍有点不适,但早已被能和他在一起的兴奋与喜悦冲淡,现在就算有人莫名其妙给我一拳,我也能笑着倒地。 混血放好水杯突然对我说:“把裤子脱了,让我看看你的后面。” 我偷偷观察他的表情,发现他一如平常,也就大方地脱掉了睡裤趴在床上。 “这样看不清。”还没等我对这句话产生异议,就感觉到一只手伸过来将我的腰抬高,然后重心向前,形成了跪趴的姿势。 这个姿势虽然昨天也摆过,但是此刻他清醒着,甚至天还没完全黑,让我感觉特别的羞耻。 我将脸埋进枕头里,打算当一只逃避现实的鸵鸟。 我的屁股火辣辣的,让我今天一天完全不敢上厕所,收缩的时候还会有刺痛感。 “我要给你涂点消炎药膏,可能有点痛。” 我发出闷闷地应答声,没多久就感到身后的入口被什么冰凉的东西碰触了,反射性地收缩了一下。 “唔!”可能是我的体温还有些偏高,被凉凉的药膏一敷,顿时觉得又凉爽又舒适。 听到我的声音身后的手指一顿,过了一会儿才又继续。 涂药的过程非常迅速,混血的动作也很轻柔,我几乎没有感到疼痛。 “好了。”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他的嗓子似乎有些沙哑。我回头看去,发现他正对着我后腰的一块地方微微发呆——那是他昨晚咬的牙印。 他喜欢我的身体。 我为这个可能而高兴不已,缓缓翻过身坐了起来,去拉他的手,牵引着他来到床上。 “喜欢昨天的感觉吗?”我吻上他的脖子。 他想要避开我:“你还在生病。” 我抬起头注视着他,意有所指地舔了舔唇:“我可以用其它地方。” 他闻言眼眸愈加深沉,点了点我的嘴角,笑着说道:“不、行!” 然后我被他用被子整个罩了起来,当我挣脱出来时,他已经走到了门口。 “今晚我睡隔壁。”他无比残忍地说。 *** 说了不会虐ˊ_>ˋ 14.饲养指南 朱利安诺·辛格尔是名优秀的演员,也是只调皮的宠物。 “小苹果,把球捡回来。” 我看了眼滚到脚边的玩具球,有些恶作剧心理地弯腰将球捡了起来,并把它藏在了身后。 朱利安诺四肢着地来到我面前,仰着头呜咽了声,在我周围不安的绕着圈,像一只真正找不到玩具的小狗。 我扯了扯嘴角,把球从身后拿了出来,在他头顶上方晃了晃。 “跳起来,我就给你。” 我仍然没忘记上次他弄脏我沙发的事情,虽然最后他有出钱换新的,但是我还是想要教训一下这个随便在他人领地做标记的家伙。 我故意将球举得很高,不让他够到,几次之后,他也感觉出来我在耍他,脸上现出怒容,伏低身体露出攻击的姿态,喉咙里还发出犬类的威胁声,似乎随时准备扑上来。 他毕竟是客人,就算他现在是一条狗,我也不能做的太过分。 “小气鬼。”我撇了撇嘴,最终还是将球丢还给了他。但是没有控制好力度,球不小心砸到了他脸上,我刚想道歉,他就扑了上了…… 之后是一场混乱,他用牙齿咬我的手,还撕扯我的衣服。我就像遭到了一只罗威纳犬的袭击,问询赶来的叶不得不向他挥鞭子才让他从我身上下去,他悲鸣着夹着他的“尾巴”躲到房间的角落里,然后对着我们露出可怜兮兮的眼神,害我一瞬间有种虐待了动物的错觉。 好不容易“治疗”结束,当把那位镜头前的万人迷送出门后,我迫不及待地转身走进书房向混血治疗师抱怨起来。 “他竟然咬我,简直不敢相信他是个人类!你确定我不需要打狂犬疫苗吗?” 叶从笔记本电脑后抬起头,有些哭笑不得:“没有咬出血,我确定不需要。他最近似乎有部新电影要上映了,所以表现的比较焦躁,过段时间就好了。” 朱利安诺竟然还有不焦躁的时候?我表示怀疑。 “得了吧,他就算变得安静乖巧我也不认为他可爱!”我走到混血面前,将双手撑在桌面上,隔着书桌微微俯下`身与他对视,“我还以为是他在你身上嗅到了我的味道才发狂的呢。” 从这个角度可以看到他长得惊人的睫毛,像把扇子一样,在眼底投下一小片阴影。 不知道叶到底和默克尔那小子说了什么,直到我们离开他也再没出现过,不仅如此,临走时默克尔夫人还特地派了车送我们去机场,甚至让司机带了张金额巨大的支票转交给叶。 但不管是出于想息事宁人还是作为补偿,混血似乎都没有接受的打算。 “告诉她,我不要她的钱,只要她和她的儿女别再出现在我面前就好。” ?虽然我也很想有骨气地拒绝那张支票,但金钱的诱惑实在太大了,害我对着那张小纸片恋恋不舍,频频回头张望,结果自然引发了混血的不满。 “你看什么?”他掰过我的脑袋问。 我不敢说实话,只好告诉他:“这么快就离开了,有些不舍。”说完自己也有些心虚地摸了摸鼻子。 他似笑非笑地盯着我,轻易戳破了我的谎言:“不舍得什么?默克尔家的大房子吗?约翰,你还真是个把什么都表现在脸上的家伙。财迷,还好色。” 我为他的话愣了愣,脚步慢了几拍。 贪财就算了,好色是怎么回事? 难道他发现了我藏在床底下的花花公子海报? 那只是一种收藏!就和有人喜欢收藏限量版球鞋一个道理! 我很快追上他,义正言辞道:“好色的指控完全是污蔑,我可是个严肃正经的好男人。” 他闻言停下脚步侧首看向我,看得我都有些局促不安了,他才对我露出了一抹灿烂至极的微笑,就在我为这抹笑心醉神迷的时候,他一下子凑过来,对着我耳边小声说了一句话。 “那到底是谁边吻我边求我把他操到哭的啊?”他湿润的气息喷吐在我的耳边,配上他低沉的嗓音,煽情得我都快硬了。 “……是我。”咽了口唾沫,虽然很不想承认,但那的确是我说的。 他摸了摸我的脑袋,面色愉快地拎着行李走了。 等等!那晚到底谁表现的更像一名色`情狂啊!? 我回过神快走几步追上他:“这不公平,我只垂涎你一个人的美色,其他人长得再漂亮和我又有什么关系,这怎么能叫‘好色’呢?” 他不紧不慢地“哦”了声,问:“那应该叫什么?” 我一下搂住他的腰,整个人和他贴在一起:“我觉得那应该叫‘我爱你’!”说完最后一个字的时候,我的唇也印了上去。 我们在机场众目睽睽之下接吻,我甚至还隐约有听到口哨和掌声。 回忆结束,他已经合上笔记本,微仰着头看我:“在想什么?” “想今天晚上的菜单。” 他略微思考了下,从抽屉里抽出一本介绍各国美食的杂志,翻到了其中折角的一页,给我看:“我想吃这个。” ——杂食,钟爱各种内脏,以猪的脏器为最。 如果有幸出版一本《如何喂养混血指南》,我大概会在里面写上这样一句。 有种自己正在饲养危险奇幻生物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这是……肠子吗?”我艰难地问。 他看了看上面的文字介绍:“好像是。” 三个小时后,我们叫了外卖。 不是我不肯做,而是我做出来的东西完全和杂志上的不同,看起来也难以入口。 混血端详片刻:“可能没看起来这么糟。” “别!”当他要去吃那坨古怪的猪肠时,我连忙制止了他,并以最快速度将那碗东西倒掉了。 ——身为饲养者,绝对不可给混血吃劣质的食物,以免吃坏肠胃。 所以,就是这样……最后我们只能叫附近中餐馆的外卖了。 “没有你做的好吃。”他把吃到一半的鸡丁扫到我的盘子里,随手拿起一旁盘子里的苹果啃了起来,显然对外卖的质量非常嫌弃。 我亲了亲他的嘴角,有些愧疚:“等会儿给你做意大利面吧。” 我可舍不得他半夜饿肚子。 他闻言笑得眯起了眼睛,漆黑的眼眸闪着动人的光泽,显出几分不同于往日的可爱,让我的心像是整个浸在了蜜糖里。 “你真好,约翰。” ——一旦拥有了混血,你就不会想要再离开他。 *** 祝大家元旦快乐~ 15.恋足 我知道这个世界上有各种恋物癖,像我就非常喜欢收集各式各样的花花公子海报,还有些人则喜欢收集饰品或者书籍。 但我始终无法理解那些恋足的人。 我抱着从超市买回来的大包小包拿钥匙开门,今天回来的路上有点堵,所以我比预想的时间要晚回“红树叶”。本以为客人已经走了,但是当我推开治疗室的门时,虽然历经各种限制级场景的考验,看到里面的景象我还是一下愣住了。 治疗室的正中间摆着两张相对的高背椅,一张上坐着优雅迷人的混血治疗师,另一张上则坐着一位看起来文质彬彬的年轻人。 让我愣住的原因不是对方大敞的衬衫和裸露的下`体,而是混血穿着军靴的脚正踩在他的胯间。对方露出一脸满足的表情,似乎长久难以启齿的欲`望终于得到了慰藉,兴奋而愉悦,让我竟然觉得有几分刺眼。 与青年的狂热相比,混血瞧起来则冷漠得多。 “舔干净。”他脚尖抬高,将靴子踩在对方的肩膀上,带着命令的口吻。 黑色的靴子上沾了一点白色的可疑污渍,青年闻言迫不及待地捧着那只脚舔了起来,陶醉得就像在品尝什么美味的冰淇淋。 这可真够淫`荡的! 我确定我的到来引起了两人的注意,但是青年完全没有停下动作的打算,而叶则朝我的方向稍稍瞥了眼,之后立刻收回了踩在青年肩上的脚。 “……叶先生?”青年有些疑惑地看向他的治疗师,脸上泛着红晕,双眼朦胧。 混血没有睬他,直接站了起来。 “今天到此为止,剩下的下次再说吧。” 他在顾忌我的感受。 意识到这点,我压下心中又甜又酸的情绪,将门小心关上退了出去。 又过了十分钟,客人从治疗室出来,已经衣衫整洁。与方才的淫靡不同,他现在看起来白净、羞涩,有点大学助教的感觉。 其实我怀疑他可能真的是助教之类的,有几次我看到他急匆匆的来,手上甚至还拿着一些大学的课本。 助教先生是个不折不扣的恋足辟。我记得他第一次来的时候是我给他开的门,他对我说的第一句话就是:“你的腿很不错。” 那冒着绿光的眼神让我差点把门再次关上。 而在他知道我并不是他的治疗师时,他显得非常的诧异。但是几分钟之后,当他见到了叶,他就像一个被从天而降的五百万砸中的幸运儿般完全狂喜了起来。 要不是还存有一丝理智,我怀疑他就要当场跪在叶的脚下舔吻他的鞋子了。 将客人送走后,我依旧进到治疗室打扫卫生,在看到那张高背椅上的污渍时,忍不住皱了皱眉。 虽然坐垫可以拆洗,但是还是很麻烦。下次这位客人来的时候,或许我可以提前铺一张保鲜膜? 好不容易打扫完毕走出治疗室,混血带着些慵懒的吩咐声立马接踵而至。 “约翰,给我泡杯茶,谢谢!” “约翰给我泡杯茶,约翰给我拿本书,约翰我要吃这个,约翰我要用那个……没有我你怎么办?”我小声嘀咕着,还是给他去泡了一杯红茶。 他一如既往地窝在书房看书,这或许已经成了他的一种习惯,工作好之后喝一杯红茶看一会儿书,放松放松。 我走过去将茶杯放在一旁的茶几上。他横躺在沙发上,双手举着书,看得非常认真。听到动静只说了一句谢谢,都没有抬头看我。 我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在沙发上坐下。 “为什么有人会那么喜欢别人的脚?脚和脚不是都一样吗?”我将小半个身体侧对着他,问了一个思考了很久都没有答案的问题。 混血仍旧举着书,淡淡地说:“是大同小异,主要还是看长在谁的身上。” 他的膝盖本来曲着,说这句话的时候却忽然伸直将脚搁在了我的大腿上。如果单看脚的话,这也就是一双比旁人更加干净,指甲更加圆润有光泽的脚,但要是加上整体……我顺着他的脚一路往上看,无论是腿、腰,还是那张被书本挡住的完美脸蛋,都让人忍不住咽口水。 被这个人穿着长靴踩在地上,一边居高临下的看着我,一边用鞋尖辗磨我的性`器。光是这样想我就要硬了。 “亲爱的约翰,你在想什么想到你这里都勃`起了?”他放下书,一脸笑意的将脚掌覆到我的胯间,说话间还轻轻揉了揉。 该死! 我一把抓住他的脚踝,脸颊发烫:“不做的话就不要戏弄我。” 自从他同意试着交往,虽然我们不时会有亲吻或者肢体亲密接触的行为,但是像那天晚上那样疯狂的做`爱却是再也没有了。我不知道是因为他不习惯这样的角色转换还是对我的身体没有太大的性趣,不过无论哪一个都不怎么乐观就是了。 他玩味地挑了挑眉:“那如果我想做呢?” 我一下抬头看向他,带着不敢置信:“真的?” 他冲我勾勾手指:“过来。” 这就像句魔咒,我的头脑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就自动作出了判断,一下子扑向了他。 不过在开动之前,我还是又问了他一个问题。 “你刚刚,是因为看到我才中途停下的吗?” 他的双眸就像含着星辰的无限宇宙,快把我整个人都吸进去了。 “是。看到你我没有办法再继续下去,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他将手掌贴在我的脸侧,“那一刻我的脑海里都是你对着我哭泣的画面。” 噢天啊!他要把这个记一辈子吗?这真是我人生最大的污点! 我有些复杂地与他对视:“下次不用再这样顾忌我了,我没事的,以前也不是没有看过。” 我非常高兴他能为我着想,但我更希望他能觉得自在。 “以前我可不会像这样吻你。”说着他捧着我的脸,用舌尖撬开了我的唇齿。 那一刻我突然意识到,如果被他的客人们知道了他会像这样亲吻我、抚摸我、甚至进入我的身体,不知道会有多妒忌,所以我又为什么要反过来忌妒他们呢? 我真是太傻了。 *** 不知道记得对不对,是第15章吧_(:з」∠)_ 16.婚礼 清晨当我从睡梦中醒来,第一眼看到的便是叶那张相较于西方人更柔和、精致的面容。 我专注地看着眼前的这个人,仍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已经拥有了他。 或许我们间会有一些小问题,但我相信只要我们多给彼此一点耐心、一点体谅就不足为惧。 因为已经有些过了我一贯起床的时间,我不打算再赖床了,掀开被子就要去穿衣服,却不小心惊动了一旁的混血。 “……为什么这么早起?”突然滚过来抱住我腰撒娇的混血看起来睡眼惺忪,眯着眼还想继续睡的样子不同于以往的任何状态。 我拍了拍他因为动作而裸露出来的光滑脊背:“你可以再睡一会儿,我先起来给你做早餐。” 他把头埋在我的腰间,一副快睡着的模样,过了会儿才迷迷糊糊地说:“我要喝粥。” “好的,老板。”我笑着将他重新按回床上,然后在他的额上重重地亲了口。 在为混血准备精细饲料的时候,我接了一个电话,对方是我的好朋友——安妮。她要结婚了,希望我能参加她的婚礼。 我和安妮是在一个“厨艺研讨学习小组”认识的,小组人挺多,有二十几个,不过我比较熟悉的也就那么两三个。 安妮是名甜点师,我听她说过她有个相恋七年的男友,随时都准备结婚,所以突然听到她的喜讯我并不意外。 她问我近况,抱怨我许久没有去过学习小组了。我只能向她解释最近比较忙,承诺很快回归。 电话挂断没多久,混血就穿着整齐地从楼梯上下来了。 我握着电话冲他晃了晃:“我有个朋友要结婚了,你想和我一起参加她的婚礼吗?” 他一下愣住了,接着很快问我:“什么时候?” “下周。” 他皱眉思索起来,我以为他在为难去不去,连忙说:“如果你有事的话不用勉强,我自己去就行。” 他走到我面前搂了下我的腰,在我唇上轻轻点了下,奇怪道:“谁说我有事?我当然会陪你去,我还没见过你的朋友呢,我都有些迫不及待了。”他拉开椅子坐下,摊开桌上的一份报纸翻看起来,“我只是在想自己该穿哪套衣服。” 我不明白他这个有什么好想的,他每天要穿的衣服似乎都是我从衣柜里面帮他选的。 “你穿什么都好看。”对他的身材,我完全无话可说,如果说还有什么要挑剔的,也不过是太完美而让我产生了些许负担——我需要更好的控制自己的体型了看来! 婚礼当天,我和叶如约而至,到达安你给我的地址时那里已经聚集了不少人。 天气非常好,虽然是冬天但阳光很温暖,婚礼办在室外的白帐篷里,仪式则在草坪上举行。 当我向安妮和她丈夫介绍叶时,我只说了是我的朋友。一来我不确定他是否想出柜,二来我也不确定我的朋友们有没有做好接受我出柜的心理准备。 但女人的直觉有时候很可怕。 安妮把我拉到一边,小声问我:“他是你那个神秘的美人老板吗?” 我有些尴尬地挠挠脸:“是,就是他。” 曾经我在学习小组提到过自己对上司的一些烦恼,包括我对对方与日俱增的爱恋,但我从来没泄漏过叶的性别和“红树叶”的信息。 安妮露出了一丝了然于心的神情:“怪不得你提起他的时候那样的愁眉不展,要是我的话,我根本就不敢去想会和他发生点什么。你知道,他看起来和我们不像一个世界的人。” 我知道。从各种意义上来说,我们都是两个世界的人。 安妮见我不说话大大咧咧的用手肘戳了戳我:“不过,反正也是你赚到了,你小子可真幸运,他的确是个很有魅力的男人。如果不是我已经结婚了,说不定我也会被他迷住。” 我看了一眼不远处在和新郎还有其他几位宾客说话的叶,他就是有这样的能力,到哪里都能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让人不由安静下来倾听他所说的每一句话。如果他不做治疗师了,以他的外貌和口才也能成为一名非常出色的演说家,我确信。 “我大概把一生的幸运都用在这方面了。” 混血看到了我,勾着唇暗暗向我举了举香槟,我笑着回敬他。 安妮自然注意到了,她笑得一脸暧昧:“约翰,使出一切手段让他离不开你。我相信你一定可以做到的。” 我使的手段难道还不够多吗? 我向她吐起苦水:“就是为了他我才参加了学习小组,他可难养了,不仅极度挑食还喜欢吃内脏。” 安妮夸张地露出了一个“WTF”的表情:“天啊,真可怕!”但是性格天生欢快的她很快把这茬抛在脑后,向我介绍起了她亲手制作的结婚蛋糕,“你一定会喜欢的,我放了很多芝士……” 在我们说话的时候,突然一道细弱又低颤的女声插入了进来。 “祝、祝贺你安妮!好久、好久不见约翰!” 安妮看见来人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亲爱的索菲亚,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要不是安妮叫了她的名字,我都要认不出眼前的这个姑娘了。在学习小组的时候,她不太打扮、也不化妆,甚至总是用刘海遮挡面容。但是此刻站在我面前的女孩,不仅脸上化了淡妆,头发也盘了起来,露出了优美纤细的脖颈,看上去倒是有点化身白天鹅的惊艳感了。 我其实和她并不熟,但是有几次我们互相合作过,因为别人都觉得她太阴沉了,不愿意和她说话。 “你好。”我向她问好,她突然之间就红了脸,低垂着头,羞涩得都不敢看我。 之后安妮拉着她将她介绍给了自己的丈夫和其他朋友,我也终于得以和混血再聚。 “你的朋友很有意思。”他眼里满是笑意,看样子是真的觉得他们都不错。 我有些松了口气的感觉,问他:“你们刚刚在聊什么?我看你们笑得很开心。” “戴瑞说安妮厨艺很好,其他人抱怨了几句自己老婆糟糕的厨艺,就此调侃了几句。你呢?” “安妮让我……”我突然改口,看他反应,“不择手段抓住你的心。” 混血的眼眸深邃迷人,他闻言突然抓住我的手按到他的胸口。 我感受到掌心下规律的鼓动,抬起眼不明所以地看向他。 他浅笑道:“你不是已经得到了吗?” 那瞬间,听到他说出这样的话,我觉得我的腿都有些软了。 *** 如果我够给力,这周就能完结_(:з」∠)_ “你这么说是认真的还是只是在和我调`情?”我笑着问他,自然地收回手,临走还偷偷摸了把。 对方闻言挑了挑眉:“你觉得我不是认真的?” 刚要开口,一个怯生生的女声悄无声息地就插了进来。 “约、约翰……” 我朝声音的方向看去,正好看到一脸局促不安的索菲亚,不知道她在一旁多久了。 “怎么了?”对着她如受惊的小鹿般的表情,我的嗓音也不自觉轻柔了起来。 她看了眼我身边的混血,咬着嘴唇,磕磕绊绊地表述着自己的意愿。 “我能……我能和你单独……说说话吗?” 她这样紧张的样子让我一下有些反应不过来,直觉她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难以言说的困难需要我的帮助,于是朝叶眼神示意了一下就把她带到了帐篷外面人比较少的空地上谈话。 “深呼吸索菲亚,告诉我怎么了?”我安抚着憋得满脸通红的索菲亚,耐心地等着她开口。 这姑娘其实人很不错,厨艺非常棒,我有好几次遇到关于食材处理方面的问题都会网上问下她的意见。如果她有什么困难需要我出手帮忙的话,我一定会尽量忙她的。 索菲亚抬起眼看了看我,又飞快地垂下头:“嗯那个……你有女朋友吗?” 我眨了眨眼:“什么?” 她像是终于鼓足勇气,抬起眼睛看向我,用着我绝对能听到的音量大声问:“你需要女朋友吗?” 我惊呆了。 糟糕…… 这种情况,我是被人示爱了吗? “呃……”我一时都不知道要怎么开口了,似乎也被对方的紧张感染,“我有呃……我有恋人了。” 索菲亚愣愣地盯着我,脸一下子变得煞白无比,整个身体都在哆嗦。 “你、你不用这样说。如果你不喜欢我,直接拒绝就行……不用、不用找这样的借口。” 噢上帝啊!她竟然以为我是为了拒绝她而故意谎称自己有恋人? 我看她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有点不知所措:“索菲亚,我真的已经有恋人了,没有骗你。” “可是你上个月还说自己单身!” 我回忆了下,万分无力:“那个时候我在暗恋我的老板……然后对方前阵子终于回应我了,现在我已经不是单身了。亲爱的索菲亚,我没有必要为了这个骗你。” 索菲亚半张着嘴,一副被打击到失声的模样。 这事儿可真是有点尴尬,我以前竟然一直没发现她喜欢我。是我太迟钝了吗? “索菲亚,你是个好女孩……”我不说话还好,一说话她眼泪就掉了下来,把我剩下的话都卡在了嗓子眼。 面对女人的眼泪,我可就真的束手无策了。 “太抱歉了呜呜……我不知道……呜呜真对不起……”她语无伦次地边哭边说,哭得眼妆都化了,摸样有些狼狈。 我头疼得很,连忙拿出手帕递到她的面前给她擦眼泪。没想到她没有接过手帕,反而一把抱住了我。 “索、索菲亚?”这下轮到我口齿不清了。 我微微抬起双手,不敢放下,整个人都紧绷着,又不能去推开对方,一时左右为难。 她看起来很伤心,我有些过意不去。她现在的样子让我想起了不久前的自己,如果那天叶真的决议要将我赶走并且再也不见我,我可能也会这样伤心欲绝吧。 我想着就安慰她一下,起码让她不要再哭了,就慢慢地放下了胳膊。 “索菲亚,一定有个更好的男人在等着你,别哭了。”我拍了拍她的背脊,轻声道。 索菲亚哭得抽抽噎噎地:“我知道呜呜我知道……就让我……呜呜让我哭一会儿,我马上就没事了!” 我无奈只好让她继续抱着哭,而就在这时,不知道是不是看我许久没有回去所以等不及出来找我,叶的身影也出现在了帐篷外。但他看到这边的情形就停下了脚步,只是远远地观望。 我的背上都有些冒冷汗了。虽然看不清混血脸上的表情,但总不见得是愉悦的。他先是双手环胸对着我,过了会儿可能看我没有反应,干脆转身离去。 无形的警报一下子在我脑海里疯狂响起。 糟了,他生气了吗? 我怕他一生气就不知道跑到什么地方去了,连忙扒开身上的女孩:“索菲亚,如果可以的话……”看着男人越走越远的身影,我再也顾不得绅士风度,将手帕丢给对方就冲了过去。 “我走了!” 好不容易追上,被我堵在厕所门口的混血一脸似笑非笑地看着我,问:“你这是干嘛?” 我说话还带着喘息声:“……你没生气吗?” 他看起来心情并不是很糟糕,但我不知道,他有时候也不全把情绪放在脸上。 “我为什么要生气?”他边说边走进一间隔间。 我左右看了看发现洗手间很安静,没有别人,于是跟他进了隔间。狭小的空间一下挤进两个成年男人,连转身都困难。怕被人看到,我特地将隔间插销插了起来。 “说啊,我为什么要生气?”没等我转身,身后就附上来一具温热的人体。 他在我耳边呵气,胯间顶着我的臀`部,姿势暧昧无比。现在我可以确定,他生气了。 “索菲亚说她喜欢我,我拒绝了。她很伤心,我只是想要安慰安慰她……” “哦,她喜欢你,”他用力按我的肩膀,一下将我压在门板上,声线低沉,“所以你让她抱你?” “难道我要推开她让她滚远点吗?” 身后许久没有声音,我忍不住想回头看,脖子突然一痛,已经被混血咬住了一侧的颈肉。 “行止?” 他松开我,舔了舔自己咬的地方,蛮横地说:“我不管你这么做是为了什么,反正我要惩罚你。” 我已经习惯了顺着他的意思来,而且他吃醋的样子也很可爱,就没有反抗他。 直到……他要脱我的裤子。 “等等,你要在这里?”我惊恐地想要去拉自己的裤子。 他在我耳边轻轻笑着,坚定地从我手中抽出了皮带:“不然叫什么惩罚?” 随着他的这句话,裤子也自由落体堆到了我的脚踝。 *** 蓝呀么蓝字预~~警~~~ 他不顾我的挣扎将我压在门上做了一次,让我惊讶的是他竟然有带安全套,还不止一个,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行嗯、行止……会有人进来!”刚刚发泄过,我嗓子有些哑,腿抖的更是几乎站立不住。 他扶着我,让我靠在他身上,满不在乎地说:“那你别叫得太响。” 这个任性的家伙…… 他不等我再说什么就堵住了我的嘴,情`色地吸我的舌头、舔弄我的牙齿。我迷迷糊糊地被动承受着他施予我的一切,发出模糊的呻吟。 “乖孩子,转过去。”他拍了拍我的腰侧。 算了,他高兴就好。 我被他吻得浑身发烫,欲`望让我顾不得所处的环境,只能听从他的指示转过了身。他在我耳廓舔了下,让我抬起一条腿踩在马桶盖上,然后就着这个姿势从后面再次缓缓进入了我。 “嗯……唔……”我咬着牙强忍下即将冲出口的呻吟,敏感的肠壁紧紧吸附着身后的巨物,不时收缩一下。 “约翰,你这里真舒服,真想一辈子不出去……”他没有完全脱掉裤子,只是拉开了拉链,每次大力地顶入我的臀`部都会感觉到一阵被金属碰触的凉意以及摩擦布料产生的麻痒。 “别说得……啊这么下流!”我被他下`身不停歇的撞击弄得只好一手撑住隔间的内壁一手撑在马桶的水箱上。 他粗长的阴`茎不断磨过我体内的前列腺,让我身体不可抑制地痉挛着,小腹收紧,下`身挺得高高的,顶端溢出透明的腺液。 “你不喜欢我说这些下流话吗?”他完全兴奋了起来,连声音也不再压低,“可我每次说,你都会变得更紧更热。”说着他双手掐着我的腰,深深地挺入到最里面,抵住前列腺,我没有忍住,太过强烈的快感让我一下叫出了声。 “啊!太……太深……”我抖着腿膝盖一弯,眼看就要倒下,被身后的人一把捞了起来。 他让我在水箱上趴好,双膝跪在马桶盖上,接着托着我的腰抬高我的屁股。 “不是怕人听到吗?”他拍了拍我的臀`部,重重顶入,“你这样要是有人进来……肯定马上就会知道里面在做什么吧?” “唔唔……”这个姿势虽然省力,但似乎让他的阴`茎进到了一个更深入了位置,操干的我只能用手臂堵住嘴,发出一连串不成调的呜咽声。 就在我觉得自己快射了的时候,身后的挺动却突然缓了下来。 “不要和别人靠得那么近,我不喜欢。” 我感到他俯下`身轻舔着我的肩胛骨,绕着那块突起的骨头打圈,不时用牙齿咬一口,痒痒的并不痛,但在我被欲`望烧灼的此刻却如火上浇油般让人更加沉迷不可自拔。 “你……你不也是……那样吗啊……” 身后静了一下,我突然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混沌的思绪顷刻清晰了几分。 我有些慌乱:“我不是……”那个意思! 但身后的男人没有给我解释的机会,他猛地在我后颈咬了口,然后掐着我的腰仿佛野兽般挺着胯操我。 “啊啊……”我张着嘴,连呼吸都快忘了。 快感到达顶点的时候,我不自觉往前挺了挺下`身,阴`茎一抽一抽地吐出了白色的粘液。整个人从紧绷的状态放松下来后,才发现凶狠地撞击已经停止,对方也射`精了。 混血不住揉`捏我的腰臀,回味着高`潮的余韵,过了两分钟才缓缓将逐渐疲软的性`器退了出来。 我趴在水箱上喘气,身体软软的动不了,不一会身旁的垃圾桶里就被扔进去一个装得满满的安全套。 他掰过我的脸亲吻我,然后托着我站好,再帮我穿好了裤子,将我软绵绵的性`器塞进内裤里时还弹了下它。 要不是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我一定会弹回去的。 “约翰,看到我触碰别人,你也是这样的感受吗?” 我本来靠在他怀里,闻言一惊,抬头看向他。 他的眼神温柔异常:“有一刹那,我的心里就像燃起了一捧火,愤怒得毫无理由。你只能看着我,只能抱我,我的脑海里只剩这两个念头。你也有一样的心情吗?” 我收紧手臂抱着他:“不一样的,那是你的工作。” 我没有正面回答,因为连我自己也不知道该说什么。甚至这句话到底是说给他听的还是说给自己听的,我也没有头绪。 他刚想再说什么,我打断他:“先出去,这里可不是适合聊天的地方。” 我们运气太好,才刚从里面出来门外就进来两个上厕所的人。 回到帐篷里的时候,安妮看到我连忙走了过来:“去哪里了?我找了你好久。”她突然顿住,打量了我和叶一圈,笑得暧昧,“你们去野战了吗?” 我的裤子有点皱,衣服也乱七八糟的,勉强弄成能见人的样子,但要是仔细看还是能看出端倪。 “上了下洗手间。”混血一脸镇定,不承认也不否认,转头捏了捏我的腰,“我去喝点东西,你们聊好了来找我。” 我点了点头,心里惊叹于他强大的心理素质。 “找我什么事?”面对安妮了然戏谑的目光,我有些不自在地问。 她怪笑着耸耸肩:“索菲亚走了,她说手帕下次见面的时候还给你。看她哭得眼睛都肿了我就猜到了,她是不是和你表白了?说实在的,我没想到那个傻姑娘真的向你示爱了,你不会不再去学习小组了吧?” 我惊讶地看她:“你知道?” 她不太淑女地翻了个白眼:“整个学习小组都知道吧!约翰,真不敢相信你是个弯的,你们GAY为人称道的细腻心思在你身上是被狗吃了吗?” 我尴尬地摸摸鼻子:“我又不是一开始就喜欢男人的。放心吧,我还会去学习小组的,只要索菲亚看到我不会不高兴。” “她不会的,她就是个傻姑娘。要是知道你是个弯的,她可能就不会那么难过了。” “是啊,她会把我当做她的好‘闺蜜’吧?” 我看了看她,她也看着我,最后我们两相视一笑。 那天晚上回家之后叶没再和我讨论关于他工作的问题,我也不打算主动提起。至少在我们刚开始的现在,我不打算把它升级为我们间的矛盾。 我没有忘记他当初是为了什么而忧心忡忡以致希望我能冷静面对这份感情。在我承诺不会让他失望后,我怎么可能再去做让他觉得为难的事情? 我爱他,只要他是属于我的,别的我都可以不在乎。 *** 嗯,我太高估我自己了,这周完结不了。。。:) 17.穿环 在“红树叶”两年,我见过形形色色的客人。有来头大到可以指挥黑帮成员的神秘人,也有高彩夺目的大明星,更有富商名媛这些相对普通的角色。这些客人或对我不假辞色,或对我以礼相待,总的来说都会维持表面的客气。 只有一个,唯独那一个,看我的时候总是带着厌恶,傲慢小姐、朱利安诺或者金刚和他比起来都可爱太多。 默克尔小少爷要是碰到他,大概可以和他成为很好的朋友,因为他们两个一看就都是那种整日到处惹事生非的有钱败家子。 “替我消毒下工具,约翰。”混血在我身后拍了拍我的屁股。 “今天又要穿环吗?”我接过一盆子的穿环工具,撇撇嘴,“他身上竟然还有多余的地方可以戴这些?” 今天来的客人,我习惯叫他——朋克。 就是字面意思,那家伙就是个朋克小子,喜欢穿黑色皮衣,身上满是铆钉,头发也永远五颜六色,更要命的是热衷穿环。眉毛、耳朵、鼻子、舌头、嘴唇、肚脐,只要能穿的地方他都穿了。 “嗯,他要穿乳环。”混血随手捏了颗樱桃扔进嘴里。 我咬了咬牙,控制自己的语气问:“等他乳`头也没地方穿了再穿哪里?” “生`殖`器。”混血将果核吐掉,转过头来又拿了颗含进嘴里,然后靠过来吻我。 我脑海里还盘旋着他那句“生`殖`器”,嘴里就被他递过来一颗樱桃,轻轻一咬,酸甜的果肉顿时在齿间四溢开来。 他退开,笑着问我:“好吃吗?” “嗯,很甜。”我盯着他水润的双唇,心里的烦躁已经被这个吻尽数吻去。 我还想再吻他,可刚凑过去门铃就想了。看下墙上的钟,还差五分钟到两点,该死的准时。 “我们的客人来了。”我不自觉地皱眉。 “你可以不用在一旁帮忙。”他看我有些诧异,补充道,“我自己来就好。” 可你过去都会让我在场…… 这句话我没说出口,在触及他目光的一瞬间我就明白了过来,内心最柔软的地方仿佛被轻轻戳了一下,甜蜜又酸涩。 他是为了我。 “不,我想在场。”我吻了下他的唇角,走去开门。 “哟,拜登,我们又见面了!”打开门,门外站着名高挑修长的年轻人,他看上去和我差不多大,黑发挑染紫色,穿着皮衣皮裤,脖子上戴着铆钉项圈,双手指甲都涂成了黑色。而最醒目的要数他脸上为数不少的各种环、钉装饰,他的两只耳朵上密密麻麻戴着大小不一的耳环,耳垂上的耳洞大到我的钢笔都可以穿过去。 他不等我给他让开道就伸手把我推到了一边,自己一个人大摇大摆地往里走,嘴里还哼着我没听过的古怪调子。 “叶,我来了!”他有些兴奋地叫嚷着,身上的饰物随着他的走动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 我揉了揉撞在墙上有点痛的肩膀,对着那个异常嚣张的背影比了根中指。 等朋克进到治疗室后,我转身去取消毒柜里的穿环用具,止血钳、镊子、还有些针什么的,接着又去柜子里拿了瓶双氧水和一小瓶麻药。虽然我知道朋克要的就是疼痛,但我还是下意识为他准备了麻药,乳`头穿环感觉会超级疼。 当我捧着东西走进治疗室,朋克抬起头与我对视,不客气地唇角勾起了抹不屑的冷笑。 他一直对我有敌意,从他见到我的那一刻起开始。但我不在乎,因为我看他也挺不顺眼。 “开始吧!”朋克舔了舔唇,露出一副期待已久的表情,解开上衣将自己劲瘦的上身暴露在了空气中。 我忍不住多嘴了句:“不用麻醉吗?” 朋克用看着弱智一样的眼神看着我:“你真以为我跑这么远只是为了打个乳环吗,拜登?” “……那就是不用了。” “酒精棉。”混血手向我伸过来,“安静。” 我一下闭上嘴,按他的要求依次将器具递过去。 老实说我不太喜欢围观这个,无论朋克表现的多享受多乐在其中,这在我看来只是一件非常“痛”的事情。 过去的我总是对他一脸快高`潮的表情嗤之以鼻,现在的我,更想把鞋脱下来塞到他的嘴巴里,让他马上滚蛋。 不知道是不是混血的手法比较好,朋克并没有出太多的血。 那对乳环一看就知道是朋克自己的手笔——烂透了的骷髅造型。 当叶亲手为他戴上乳环后,轻轻拉扯了下,朋克立马发出沙哑地呻吟,一把将那快要离开的手攥住。 “叶,替我穿个阴`茎环吧!”他喘着粗气,眼角发红。 我紧紧盯着他的手,脑海里已经闪过一百种将它碎尸万段的方法。同时内心也在咒骂:真是个无耻的家伙,他就不怕穿了之后再也硬不起来吗? 所幸叶也不赞同:“我才是你的治疗师,我不需要你告诉我我该做什么。” 朋克轻啧了声:“知道了,我只是给你个提议。” 无论是外在还是内在,他都该是个嚣张的人,但有时候在混血面前他会适当收敛自己的性格,像是怕对方生气做出的迁就一样。这点也让我格外看不惯,被人窥伺了自己宝物的感觉太鲜明了。 *** 有点短 明天再继续吧_(:з」∠)_ 朋克穿好环后照旧由我送出门,他似乎还想和叶说些别的,但混血非常冷淡,一副没什么兴致认真聆听的样子,他只好脸色难看地朝门口走去。 “他最近恋爱了吗?”快要到门口的时候,他突然问道。 我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他的提问太突兀了:“谁?行止?” 前面的背影顿了顿,接着又走了几步:“行止……” 我听到他跟着小声念了一遍,然后猛地,他满脸狰狞地转身将我狠狠推到了墙上。 “他和你上床了?” 我被他扼住脖子呼吸不畅,根本无法理解他怎么能在短短几秒之内就变成了一个神经病。 他简直生气得毫无道理,就算我和叶上床了又跟他有什么关系?他既不是我们中任何一个人的男朋友,也不是我们的亲人家属,我甚至连他的全名是什么都不知道! “关你什么事!”我被他的语气和行为惹怒,迅猛地挥出一拳。 当拳头击打在他的脸上发出沉闷的声响,我的心里升起了一抹隐秘的痛快感。不得不承认,我想这么做已经很久了。 接下来的事情简直可以用混战来形容。我们两个大男人在门厅打了起来,完全扭成一团。虽然我自认要比他这个娇生惯养的城里人会打架,但是他身上的钉子实在是太多了,我一不小心就会打到它们,这使我不得不像个女人一样抓住他的头发往地上砸,还好他的头发够长,我很轻易就能抓住一大把。 就在我们打得不可开交的时候,身后传来了混血拉开门的声音。 “见鬼,你们在做什么?!”我听到了他急促的脚步声。 当他介入后,因为怕误伤他我们不约而同地停手,很快被他分开。但沸腾的血液没有那么容易平息,我和朋克就像两头愤怒的公牛,红着眼随时准备冲上去再干一架。 “你流血了。”混血的视线黏在我的脸上,小心翼翼地碰了碰我的眉骨上方。 刚才那里的确是被揍到一拳,朋克手上戴着造型夸张的戒指,那就像枚铁指虎一样杀伤力巨大。 我痛得咧了咧嘴:“抱歉,没有忍住,是我的错。” 混血沉默地看了我几秒,就在我快控制不住浑身僵硬的时候,他转过身将我挡在了身后。 他对朋克客气地说道:“我想您不再适合做为‘红树叶’的客人来此。” “你这是什么意思!?”朋克愣了愣,接着提高声音怒吼。 我看不到混血的表情,但是他的声音很冷。 “现在马上离开别再来的意思。” “你为了他赶我走?”朋克有些歇斯底里起来,“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一定是和他上床了!从我第一次看到他出现在这里我就知道,你喜欢他!” 他的嘴角被我打破了,脸颊也青了一块,但他却笑了,笑得冰冷而疯狂。 “他就是一个乡巴佬,他什么都不懂,但你却喜欢他。因为你觉得他跟我们都不同!”他有些失控地抓住叶的手臂,“可是别傻了,你们根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只有我能懂你,我和你才是一边的,你为什么不能接受我呢?” 我的手很痛,仿佛骨头都快裂了,手上还有一些粘乎乎的触感,可能是刚刚不小心砸到了他的钉子上流血了。但就算这样听到他这么说我还是忍不住冲上前几步,想要再次一拳砸在他的鼻子上。 但叶拦住了我。 “你已经不再需要我的治疗,甚至我都不知道你来这里的目的到底是不是为了这个。现在离开这里,我不想再看到你,和谁在一起是我的私事,任何人都管不着。”他粗暴地拎起朋克的领子,不顾对方的反抗,完全不像那个对待客人优雅绅士的治疗师,将朋克毫不留情地扫地出门。 “还有,请别自作多情,我和你并不是一个世界的,离我们远点!”他推搡着对方,将他丢下台阶,最后补了一句。 将门重重地关上后,混血转身与我对视了几秒,接着深深地叹了口气。我突然有些坐立不安,我意识到我搞砸了他的一笔生意,朋克虽然很烦很讨厌,但他毕竟已经是老客户了,是个稳定的客人。 虽然混血从来不缺客人,但是殴打客人这件事情一旦传出去,对他的名声肯定不太好。 想到这里我胯下脸,万分沮丧地对他说:“抱歉我太冲动了,只是他,他太烦了。我不喜欢他的语气,我也不喜欢他看你的眼神,对不起,我刚刚没有忍住,对不起……” 我每说一个对不起,他的眉头就多皱紧一分。 “你为什么要这么说呢?该说对不起的是我,因为我的原因你才遭受了这一切。约翰,我真的很抱歉。”他紧紧的抱住我,“我怎么能让你遭遇这些呢……” 我感到他的嗓音里含着一丝颤抖,心立马揪了起来,也用力地回抱住他,告诉他我没事,朋克伤得不比我轻。 “我为你上药。”他松开拥抱,将我牵到了客厅,让我坐到沙发上,然后转身去拿清理伤口的东西。 我摸了摸眉骨上方的伤口,还好,只是一道小口子,并不深,已经不再流血了。 叶很快回来,他坐到我身边,为我仔细清理脸上的伤口,那认真严肃的表情让我都不敢开口打扰他。 在他发现我的手也受了伤之后,他看起来非常的难过,那瞬间我有点后悔一时冲动和朋克动手了。 他捧着我的手,轻轻将吻落在了我受伤的手指上,就像羽毛拂过一样。 “约翰,我发现……天真的是我,把一切想得太简单的也是我。”他抬起头注视着我的眼眸,仿佛是要看进我的心里。“我没有办法忍受这一切,我做不到。” 因为他的这句话,我一下子感到从头凉到了脚。 *** 说到穿环大家都一副很有经验的样子ˊ_>ˋ 话说作者我一直对阴部穿环很好奇,环是不是不能拿下来,一拿下就找不到洞穿回去了。。。 “今天只是个意外,我发誓这是最后一次!”我焦急地打断他,“求你别这么说,别轻易放弃……” 我整个人都在无法抑制地颤抖。好不容易,我好不容易让他接受了我,却要因为我今天愚蠢的一时冲动让这一切化为乌有。如果可以的话我真想让时光倒流,这样我一定不会再去理会朋克的挑衅了。 我会恭维他,礼貌地对待他,将他微笑着送出门! 我极度地懊悔着,握着他手的指节因为太用力而发白:“行止,我爱你。我尊重你的任何选择,但是请别轻易地否定这段感情,求你了!” 他似乎愣了下,我几乎可以透过他漆黑如夜的眼眸看到自己是如何大惊失色一副世界末日的表情了。 “你真是……”他突然无奈地笑了笑,轻柔地将唇印在我眉骨的伤口上:“约翰,有没有人说过你是个小可怜?还是个喜欢胡思乱想的小可怜。” 在他说了那样的话之后再对我表露出如此的亲昵,我简直就像溺水的人抓住最后的浮木一般用力地抱紧了他,急切地吻上他的唇。 我真想永远就这样和他拥抱在一起,谁也不能将我们分开。可事实是在缠绵激吻了好几分钟后,我们不得不松开彼此呼吸新鲜空气。但我根本不想离开他,我依旧抱着他、粘着他,就像得了肌肤饥渴症的病人般一定要碰触到他才会觉得安心。 从他的言行来看,我已经猜到自己可能是误会了他的话语,他根本没想要分手。这让我非常窘迫,又万分庆幸。 不可否认刚刚那一下真的吓到我了,远比朋克的拳头或者纠缠不休的讨债人更让我恐惧,我敢打赌我做过的最恐怖的噩梦也不过如此了。 “我很抱歉我的话让你产生了误解,没有‘放弃’也没有‘否定’约翰,我永远也不会那样对你。”他抚摸着我的背脊,轻缓的力道让人舒服得不想从他身上起来,“我只是突然觉得……我可能太自私了。感情本来就需要双方的付出不是吗?” 我抬起头看向他:“你想做什么?” 如果他觉得不快乐,我也会不快乐;如果他觉得我不快乐的原因在他,决定通过牺牲自己喜爱的事业来让我快乐,那我同样不会快乐。 我是那样的在意他的感受,不愿他有一丁点的不痛快。 混血深邃的眼眸透着柔柔的笑意,几乎让我控制不住地要跟着一起傻笑:“或许我们可以去度个假。” “什么?” “去哪里好呢,你喜欢海岛吗?我们或许可以去海边游泳,我已经很久没有去海边游泳了。” 刚刚我们还在探讨为彼此付出以及他的工作,然后他急转直下就要和我去度假?!我想说在他面前我虽然习惯用下半身思考、智商无限接近零,但在这件事上我百分百确定他在转移话题!他可能已经有了打算,只是不想告诉我。 “行止,你不需要……” “或者我们可以去滑雪,你会滑雪吗约翰?”他看上去兴致勃勃,似乎完全沉浸在对假期的美好期待中。 我只好咽下原本要说的话,摇了摇头:“不会。” 他闻言眼睛更亮了:“那我可以教你,相信我,那会很有意思的。” “可是客人怎么办?‘红树叶’怎么办?” “我会通知他们每一个人我要去度假的事,别担心,他们会理解的,每个人都有权利抛开工作去自己想去的地方。” 我还想再说些什么,刚要开口,他突然将食指按住了我的唇。 “约翰,我想休息,我想和你一起去度假。这就是我所想要的,你无需觉得不安。” 他的声音仿佛带着魔力,让我不自觉地只能跟着他的想法走。 我将脸埋在他的颈窝处,吸取他身上的味道,亲吻他的脖子:“好吧,如果这是你想要的。” 18.痊愈 “你看上去精神不错,让我猜猜……”伯爵戏谑地上下打量着我,“你成功了,那个迷人精被你虏获了!这真是个好消息,约翰。”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脸颊:“从一开始就是他虏获了我,先生。” 他对我的吸引,就像鲜花对于蜜蜂的,我不停的追逐他被他甜美的气息引诱,最后为了他而臣服。 伯爵感叹道:“爱情是个神奇的玩样儿,它让人重获新生。” 我笑了笑,让自己尽量看上去不要太得意。 “先生最近有什么好事情发生吗?您看上去精神也不错。” 他抿了口茶,唇角上扬,眼里有着我从未在他身上见过的活力。 “是的,最近好事可不少。你相信吗?我开始重新约会了。我以为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再爱上什么人了呢!” 我有些惊喜地看着他:“天啊,真为你感到高兴。” 伯爵对我来说就像位睿智的长者,他经历过很多,所以造就了他沉稳的以及对任何事都游刃有余的性格。但有时候他看上去实在太寂寞了,那种孤独感让他看起来甚至有些可怜。 以前我一直不明白他为什么要那样,但是自从知道他妻女的事后,我觉得他可能一直在以此惩罚自己。他太痛苦了,又太难过了,所以不得不通过更痛苦的事来让自己好受点,这也是他为什么会出现在“红树叶”的原因。 不过他现在看起来就像块粉色的草莓玛芬,散发着恋爱中人独有的甜蜜气息。 “他是个很不错的家伙,有时候我会怕我自己不够好或者没有他想象的那么好让他失望,但他会安慰我,一遍遍吻我,直到我感受到他最真切的爱意。” “他?!”我瞪大双眼。 伯爵露出一个羞涩的笑容,当他的眉宇间不再掩藏愁苦,整个人就像年轻了十岁。 “是的,我的恋人是个男人。他是我的园丁,有着非常迷人的健康肤色以及结实的胸肌。”他看了眼墙上的钟,“这可能是我最后一次来‘红树叶了’,我想我已经痊愈了约翰。” 我微微张着嘴,呆呆地看着他走出休息室。 曾经,他因为失去了自己心爱的家人而寻求治疗师的帮助,通过另类的手段解救自己,而现在他又因为爱上了某个人重新找回了对生活的热情。 “爱真是个好东西。”我小声嘀咕着,收拾起桌上的茶杯和点心。 等到伯爵的最后一次治疗结束,我送他出门的时候,老实说还有点不舍,毕竟他是个好人。 “哦,瞧我的记性!”伯爵忽然转过身,从内侧袋里掏出一张名片:“以后我可能不会再来了,但是如果你有什么话想跟我说,或者有什么困难要找我帮忙,都可以来找我。我永远欢迎你的到来,拜登先生。”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完全就是学我以往的强调了。 我笑着接过那张小纸片:“我会的……”看了眼名片上的姓,“汉得利斯顿先生。” 我关上门回到屋子里,发现混血已经坐在餐桌前迫不及待地喝起了我为他煮的番茄玉米排骨汤。 “约翰,你的手艺已经可以赶上我妈妈了!”他一脸陶醉地捧着汤碗,似乎要连那碗一起吞下去了。 我撇撇嘴:“这还得多亏你为我下载的APP。” 想要成为厨艺高手吗?想要和别人分享你的菜谱吗?下载个APP吧!满足你的一切需求,不管是中餐、西餐、和食、创意菜都能轻松搞定,还可以有机会被美食杂志选中成为下一任美食教主哦! 我甩了甩头,从那些奇怪的APP广告词从脑海中删除。 “我们又少了一位客人。”我走到他身边,靠在餐桌上。 “是啊,不过我很高兴汉得利斯顿先生能痊愈,作为他的治疗师,这大概是我听到的关于他最好的消息了。” 我叹了口气:“可这样我们的客人就越来越少了。” 他顿了顿,接着放下勺子,仰起头看着我:“我可能以后都付不起你工资了,你会离开我吗?约翰。” 明明知道他在演戏,但是当我看到他微微隆起的眉心以及含着忧愁的眼眸时,还是止不住地感到心里一阵发软。 我摸了摸他的头:“那就换我养你。我会去餐厅做厨子或者开个小杂货店,反正不会让你饿肚子的。” “听起来不错。”他轻轻笑了笑,将头靠向我的腹部,双手环住我的腰,顺着衣物的缝隙探进我的臀`部。 我的呼吸一下子急促起来,五指沿着他的发根一路伸进他的领子里,抓揉着他的背。 空气越来越火热,到达沸点的时候,他托着我的臀将我一把抱了起来放到餐桌上。 “我饿了。”他的嗓音透着性`感的沙哑,从眼里冒出幽暗的光。 “你刚吃过东西。”双手撑在桌面上,我提醒他。 “不是胃,是另外一个地方饿了……”灼热的唇齿沿着我的喉咙一下下啄吻着,“你不是说要养我吗?那喂饱我,我亲爱的约翰。” 我搂着他的脖子,仰起头露出自己的颈项,享受着他带来的点点酥麻感。 我是希望自己能养他,但不是用身体啊…… 很快他将我的衣服脱去,亲吻起我的乳`头。 “你想要个乳环吗?我觉得那一定会非常可爱。” 我被他突如其来的问题吓了一跳,想也没想就回答:“不要。” 他用牙齿碾磨着那颗圆圆的肉粒,表现出了十足的喜爱。 “为什么?” 我尴尬地移开视线,不知道要如何开口。 “不想说?”他的手钻到我身后,稍稍探进了一点指尖。 “啊……” 那根该死的手指在我的穴`口流连,不完全深入也不痛快地抽出,温吞的动作完全就是为了折磨我。 他邪恶地笑着,又问了一遍:“还不想说吗?” 我拿他完全没办法,只能向他示弱:“……那感觉会很痛。” 而且我严格说来并不是个天生的GAY,乳环这种东西对我来说还是有些太超过了,带上它我会觉得自己像个娘娘腔。 “好吧,真可惜……”他的手指在我体内翻搅,渐渐增加到三根,“那我自己穿一个怎么样?” “什么?”我的脑袋已经一团浆糊了,完全无法清晰地处理他的问题。 “我的胸口……穿个乳环怎么样?你喜欢红宝石吗?”他抽出手指,解开自己的裤子。 我的视线不由自主顺着他的话一点点移到他的胸口,脑海里要命地浮现出他佩戴着红宝石乳环的身姿。 这可真是……我停止想象,觉得再想下去的话可能自己都要流鼻血了。 “去沙滩的话不要戴啊……” “只给你看。”他舔了舔唇,将完全勃`起的阴`茎一点点插进我的体内。 *** 有点肉渣 本周应该要完结了_(:з」∠)_ 19.散场 生活似乎仍然按部就班,但又有些不同。 伯爵之后,朱利安诺也选择了短时间内取消“治疗”。他的新影片票房火爆,这使他一下子成了各大报纸杂志的头条常客,随时随地都会有狗仔跟拍,几乎没有隐`私可言,他疲于应付这些火热的关注,短期内也就不可能再来“红树叶”了。 要是被人知道他的兴趣爱好是翘着腿在房间的各个角落撒尿,恐怕整个世界都会沸腾。 虽然人不能来了,但他还是送了两张电影票过来,我和叶去看了,老实说拍的不错,怪不得那么受欢迎。 “看到他穿衣服的样子,我还有些不习惯。”电影散场后,我对混血这样说。 混血看了我一眼笑了起来:“好了,你就不要再生他弄脏你沙发的气了,他不是已经赔了吗?” “他还咬我!”我没好气地说。 “你先捉弄他的。” 我停下脚步,侧目看过去:“所以,你现在是在为他说话?” 对方露出无辜的表情,就那样看着我,嘴角微微上翘,是最诱人的弧度。我心里低咒一声,该死,他知道用什么招数对我最有效! 我垮下肩膀:“好吧,我承认我跟他气场不合,我总觉得他喜欢你。” 混血闻言眼睛都笑弯了,一把搂住我的肩向前走:“小苹果当然喜欢我,我可是它的主人啊!” 我在内心对着朱利安诺比了个中指。 “所以我在他心目中是一个会抢走主人关注的……主人的男朋友?” 他想了想:“可能是吧,反正最近你都看不到他了,就不要再生气了。对了,明天我们在外面吃晚餐,托马斯请客。” 我吃了一惊:“托马斯?他怎么又来了?” 走了一个朱利安诺又来了一个托马斯,我的情敌为什么那么多? 哦,不对,我的情敌一直很多,瞧我犯什么蠢。 “他说要介绍他的奴隶给我们认识。” “他的什么?” 混血微微转过脸,笑着说:“就是你想的那种,不过这有可能是他最后一个奴隶,也是唯一的。” 我花了段时间组织语言:“哦……这很好,我觉得很好……嗯,不错。” 我想,叶的意思应该是“托马斯终身将只鞭打、S`M那一个人,不会再找别的奴隶”。说实在的这可真是有点奇怪,不过总的来说我还是为他高兴的,再怎么说我也少了一个潜在的威胁不是吗? 而当我们隔天准时到达托马斯指定的餐厅后,见到他的那位奴隶,我差点吃惊得下巴都掉下来了。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他们马戏团的“天使”,一个有着栗色柔软卷发的年轻人。 这位“天使”长得非常好看,有着一双松绿色的眼睛,皮肤细腻饱满,笑起来有些腼腆,和托马斯站在一起就像“美人与野兽”。 “这位是艾尔?方德斯,我的小奴隶。”托马斯为我们介绍道。 方德斯话不多,更多时候他都是认真的聆听者,只偶尔附和托马斯一两句,语调也是不急不缓,看上去教养良好。 不是我对托马斯心有偏见,但方德斯看起来一点不像是会喜欢鞭打、电击的人,我都要觉得他是不是迫于托马斯的暴力才屈服的了。 “嗨,你那是什么眼神!” 我莫名其妙地看向出声的托马斯。 他没好气地将身边的青年往怀里带了带:“你觉得我强迫他了是吗?” “我的表情这么明显吗?”我问一旁的混血。 对方有些好笑地点了点头。 “其实是我主动的。”方德斯有些不好意思地向我解释。“托马斯在这个圈子里很有名,为了他我才报名加入了马戏团。他是个非常优秀的主人,我出自真心的爱着他。”说完他和托马斯相视一笑,旁若无人地交换了一个吻。 两人分开后,托马斯看向我:“说起来,恭喜你得偿所愿,终于和自己的老板滚上了床。我要为我曾经说过的话道歉,祝你们幸福。”然后他举起酒杯,将里面的酒一饮而尽。 “我可真没有想到你会找一个圈外的,还是个傻小子。”他对叶说。 他竟然叫我“傻小子”?!他才是个傻大个儿! 我刚想反唇相讥,叶在餐桌下握住了我的手,让我稍安勿躁。 “我也没想到你会和某一个奴隶定下来,还是这么青涩的孩子。”混血突然想到了什么般,“你收到我送给你们的礼物了吗?那东西我挑了很久,用起来还舒服吗?” 方德斯的脸一下子涨红了,我瞬间猜到可能是某个调教用具。 果然,托马斯露出一副暧昧的表情:“非常不错,谢了。” 因为大家都在场我也不好明问,等到晚餐结束,我和叶开车回家,在车上我问他送给托马斯的是什么,他回答我是根电鞭。 “电鞭?!”我立马想到了之前混血在我身上用过的那根电击棒,虽然我承认感觉不差,但一想到它是放进体内使用的,我就由衷的对它敬而远之。 对于我的惊异,混血只说了一句话:“日新月异的世界,日新月异的S`M圈。” 好吧,他说什么就是什么。要是哪一天有人发明出八爪鱼式的按摩器我也不会惊讶了。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深夜,刚进门厅,混血带着些室外凉意的身躯就从后面抱住了我。 “明天没有预约,我们可以在家休息,或者外出约会,你更喜欢哪一个?”他就像只大猫,粘着我拼命撒娇,还用脸蹭我,简直把我的心都蹭软了。 “可明天不是有道格拉斯先生的‘治疗’吗?”每月的第三个星期五,叶从来不会把他的预约取消。 “他也取消‘治疗’了。”他抱着我晃啊晃的,两个人一起晃到了沙发上,然后他就着这个姿势让我坐到他的腿上。 我有些不自在地挪动屁股,被他勒着腰往怀里带了带:“你再动我可就要忍不住在这里吃了你了。” 我立马不动了,问他:“道格拉斯先生取消了治疗?只是这一次,还是……” 身后的男人将下巴搁在我的肩上,手伸进衬衣里,自下而上抚摸起我的身体。 “他近期都不会来了。如果顺利的话,以后说不定也不会来了。” 如果顺利? 他先是在我的腹部流连,接着玩弄起了我的乳`头,我被他摸得身体开始发烫,呼吸紊乱。 “……他怎么了?”我享受着他的爱`抚,渐渐将重量后倾,靠在他的身上。 他吻着我的脖子,用有些沙哑的嗓音说道:“你说不定可以在新闻里看到他的身影,大人物也有大人物的事情要忙啊。” 虽然理智已经离我越来越远,但那一刻我的大脑里还是闪过了几个模糊的片段。 新闻?道格拉斯? 等等!! “他是那个参加大选的……”我差点震惊地从混血的怀抱里跳起来,但才刚坐起身就被他拉了回去。 他将我的裤子整个脱了下来:“现在我们不提这个,乖孩子,把腿分开。” 我咽了口口水,就知道这家伙的话不可信,到最后还是要在沙发上做。心里这么腹诽着,还是乖乖把腿尽量张开,让对方的手指进入。 *** 我对不起大家!!! 我保证明天一定会完结。。。 20.度假 “红树叶”的客人越来越少,虽然觉得有些太过巧合,但看到叶一副兴致勃勃为了旅行做打算的样子,我也就不再多说什么了。 他之前有问过我想去哪里,但对我来说其实哪里都一样,这个世界在我看来只存在两个地方——有他的地方和没有他的地方。 最后我们决定去海岛,因为他说他想去潜水。想想看他像一尾人鱼般自由自在地游淌在大海里,黑色的发如墨水一样散开,那样的美丽,我就觉得再也没有比这个更好的地方了。 一下飞机,我就感到一股热浪扑面而来,一下子就让我从冬天过渡到了夏天。 在酒店一放完行李,混血就迫不及待地拉着我前往了酒店的私家沙滩。 “约翰,瞧!那是海!”才刚刚看到海,他就欢呼着脱去上衣和沙滩裤扑向了蔚蓝的海面。 “跑慢点!”我跟在他身后捡衣服,找了个没人的位子将东西放下,再脱下自己的衣物堆在一起,接着做了下热身运动就也投向了大海的怀抱。 “约翰,海水可真咸,我刚才不小心喝了一口。”混血游到我身边,苦着脸抱怨。 我捧住他的头,利落地往他嘴上亲了口。因为是私家沙滩,游客并不多,况且也不会有人无聊到关注两个男人的互动,我就干脆不再遮遮掩掩。 舔了圈嘴,我朝他点点头:“的确有点咸。” “这点怎么够?”他对我笑了笑,突然一头扎进水里。我还没反应过来他要做什么,就觉得有人在水下钳住了我的腰,一把将我拖下了水。 我的身体瞬间被海水包围。肺中有限的氧气很快就耗尽了,而就在我挣扎着想浮出水面呼吸新鲜空气的时候,一双柔软的唇吻住了我,将珍贵的氧气渡到了我的口中。 到最后我已经不知道自己是想要更多的汲取他口中的氧气,还是控制不住的想吻他。 直到彼此之间连一丝氧气也没有了,他才拉着我一起浮出水面。 刚接触到充沛的空气我就大口的呼吸起来,从来没有觉得这无色无味的气体这样可爱过。 不过,刚刚的吻太美妙了,真正让人心跳加速,回味无穷。 “你硬了吗?”他笑着就过来摸我的下`体。 我吓了一跳,连忙躲过:“现在还没硬,等你摸了就硬了。” 其实我本来就对游泳没什么热情,加上怕他在海里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比如……在水下侵犯我什么的,所以只好借口口渴逃上岸去。 沙滩边有家专供游客买饮料和鸡尾酒的小酒吧,我本来打算买两瓶苏打水,但是刚要掏钱,看到吧台后的那名女侍者后,所有的语言一下子都卡在了喉咙里,我只能呆呆地看着她,脑海里零星地闪过“天呢,我好像见过她”、“等等,她不就是我的前女友吗?”、“哦,那个害我被高利贷追债的女骗子”、“她叫什么来着?”这样诸如此类的信息。 对方看到我也是一脸见鬼的表情。这让我更加确定,我没有认错人。 “……约翰,你怎么会在这里?” 和几年前相比,她老得太快了,头发干枯的像稻草,眼底有着黑眼圈,乍一看的话就是我当年喜欢的姑娘,但是仔细看却又觉得不太像。不过也有可能是我这几年的品位变了,毕竟已经拥有了最好的,再看其他的当然都会觉得不入眼。 “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吧,艾米丽。按理说你现在应该正拿着我的钱读你的大学,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呢?” 她不安地看了看左右:“我们换个安静的地方说。”解下围裙,她朝酒吧后喊了声,“舍尔拉,替我一下,我上个厕所!” 她将我带到了一棵棕榈树下,有些焦躁地来回踱步。 “对不起,求你了,别报警!那些钱我会还给你的,我那个时候太小了,我什么都不懂,拜托,不要报警。” “我为什么要相信你?你本来就是个骗子,说不定你现在还在骗别人。” “不!我改变了,真的。”她流着泪,不停将额前的碎发抄到脑后,看起来有些可怜。 “所以,我凭什么相信你?”我冷冷地说。 她咬着唇,突然将右手伸到我面前,我狐疑地看了一眼,发现她无名指上有一枚戒指,看起来就像…… “你结婚了。” 她收回手,将那枚戒指抵在唇边亲吻。 “是的,我结婚了,我爱他,我爱我的丈夫。所以我求求你,不要告发我,不要让他知道我过去是如何丑恶的一个人,你的钱我会还给你,只求你不要、不要报警。” 其实这件事在我心里已经过去了,如果不是今天碰到她,可能过两年我连她叫什么都会忘记。阴霾总会过去,总的来说我应该谢谢她,如果没有她,我恐怕一生也不会遇到一个叫叶行止的混血治疗师。 “对不起,我很抱歉,我会尽量补偿你。当时我交了坏朋友,但是我的丈夫改变了我!给我一次机会,我现在每个月会去一次医院做义工,我已经变了,请你相信我约翰……” “好吧。”我说。 “我……”这个不停向我讨饶、解释的女人突然之间愣住了。 “我再相信你一次。我会找人调查你,如果你敢骗我,我就告发你。”要说什么东西可以彻底的改变一个人,除了恨应该就是爱了吧。“作为补偿,给我两瓶苏打水!” 艾米丽先是不敢置信,但大概看我一脸认真,她立马捂着嘴发出了狂喜的抽泣。 “哦上帝啊!谢谢你约翰,我会一辈子感激你的,谢谢你!” 最后等我拎着两瓶苏打水回到海滩的时候,混血已经游好泳开始躺在沙滩椅上晒太阳了。 “怎么那么久?”他趴在椅子上,微微侧过脸问。 我耸耸肩:“去上了个厕所。” 如果说实话,他一定又要吃醋,所以我决定还是不要说就好。 他没再说什么,接过水喝了一口,然后皱了皱眉说:“我还以为是酒。” “在外面不准喝酒。”上次他喝醉是什么样子我还没有忘记,虽然很可爱,但是一想到在室外那么多双眼睛看着,我就不舒服。这只混血是我养的,最可爱、迷人的那一面当然也只有我能看。 “好,都听你的,我的小约翰。”他拖长声音说着,又趴了回去,“帮我涂橄榄油!” 我将橄榄油倒在手心上搓`揉开,然后按到他的腰上,再一路从下往上推。 他闭着眼睛,一副万分享受的模样。 我挨近他,亲了亲他的耳朵:“喜欢吗?” 他没有睁开眼,嘴角勾起一抹笑:“你是指人还是推油技巧?” “都有。” “从来没有这么喜欢过。”他缓缓睁开双眼,像是蕴含着无限星空。 我无比的心动,靠过去轻柔地吻住了他的唇。 “我也是。” 如果你曾经遭遇失败的感情,或者生活诸多磨难,不要气馁,总有一天你会像我一样,找到属于你自己的那个人。他会包容你、保护你、给你最温暖的怀抱,当然,也会惹你生气让你头痛不已。但你知道他是爱你的,你也是爱他的,你们属于彼此,不会轻易分离。 end *** 我可能会修改下全文再放出TXT,然后再补个肉什么的_(:з」∠)_ 番外一定有,不过要过几天 最后一段算美好祝愿,每篇文结束都要祝一下ˊ_>ˋ 我写文是为了让看文的感到快乐,看到你们快乐,我觉得再晚睡也值得~爱你们,么么哒(○゜ε^○) 小说下载尽在http://www.bookben.cn - 手机访问 s.bookben.cn--书本网整理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